“哼!”格爾木別來了頭不再說話了。
“你叫格爾木?”季念安輕描淡寫的說。
“該死的中原人,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格爾木激動的說。
“階下囚而已,放下你那可憐的自尊吧”季念安嘲諷的看著格爾木說。
“你想要什麽!”格爾木問。
“想要你們死!”季念安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殺意。
“那就直接殺了我!我的靈魂會回歸大天得到永生”格爾木吼道。
“不不不不,你是俘虜,你的靈魂不會回去的”季念安繼續刺激他。
“胡說!是你們把我擄來的!”格爾木氣急敗壞的喊著。
“所以叫你俘虜啊”季念安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說。
該死的中原人…”格爾木還在繼續罵著,季念安出了帳篷囑咐士兵好好看管就走了。
“將軍!胡子遞來了和戰書”疾風快步走了過來說。
“和戰?哪有那麽容易,拖著!寫一封戰報送回京都然後等著朝廷發話。”季念安看都沒看那封和戰書。
“是!”疾風領命就要走。
“對了,疾風叔叔,你說人能幾天不喝水,不吃飯呢”季念安冷笑一聲說。
“屬下明白了”疾風說完就走了。
“季念安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面前的沙盤笑了起來。
“我要是這麽輕易的放過你們,我那些死去的士兵們能合眼嗎?”季念安仰著頭大笑這說,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那夜那些視死如歸的男孩們的臉,她還歷歷在目呢。
她時常後悔那天自己的決定,若是自己那天沒有去,這些人是否就可以回家和家人團聚了呢,她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每一個決定都涉及著許多人的生死。
14、條件
由於季念安想拖著的原因,格爾木被折磨的很厲害,先是停了三天的飯,吃了飯之後又是停水,本來就不高但是還算壯實,現在整個人因為脫水已經瘦脫相了。
疾風今日才讓軍醫看了看格爾木的情況確認了只是餓的,沒有什麽大問題之後就去了季念安的帳篷。
“將軍”疾風掀開簾子走了進去拱手說著。
季念安正在看著兵書,這段時間對胡子的來使都避而不見,倒也落了個清閑自在。
“疾風叔叔,何事?”季念安輕輕放下了手裡的兵書問。
“胡子,又來人了,說是和戰書已經寫好了,如果有不滿意還可以改。”疾風說。
“疾風叔叔,喝茶嗎?”季念安站起身走到了火爐邊拿起了茶壺問。
“不了,我把胡子推了,我說過兩天再議。”疾風擺了擺手說。
“恩,這三王子如此重要,可真是父子情深啊”季念安笑了笑說。
“哈哈哈,據消息說,是胡國王后的獨子,未來的繼承人,本來這次是出來立功的沒想到被咱們擒住了。”疾風大笑著說。
“估計過幾天聖旨就該到了,根據皇帝的性格定會接受的。”季念安又坐在了椅子上說。
“唉,其實現在乘勝追擊也是可以的,就是這場仗就要無限拉長了”疾風在火爐邊烤著手說。
“皇帝年歲大了,他不會想打仗的”季念安用手指敲著椅子的扶手說。
“一味的求和什麽時候是個頭…”疾風搖了搖頭說。
“所以,這場戰爭不會停止,除非統一”季念安眯著眼睛看著火爐中時不時崩出來的火星。
格爾木在這種精神和□□上的折磨下,終於等來了一個好消息。
“將軍,朝廷的聖旨下來了,同意和戰”疾風捧著聖旨進了帳篷。
“不出所料”季念安拿過了聖旨象征性的看了看上面的內容。
“將軍,我們…”疾風問著。
“談條件吧,為人臣又能怎麽辦,打回去嗎?還是抗旨呢?”季念安笑了笑說
“那屬下這就去準備”疾風說著就出去安排了。
“來人”季念安心裡盤算著叫了一聲。
“將軍,有何吩咐”一個士兵聞聲進來了。
“給那個格爾木一些好吃的,那麽瘦怎麽參加談判。”季念安說。
“是!”士兵領命出去了。
季念安坐在椅子上,伸出了好著的那隻手悠哉悠哉的烤著火。
“將軍,好興致啊”南書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見季念安調侃著說。
“南書,來了,冷嗎?”季念安抬起頭看到她笑了笑說。
“我看看你的胳膊”南書也不鬧了,上前拉過季念安就往床那邊走,順手拉上了屏風。
“其實都好多了…”季念安一臉無奈的被南書扒了上衣。
南書仔細的檢查了季念安身上的各處傷口,所幸所有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了,還能看得出來粉嫩的新肉。
“恩,但是還是要堅持塗藥”南書小心的幫季念安穿上了衣服說。
“就是這臉上的疤怕是去不掉了…”南書看著季念安本來乾乾淨淨的臉上突兀的出現了一條和小拇指差不多長短的細長疤痕掛在眼眉處,本來英氣的眉毛被截斷了眉梢。
“沒關系,當兵的哪有不掛傷的。”季念安摸了摸臉上的疤,不深但是摸起來還是可以感覺到棱角。
“你莫不是當男子久了,忘了些什麽~”南書笑了笑說。
“哪能呢”季念安也笑了起來,她怎麽會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不就是輸在了身份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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