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不是一把利刃,是大金王朝的劍塚。”燕王說完看著季念安沒有再說話。
“你要我認主?”季念安蹙眉看著燕王問。
“我還沒有那個本事,如今不過是交換而已,可不要誤會了。”燕王笑了笑說。
“你想吃魚,要先給我看看你的誘餌。”季念安說。
“這個拿去,看完你就知道如何了。”燕王說完站起了身又咳嗽了幾聲。
季念安看著冊子上密字,默默的放進了懷裡走了出去。
“我等將軍的答案。”燕王撐著孱弱的身體站在庭院中說。
“希望殿下這魚餌足以誘人。”季念安點了點頭就走了。
季念安坐在馬車上的時候,有好幾次都想把那個冊子拿出來看看。
這個冊子不是最讓她心驚的,最可怕的想法是燕王怎麽看都覺得……
“將軍,到了。”
就在季念安想事情的時候已經到了將軍府,從馬車上下來。
“疾風,到我書房。”季念安說完就走了。
季念安回到了書房打開了冊子,雖然不厚但是每一頁都寫的很滿,裡面不止是寫了一些話,還有畫像,甚至還有密信。
“啪!”
季念安狠狠的把茶杯摔在了地上,疾風從外面都聽到了趕緊打開了門。
“將軍…”疾風關上門看著坐在那裡盛怒的季念安說。
“看看吧…”季念安把冊子扔給了疾風。
疾風打開了冊子,眼睛瞬間就瞪圓了,這些證據他查了十年都沒有個結果。
這上面寫著,漢王的造反一是因為胡子的合作條件太吸引人,二是與襄王的勾結,最意外的是金陽帝全部都知情。
當時刺殺成王的刺客是襄王安排的,其實就是為了殺掉季庸,因為拉攏未成。
“將軍,我們可以稟告皇上!”疾風顫抖著捧著冊子說。
“這一家子哪個人沒有沾我季家的血!”季念安雙眼微紅的看著疾風。
“那我們要如何?”疾風問。
“證據有漏洞,當年襄王不過十歲,一個十歲的孩子怎麽會知道勾結,還和當年已經快三十歲的漢王合作,一定還有人!”季念安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按著腦袋整理著這些年的線索。
“冊子裡有一個女人的畫像,還有那個地址你去查查。”季念安揮了揮手讓疾風先出去了,她需要靜一靜。
季念安拿著笛子去了祠堂,坐在祖宗的牌位下突然心裡就安靜了下來。
“爹,敵人似乎有點多。”季念安看著季庸的牌位說。
“沒關系,一個也跑不掉,全部都得去給您賠罪。”季念安笑了笑從地上坐了起來。
月光從門外照進祠堂的牌位上,牌位一半處於月光中一半藏於黑暗。
“接下來第一個是誰呢…”季念安拿著劍走了出去。
季念安沒有那麽傻,她只是心裡還擔心著一個人想去看看。
季念安熟練的跳上了那棵大樹將自己隱匿在上面,觀察了一下底下的情況,確實多了許多帶刀的侍衛。
“你們在門口不行嘛,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要不要人睡覺了。”翠雲站了出來叉著腰喊著。
幾個侍衛交頭接耳了一會兒跑出去了一個人,不一會就又回來了,然後那些侍衛就出去了把守在了院子外面。
“翠雲,回來吧”葉槿寧打開門走了出來,沒辦法現在她就是被軟禁了。
“小姐,晚間有些涼您先進去吧,我去幫您打水。”翠雲說著就拿著盆子走了。
葉槿寧點了點頭看著院子外面的那棵樹,她總不自覺的看過去雖然她什麽都看不見。
季念安藏在裡面看著院子裡的葉槿寧,知道她很安全就可以了。
“小姐,你怎麽還站在這裡,別著涼了。”翠雲端著盆子走了過來一肚子氣,平時畢恭畢敬的今天一看管起來了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無事,我想呆一會兒”葉槿寧坐在了庭院中攏了攏身上的衣服說。
“小姐,這宮裡的人就是沒有人情味兒,您平時對她們多好啊,從來不發脾氣,現在您被困在這裡了你看看她們一個個的。”翠雲蹲在地上抱怨著。
“不要與他們爭吵。”葉槿寧笑了笑敲了一下翠雲的腦袋。
“小姐,你都被軟禁了還能笑的出來。”翠雲哎呦一聲揉著腦門說。
“我倒覺得現在的生活讓我更舒服一些。”葉槿寧托著下巴說。
“為什麽啊,小姐,被人看著還好嗎?”翠雲不解的問。
“因為此刻才是我應該過的生活,只有這樣才算對得起我辜負的那個人。”葉槿寧笑著說。
“是季將軍嗎?”翠雲小聲的問。
“還能是誰呢?”葉槿寧眯起眼睛笑著,翠雲雖然不理解葉槿寧為什麽這麽說,但是也跟著傻笑起來。
樹上的季念安看著院子裡笑的開心的葉槿寧,憑借著過人的耳力也多多少少聽清了她們的對話。
“嗖!”
葉槿寧正和翠雲聊著天剛想回去睡覺,桌子上就落了一個布包。
“小姐…”翠雲被嚇的驚呼了一聲就被葉槿寧捂住嘴。
葉槿寧小心的拿著布包進了屋子,關好了房門和窗戶才打開來。
“這不是…”翠雲看清楚了裡面的東西說到一半就自己主動捂住了嘴。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