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生病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會變得異常脆弱。許宴歡眯了一會兒,起來就和余紹然聊天。
可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內心一片空虛。
這時候,大漢堡也來找她聊天。
嘻嘻:【在幹嘛?】
許宴歡回復:【我生病了,在家躺著。】
【吃藥了嗎?】
【嗯,吃了。】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許宴歡驚奇的發現那片空虛居然被填滿了。
每次在她需要溫暖的時候,大漢堡都猶如及時雨一般出現,即便是隔著屏幕,許宴歡也覺得對方慰藉了她的內心,給足了她安全感。
許宴歡思索了片刻,【今天不知道怎麽了,莫名的心情不好。】
嘻嘻問她:【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許宴歡說,【但是我就特別想要瘋狂一下。】
【比如說?】
【想蹦迪。】
大漢堡發來一串【哈哈哈……】,緊接著又發來一句【你才多大,就想蹦迪。】
躲在被窩裡,許宴歡蜷縮著身體,【這就是我一個衝動。】
嘻嘻回復她:【那這樣吧,等你成年了,高考結束了,我帶你去蹦迪,怎麽樣?】
【真的?】許宴歡忽然有些興奮。
對方說:【真的。】
許宴歡害怕她會反悔,【那我們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盯著手機屏幕,許宴歡的嘴角是化不開的笑意。
雖然距離高考還有一年半的時間,但是距離她成年,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
她很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施檀溪:成年了,就可以做羞羞臊臊的事情了。
第42章
很快,期末考試如期而至。
這次,許宴歡沒有去追問施檀溪的成績,因為她覺得無所謂了。在和施檀溪“鬥爭的歲月裡”她已經習慣了如此,那是那句話,她和施檀溪的較量是在高考,現在只不過是些開胃小菜,先讓施檀溪笑三步再說。
和去年差不多,放假之後的許宴歡也並沒有真正的放假。她提前就找了去年給她補課的老師,今年繼續補課。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相同的就是她上午上課,下午會去五號花園。
記得去年來這兒的時候,多半的時候是她在學校,施檀溪玩手機,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麽交流。但今年,她們之間聊天的次數增加了許多。
臨近過年,店裡的客人不多,服務員也只剩下施檀溪一個人。一旦來了幾桌客人,她就會忙前忙後。
如果是沒客人,她就會坐在吧台裡面,用許宴歡送給她的繪畫板畫畫。
冬日的午後,許宴歡下了車就快步的往五號花園走去。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今年D市的冬天要比往年冷許多。
她用脖子上的圍巾裹住自己的嘴,熟門熟路的找到五號花園的位置。
推門而入,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歡迎光臨,五號花園。”
聽到開門聲,施檀溪下意識的抬起頭。當她看到是許宴歡的時候,不自覺笑了,看了下時間,“你比平時早來了十分鍾。”
“今天車開得比較快。”
“不是趕著來見我?”
“我是趕著來看看你的臉皮有多厚。”許宴歡說著,坐到了自己常坐的位置。
施檀溪走過來,“和往常一樣?”
“把咖啡給我換成柚子茶吧。”
施檀溪心裡了然,“來大姨媽了?”
“嗯。”
許宴歡摘下圍巾,脫去羽絨服,裡面卡其色的高領羊毛衫包裹著身子,將她的身形完美的顯露出來。
感覺到旁邊的施檀溪沒有動,許宴歡抬起頭。發現對方正在看著自己,確切的說好像是在看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
許宴歡的臉一紅,趕緊雙手環在自己胸前。
施檀溪說:“我什麽也沒看。”
許宴歡的臉更紅了,“欲蓋彌彰!”
“我真的什麽也沒看。”施檀溪說,“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我把你想成變態了。”許宴歡說完,覺得不太對,糾正道:“不對,你本來就是變態。”
施檀溪失笑,“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人?”
許宴歡重重地點了點頭,“你本來就是這樣人。”
施檀溪不以為然,“那好吧,就當我真的是這種人吧。”
說完,施檀溪的目光變得更加的露骨,“我記得高一的時候,你那塊就這麽大,現在都高二了,怎麽還這麽大?”
“要你管!”許宴歡憤憤不平,“我還沒成年。”
施檀溪睨了她一眼,“就按照你這個發育速度,成年了也夠嗆。”
“夠嗆就夠嗆,那也不要你管!”許宴歡哼了一聲兒,她未來的對象都不一定會介意她胸小,她區區一個施檀溪,憑什麽老抓著自己這點事情不放。
“趕緊給我準備小食,小心我向你們店長舉報你。”許宴歡催促著。
“是,客人,我這就去。”施檀溪漫不經心的將手操在圍裙的外兜裡,晃晃悠悠的去給許宴歡下單。
沒多大一會兒,施檀溪就將許宴歡的那些東西準備好。端到她的面前,“柚子茶稍等一會兒。”
“嗯。”
又等了一會兒,柚子茶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