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素素在內心回憶原主的處境,逐漸辛苦開始疼,呼吸短促,嘴唇變白,她忍著難受繼續說。
“妾身知曉,許家公子並非良人,妾身一時豬油蒙的心,被情真意切的話語給蠱惑,真以為許家公子能帶著妾身忘記天涯,卻沒想到需要妾身去偷殿下的財物,切身反應過來後,將她狠狠踹入錦鯉池中,朝他額頭上砸了一石頭。”
“想來殿下看,在眼中。”
“妾身從小便孤苦無依,如浮萍般漂浮在廣袤的世界中沒有安家之處”
許氏言素素說的過於情真意切,二人雙雙流下了淚水,祝半雪不著痕跡地用食指擦去眼角的濕意。
她從來都覺得站在權力的頂可以將世間所有想要的東西收入囊中,卻從未顧及到被關入籠子中的金絲雀的想法,一股腦地把金銀器具,綾羅綢緞,塞入梨花小院,發自內心的情感卻隻字不提。
這封面連小白臉都不如。
言素素拍拍裙擺站起來,雙手撐住祝半雪所坐的圈椅,嬌笑地親吻她嘴角。
“不過現在妾身不覺得彷徨了,因為妾身得到了殿下。”
愛是做出來的,言素素坐在祝半雪身上,挑起她的下巴,“我的好主人,消消氣。”
言素素的屁股被重重挨了一巴掌,猝不及防,她痛呼一聲,緊緊攀住祝半雪的肩膀。
接二連三,言素素被打了三十余下,祝半雪令她每挨一下打需得大聲記數,不去求饒,不許喊疼。
言素素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挨過打,這輩子的皮肉之痛和羞恥感全部落到這時候。
“一……!”
“二”
“三……啊,疼。”
祝半雪掐她腰上的肉,“不許喊疼,多加五下。”
說著,給她臉上蒙了一塊帕子,徹底剝奪了這死丫頭的視覺。
系統面前一片馬賽克,呢喃道:“原來懲戒是這樣玩的,千萬別被主系統看到……”
清脆的巴掌,到最後竟變成了啪啪的水聲,祝半雪一股腦把個大的珍珠步搖放進去,只露出金色的釵棍,冷冷道:“滾出去掃院子,若被本宮發現地上有一片落葉,本宮不介意在你那處打個孔。”
言素素氣喘連連,身體的疼痛和異物感,讓她扶著牆站起來,可奈何祝半雪不施舍給她一個眼神,任由她滿面春意,腳下不穩。
那處……哪能啊,言素素剛想回憶剛剛的光景,害怕的一個哆嗦。
……
祝半雪狠心,不去管小院子中手持掃帚的藍音景,轉身掃了一眼她獻上,差人準備馬車去皇宮。
今日有夜宴,胡人送了十幾位貌美的女子來,由國王獻上投降書,徹底歸順於□□,祝半雪作為長公主,自然需要盛裝打扮,不可丟了天家的顏面。
祝半雪站在格子門口,對院子中輕輕掃地的藍音景招了招手,只見這姑娘腳步蹣跚地小跑來,徹底被馴服貼了。
“本宮今晚會在寢宮中幸你,洗乾淨後藥抹好,東西放進去,在床上候著。”
藍音景跪地謝恩。
說明祝半雪轉身離開,其實她今夜會宿在宮中,並不會回府,是該讓藍音景得個教訓。
系統:“我錯過了什麽,什麽藥什麽東西?”
言素素:“大人之間的話小孩子別插嘴。”
言素素因為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祝半雪所說的藥,自然弄不清藥和水的比例,晚間時候竟然把整整一瓶藥挖去了大半,當然這是後話了。
長公主臨走之前回頭瞧了一眼,跪在地上,身上還夾著她步搖的丫頭,嗤笑道:“許介的身高和雞兒加一起不足七尺,虧她能看得上。”
秋華:……殿下忒損了。
祝半雪拿著名單和祝鳴淵手上的名單互相比對,二者並無出入,可見水位提供的資料算是詳實正確。
祝鳴淵不怒自威,“朕早就想對豪門世家下手,朝中的宋家,李家,藍家,再加上個薛家,幾乎包攬了整個國家的所有官職,下到七品知縣,上到欽差任命,就連排著前幾名的考生都由這幾家來資助。”
“整個利益鏈條難以破解啊。”
祝半雪眯起眼睛,端坐在明黃色的圈椅上,將名單放入燭火中燃燒殆盡,黑灰在半空中盤旋片刻後消彌於無形。
“培養考生不夠,還想買官,人心不足蛇吞象,白白把罪名送上來。”
祝鳴淵啞然失笑,“聽說妹妹府中開了好些個糕點店,在京中聞名遐邇,朕嘗過幾口,味道並無亮眼之處,不過模樣新奇了一些。”
“竟然惹得權貴家的少爺小姐哄搶,簡直是荒唐。”
祝半雪捂住嘴,笑著道:“店鋪中流行抽獎,一次性買足一兩銀子的糕點,便可以在一面透明的木箱子中撈小球,摸到紅色的木球可以得到一百兩銀子,反則什麽也沒有。”
“如果不想及時抽獎,可以攢足十次,如果擔心摸不到,則可以把抽獎機打八折賣出去。”
祝鳴淵並非是愚笨之人,一聽妹妹說出的方法,立刻聯想到了賭博,“不過是個賣糕點的小鋪子,竟可以玩出這種方法?”
人們買糕點不僅是為了可以得到一口吃的,還為了賭博,不愁糕點的銷量,還能再賺一筆大錢,只是這玩法到了後期很難控制住,而國家卻未出台相應的法規。
祝鳴淵說:“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爭,或許可以讓這些個少爺小姐好好爭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