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的,白白的。
商楠的眼神變得有侵。略。性,勾了幾下,便化被動為主動。
然而,就在她要往下的時候,白黎卻開始發抖——
“你害怕?”商楠蹭著她的耳垂“你怕什麽...不是你說的嗎?我們已經睡過了...既然睡過了,還怕什麽?”
商楠的聲音像毒蛇,順著白黎的耳朵,鑽進白黎的心裡,一口咬住那個膽子大到全豁出去的自己。
下一刻,白黎鎖骨的重量消失。
商楠手撐著床站起來,捋了捋額前的碎發——
“你睡吧,我去客廳。”
....
白黎低著頭,不敢看冉寧——
小小聲:“事情就是這樣,我不記得什麽時候睡著的,我醒的時候,她就已經走了。”
冉寧聽完,很心疼白黎,但是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畢竟...白黎騙人在先。
白黎:“你說...她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理我了?”
冉寧:“不會的,商楠不是那樣的人。”
白黎揉了揉太陽穴,嘴角掛著失落的苦笑——
“我時常再想,要是當年先遇見商楠的是我就好了,這樣的話,她不會是現在這樣,我看著她躺在客廳沙發上,蜷縮著腿、抱著胳膊的時候,我真的...特別特別想告訴她,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葉絨,我就一定不是!”
冉寧心疼白黎,可也能理解商楠,葉絨傷她太深了,想要治愈這個傷口,是一個既艱難且漫長的過程,就算是男女之間,也不是容易的事,何況兩個女人...
“白黎...”
“嗯?”
“你真的想好了嗎?我不懷疑你的真心,只是...出櫃真的是件很難的事。”冉寧深吸了口氣,慢慢吐出“你不要覺得,我跟陸迢這樣就把這件事想的很簡單...她所以這麽大膽,是因為她父母從小管她很少,一家人聚少離多,養成她這種有些乖張的性子,至於我...我的家庭你是知道的,我爸那裡我都不需要交代,可即便這樣,外公外婆也還是叫我跟陸迢...沒辦法開口。”
白黎知道冉寧是為自己好,深吸了口氣,眼神透亮,一字一頓的說:“我是認真的,我沒開玩笑,而且...商楠對我有感覺,我保證。”
...
...
周五——
陸迢來接冉寧,東西她已經買好了,這會兒直接過去就成。
上樓的時候,陸迢一直拉著冉寧的手,直到門口,她才松開,臨開門之前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等會兒多吃魚。”
話音剛落,門就開了,羅玉書站在玄關,面容和藹的看著兩人。
一桌子菜,正中間的那道是三角峰。
陸迢沒管,夾了一筷子,就開始挑魚刺,挑好就把碗給冉寧遞去。
這種舉動再清楚不過。
冉寧臉色通紅,想拒絕...可這時候拒絕,比接受更奇怪,歪過頭...特別小聲說:“你自己吃。”
陸迢裝沒聽見,不停地添湯布菜。
好在羅玉書跟陸國洲也沒說什麽。
一頓飯很快吃完,陸國洲不比羅玉書,他不愛笑,不說話的時候很嚴厲,說話的是又會很嚴肅,氣氛還是比較緊張的。
好在冉寧為人坦誠,問什麽答什麽,實事求是,不誇張也不過分自謙。
幾番話交談下來,陸國洲心裡就有了譜,也明白了為什麽羅玉書一直和自己誇她。
“你的情況,老羅...羅院長已經跟我大致說了,你的條件很好很不錯,像你這樣的女孩子,不愁找不著好對象。”
“爸——”
冉寧衝陸迢搖頭,投去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隨即說道:“我的條件很一般,沒有陸迢好。”
“她有什麽好?又不聽話,脾氣又臭。”
“不會,陸迢她其實脾氣很好的,也很有耐心,她只是不太會表達。”
許是目光太灼熱,陸國洲抬頭就看見陸迢低頭在笑,沒好氣的又瞪了眼。
隨即,又說道:“你這樣,你們家人能同意嗎?”
這一句話雖然俗套,但卻是無法避免的,冉寧默聲不語,片刻後說道:“他們或許不會立刻就同意,但是我相信,只要我過得好,他們遲早都會同意,因為我的家人是愛我的。”
陸國洲:“你知道這條路有多難嗎?”
冉寧:“知道。”
陸國洲:“萬一將來,你們其中一個有變故,怎麽辦?”
冉寧:“我有保險,受益人是陸迢。”
話落,身後的陸迢一愣,明顯不知道這件事。
冉寧繼續說:“我不會變,我相信陸迢也不會變。”
陸國洲:“你們不能結婚。”
冉寧:“一張紙而已,重要的是人。”
陸國洲:“你們沒有孩子。”
忽然,冉寧的臉微微泛紅——
“也不一定,如果陸迢想要,我願意生,現在科學這麽發達,也...也不是難事。”
一錘定音,陸國洲沒什麽好問了。
手放在嘴邊,佯裝咳了咳——
“既然選擇一起,今後不管再難,就算跪著...也得走完。”
詢問完畢,兩人又陪著羅玉書說了會話,差不多九點多才離開。
一出去,陸迢就扯住冉寧的胳膊。
“那個...”
“嗯?”
“真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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