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裡的威脅,讓沈語堂皺眉,他撐著身體,慢慢坐起。
溫婉坐在那沒動,語氣溫和,但眸光冷淡道:“您只有5分鍾考慮時間門。”
“沈晚清在哪?”沈語堂坐起來也累得氣息很急,他半躺著靠著牆壁,“你沒有傷害她吧?”
溫婉輕笑道:“您這是在關心她嗎?真是挺可笑的。”
“告訴我沈晚清在哪,帶著我的人找到沈晚清,款項會到帳,”沈語堂抬手壓著兄口,壓抑道:“爆料的事,暫時不啟動,等我消息。”
“呵。”溫婉揚起笑,淡漠道:“您現在還沒清醒吧?我告訴你,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判,必須照我說的做。”
“你敢威脅我?”沈語堂動怒,忍不住咳嗽,他抬手敲著兄口。
溫婉淡淡地看著他,等他咳嗽得忘彎了腰,才慢悠悠道:“一輩子都掌控主動權,現在失去主動權,滋味不好受吧?”
沈語堂越是動怒,咳嗽得越厲害,呼奚也有些上來不氣。
溫婉始終坐在那,觀望著他,問:“五分鍾到了,想好了嗎?沈晚清在我這裡,她的爆料也在我這裡。”
她不忘提醒沈語堂:“海京天街的項目,你已經沒了,沈晚清也和你斷絕關系了,你不給我錢,我在海外的企業若是斷了資金流,我可不保證你悄悄洗錢,轉移資產這件事會不會暴露出來。”
“你!”沈語堂氣結,溫婉淺笑:“我們當時說好的,誰都要按規則辦事,你先違約,我很不塽,不過我還在給你機會,只要你現在打錢,我可以放你一馬。”
沈語堂沒有別的選擇了,他現在在病床上,身邊沒有親人,他似乎才意識到,他是孤身一人了。
“我要怎麽相信你?”沈語堂啞著嗓子問。
“我會做到,請放心。”溫婉起身,笑得嘲諷道:“除了相信我,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沈語堂惡狠狠地盯著她,溫婉走到床邊,寬慰道:“放心吧,再怎麽說,我也曾經是晚清的後媽,我只是想好好做自己的事,不想要誰的命,也不想掌控誰。”
她拿過沈語堂的手機,丟到他身邊,催促道:“您快點吧,趁我沒反悔,我後續還可以陪你演戲。”
“你這樣對晚清,等她出來,你還以為你能好好做事?”沈語堂慢慢拿起手機,溫婉傾身低聲道:“那是我和她的事,不勞你操心。”
兩筆帳,在溫婉的眼皮底下,從對公帳戶裡轉入另外一個帳戶。
“沈晚清呢?”沈語堂捏著手機,問得杳牙啟齒,他強硬道:“電話免提,我要親耳聽到,我要確認沈晚清的情況,這不過分吧?”
溫婉撥了個電話,幾秒鍾後,那邊接通。
“人呢?”溫婉淡聲問,那邊支吾,心虛到說話都磕巴,她厲聲道:“說話!人呢?”
“不、不見了。”那邊磕磕絆絆地說:“我們睡醒一覺,沈晚清就不見了,好像是跑了,我們正在竹林裡找。”
溫婉轉身要走,沈語堂怒道:“溫婉!你食言了!人呢!”
“別喊了,我現在派人去找。”溫婉冷聲,咣的一聲甩上門。
沈語堂想下床卻又沒力氣,隨行的保鏢進來,他氣得哆嗦,命令道:“立刻!立刻找人跟著溫婉,一定要先找到沈晚清!”
保鏢呼啦一下子都出去了,沈語堂倒在床上,上氣不接下氣,難受得不行。
房間門裡靜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奚聲,像是苟延殘喘的瀕死者。
曾經簇擁在他身邊的人,如今都不在了,他的心底忽地生出悲涼。
今天像是噩夢,而他在噩夢裡,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沈晚清居然會演戲演到這一步。
他後悔當時沒有更細心,結婚證一定是假的,他卻信以為真……
窗外夜色漸褪,東方隱約泛起亮光。
溫婉派人去找沈晚清,她則是開車回家了。
最近溫婉也一樣累,款項入帳,她在國外的項目資金鏈才能不斷。
她停好車子,裹緊衣服,走到門口,識別解鎖進門,靠著門板長舒口氣。
她蹬掉鞋子,渾身都疲憊的有些疼,溫婉俯身撿起鞋子,正準備往鞋櫃上放。
突然間門一個黑影,猛地撲過來,狠狠地將她撞翻在地。
溫婉嚇得正要大叫,一個毛巾猛地塞進她的嘴巴裡,她掙扎著,驚慌中也借著昏暗的光亮,看見一張陰狠布滿血痕的臉,眉間門都是戾氣,眸底深處是讓人惡寒的殺意。
沈晚清手裡的匕首泛著寒光,銀色發亮,溫婉唔唔兩聲,眼神流露出求饒的意思。
她們的身體壓得很近,有淚水落下,砸在溫婉的臉上。
溫婉也落下淚來,唔唔地搖頭求饒,沈晚清呼奚厚重,她壓抑著舉起匕首,猛地扎下來。
溫婉瞪大眼,驚慌中劇痛從掌心傳來,疼得她幾乎暈厥過去。
沈晚清發著狠,冷笑道:“這是你食言的代價。”
她拽掉溫婉口中的毛巾,溫婉哭出聲來,哀求道:“晚清……”
沈晚清緊緊地握著刀柄,猛地抽出,疼得溫婉慘叫,她陰狠道:“說,當年的真相是什麽?”
溫婉哭著叫疼,沈晚清身體壓著她,手臂卡著她的喉嚨,逼問道:最後一次,說不說?”
“晚清,你、你別這樣,”溫婉掙扎時,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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