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林懸和關秀荷束手無策,陳楚寒在
鐵絲網居然還通電,牆高幾米,至於正門,厚重的石門,敲一下連個動靜都沒有。
顯然別墅的主人設計過的,周圍的竹林離牆很遠,想要借力竹林也沒戲。
陳楚寒左右看看,林懸無奈道:“別看了,滿牆都是,我們都看過了。”
三人站在高牆下,大眼瞪小眼。
林懸想報警,陳楚寒搖搖頭,往竹林邊走。
她三兩下爬上去,看得林懸咂佘,這比猴子還靈活。
不一會,陳楚寒已經沒了蹤影。
關秀荷仰頭看,黑壓壓的,也看不清。
很快,只聽見嗖的一聲,林懸眼看著好像是一根繩子如離弦的箭射進別墅裡面。
兩人一起仰脖看天,隱約可見一根細繩。
繩子上有一個身影正在往裡面爬,林懸都看傻了,讚歎道:“這家夥到底幹嘛的,這麽厲害。”
“咱們怎麽沒想到,用拋投器呢。”關秀荷歎氣,“不過就算能想到這法子,我也不敢高空爬繩。”
陳楚寒從幾米高的繩索慢慢往裡爬,兩人站在
竹林深處突然傳來咳嗽聲,她們嚇了一跳,立刻躲在旁邊埋伏。
她們甚至商量好,要怎麽偷襲敵人,當黑影冒頭,關秀荷猛地撲過去,直接將人撲倒在地。
林懸揮起棍子就要打,葉瀾西捂著臉罵人,棍子停下,關秀荷湊近一看,低聲道:“靠,你嚇死我了,原來是自己人。”
三人在外面等著,好一會,陳楚寒又從細繩上回來了。
她樺下竹子,氣息也亂了,抹去額頭的汗,低聲道:“裡面什麽都沒有,房子裡空蕩蕩的,還沒有裝修,根本沒地方藏人。”
大家站在原地,一時都沒了主意。
“那繩子怎麽辦?”關秀荷芷了芷頭頂的細繩,陳楚寒撫著心口順氣,“別提了,MD,我本來想從正門走的,但根本打不開。”
她從遠處回來,繩子又被卡在那,陳楚寒實在沒力氣了。
“等我休息會,我再上去試試。”陳楚寒讓她們先走,幾人都一致表示要等她。
林懸休息好,重新爬上去,取回繩索。
一路回來時,車內氣氛沉悶。
關於是否報警這件事,她們一起趕到醫院,從言芳華那裡看見沈晚清曾經發給她的信息:不要報警。
張媽和沈青訸的推算,沈晚清還是在那個方向,但陳楚寒確定,別墅空洞,根本沒地方藏人。
折騰一天,大家都累了,卻都不願回去。
言芳華守在病房裡,陸知夏沒醒,她們都在門外的長凳上坐著。
你靠著我,我依著你,幾個人都打起瞌睡。
言芳華從病房出來,閎了眼眶。
林懸還沒睡著,悄悄起身,兩人站在走廊的窗邊低聲說話。
這一切確實是她們的計劃,沒敢說出口,就是怕被沈語堂發現。
盡管她們藏得深,但沈語堂的還是用了很多卑鄙的方法,沒有完全信任她們。
“晚晚也料到了後續不會順利。”林懸有些難過,她拿沈晚清當知心朋友,這家夥居然瞞著她,“她還不讓報警,那我們就真的不報警嗎?”
“暫時先等等。”言芳華表示,沈晚清不止一次說過,她不想通過官方渠道解決,“你也知道,官方插手,反而可能要很長時間門,處理問題更難。”
“那也是,晚晚真是……”林懸低頭揉揉眼睛,言芳華輕輕拍她的背,“你別怪晚清,她也是沒辦法,知道的人越多,需要演戲的人就越多,她連小夏都沒敢說,因為猜到沈語堂會一直跟蹤監視小夏。”
其實她們每個人都在某些人的視線裡,林懸心口憋悶,忍不住罵人:“糟老頭子,晚晚從小到大都被他控制,現在連身邊的人也不放過。”
言芳華想著,沈晚清不讓報警,一方面不想官方解決;二是現在的沈晚清,還有存在的價值,一般人不敢真的把她怎麽樣。
“對了。”林懸突然想起,“我還是得找那個溫婉。”她隱約聽見沈晚清通話那頭,是溫婉的聲音。
“溫婉是沈晚清的後媽。”林懸瞟了一眼言芳華,言芳華點頭,“我聽晚清說過。”
親媽沒有,後媽倒是不少,溫婉這個後媽,是一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與其聯系,不如跟蹤。”言芳華料想,溫婉鐵定不會承認。
兩人在窗邊沒站太久,言芳華回房間門陪著陸知夏。
其他人在長椅上睡得東倒西歪,年輕人有自己的堅持,她們用這樣的方式陪伴朋友。
同樣深夜難以入眠的人,還有已經蘇醒的沈語堂。
他身邊沒有所謂的“親朋好友”,只有他隨行的人。
以及夜裡過來探望的溫婉,說是探望,不過是說著好聽罷了。
深夜,房間門裡只剩下她們兩人。
溫婉簡單問過身體情況後,開門見到說到正題:“我希望您能如期履約,第三筆帳已經遲了。”
沈語堂躺在床上,呼奚有些沉,眯著眼問:“沈晚清呢?”
“我按照你的意思,在照顧她。”溫婉拉過椅子坐下,“這幾年,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
沈語堂難捱似的呼了口氣,溫婉挑明道:“我們合作這麽久,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不守約的人,我會按期爆料沈晚清,所以請你把三期和四期的款項現在撥給我,要不然,我可能也沒辦法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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