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富婆一開始可沒說自己是alpha,大家看她想包養alpha,都以為會是omega或者beta呢,不然哪個alpha傻到會把自己往這種火坑裡推啊?”
後來那個alpha又哭又求饒,可她背後的富婆是醫院也惹不了的勢力,誰能為了個非親非故的人去得罪?
alpha最終被人給接回去了,這不到兩個月再次回來,腺體毀損程度到了這樣,已經是無可逆轉,此生都會成為
一個廢人了。
景夜聽得心頭一陣惡寒。
“哦對。”八卦的護士忽然壓低聲音,“聽說這個富婆是文家人,她們文家人好像多半都有點那種奇怪的癖好……”
文家?
當初要包養原身的不就是文家人嗎?
景夜被嚇了一跳,不自覺抓緊了床單,悄然看了眼在那邊幫忙洗水果的護工。
她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只是景夜耳力非同常人,才能勉強聽見,護工應該是什麽都沒聽到的,這個護工是beta。
兩個護士很快就走了,沒有在這裡繼續逗留,但景夜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能把人折磨到這種程度而沒有被懲罰的文家,究竟是有什麽樣的勢力背景和手段?而既然如此,江思嫻當初又是怎麽能從文家人手裡把原身給救下來的啊?
景夜這麽想著,思緒越來越亂,她總覺得這件事可能是另有隱情,只是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接觸到。但腦袋余熱沒散盡,吃了水果之後就睡了。
再醒來的時候,護工已經不見了,坐在床頭的是一道熟悉的纖細身影。
一覺睡醒,景夜嘴唇發乾,嗅到空氣中蜂蜜水的清甜氣息,不由得咂了咂嘴。
下一秒,就見江思嫻從口袋裡掏出一支潤唇膏,動作溫柔地給她塗抹上,濕潤而不油膩的觸感帶著涼冰冰的薄荷味,她很喜歡。omega垂眸看著她笑了笑,視線溫軟。
雖然只是僅僅兩天的時間,但可能是在病中的人本就脆弱點,再加上這段時間江思嫻對她的態度的確不錯,讓景夜本能就忍不住有點得寸進尺起來。
一點委屈在心頭逐漸蔓延,景夜用甜甜的嗓音喊了聲“姐姐”,繼而就看見江思嫻把自己的袖子卷起,遞了一顆已經剝好了的晶瑩綠葡萄塞進了她的嘴裡。
無籽葡萄的汁水清甜,吃在嘴裡清涼爽口,讓她困意瞬間消弭了大半。
景夜樂津津的,像隻得了主人歡心甩著尾巴的小狗,抬起一雙圓潤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向江思嫻。那葡萄很好吃,她還想要下一個。
江思嫻白皙纖細的手指夾著荔枝塞到了她嘴裡,荔枝肉也是甜滋滋的,吃起來味道很好。
“姐姐。”一早上起來吃到甜滋滋的水果,自然也就變得嘴甜,景夜舒舒坦坦地縮在被子裡,小聲問,“你工作忙完了嗎?”
“還差一點結尾。”
江思嫻的聲音懶洋洋的,順勢幫景夜理好被子。
前段時間早餐都是景夜來做的,也是她一大早起來悄悄地洗漱刷牙,幫忙整理好一切。江思嫻是個大忙人,也是公司的高管,雖然沒給景夜帶早餐,但這樣忙前忙後已經讓她很愧疚了。
景夜軟聲道:
“姐姐要不回去先休息會,現在天還早,應該才剛剛六點多鍾吧?”
六點多鍾的病房,大多數人都還沒起來,處於沉寂的狀態,且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上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動靜都是聽不見的。
景夜剛想說隔壁床上沒有人,收拾也很乾淨,可以上去躺躺到點再走,卻見江思嫻噗嗤笑了。
女人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上揚的唇角卻並不帶任何的溫度,仿佛只是在完成一個既定的動作般,眉眼也彎了起來。
纖長的手指遊移到少女光潔的下巴上,江思嫻緩緩靠近,傾吐著溫熱的呼吸在她臉頰:
“我要是現在走了,可就看不到一場不知道演了多久的好戲啊。”
景夜不明所以,剛想問句什麽,卻感覺到女人修長的涼冰冰的手指猝不及防按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向上一抬!
景夜本能地蒙了下,繼而就被摸住了後脖頸。
那裡一片光滑,根本沒有任何的凸起,沒有alpha該有
的腺體。
百分百證明了她是個如假包換的……beta。
江思嫻一氣呵成完成的動作很快,景夜甚至都沒有時間反應得過來就被她摸準了脖頸。女人的指腹很軟,甚至還惡趣味地在那邊用力地摩挲兩下,後頸處傳來的隱約痛感,讓景夜如遭雷擊。
“姐……”
麻木過後就是極其頑強的求生欲在腦海內拉起了警報,景夜舌尖發麻,盯著江思嫻的目光緊張到極致,偏生那人卻還是一副淡然神色,甚至還更加貼近了與她的距離,讓兩人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
隻消稍稍一抬頭,在這個距離甚至就能直接吻上去。
但原本該很曖昧的姿勢,在此時此刻,景夜卻萌生不出任何一絲古怪的想法來,反之,腦袋像是生了鏽似的,麻木到連動都動不了。
“什麽時候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聽見江思嫻開口問了句,波瀾不驚下醞釀著何等的暴風雨已經無需贅述。
景夜盡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抿著唇,又舔了舔嘴巴,在尷尬中敏銳察覺到了唇瓣上殘留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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