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讓她替她生了崽。
她們之前,存在太多疑惑沒有解開,卻又不知為何相當默契地沒有去刨根問到底。
仿佛隻想保留著現在這樣的關系,這樣親密的關系,不問緣由,隻憑心動,便能將對方摟在懷裡,緊緊和她相擁著入睡,親吻她,陷入甜蜜的夢裡。
直到女孩第二天傍晚睡醒,又忽然彈坐了起來,問她:“孩子呢?”
“在客廳。”雲意撲過去,想讓她別著急。
女孩卻披上床頭櫃上的睡袍,似乎完全沒受昨夜過度運動的影響,像沒事人一樣的,匆匆忙忙就出去查看了。
她瞬間覺得自己失去了原來的地位。
但連忙跟上去,默默道:“五十六個...”
同時又想著,這麽多孩子,看來只能吃軟飯了...
昨天晚上雲意就已經跟三個隊友請了假,說有急事,此時著急忙慌想表現自己,跑去廚房給她熱菜。
飯菜是下午弄好的,菜有點冷了。
但她還在熱菜時,廚房門口就又傳來了聲音:“你是不是數錯了?”
堯華竟難得地沒有生氣,而是倚靠在廚房門口,然後又朝她道:“數少了多少個,我就要懲罰你多少下。”
懲罰...是什麽?
以往她也會生氣,但大多是咬她。
雲意不解,但覺得自己沒輸錯,可看著女孩篤定的神色,或者說...真的數少了一個?
她關了火,有些疑惑地跑過去看,卻沒想到,看到了比昨晚數目多一倍的小蛋,小蛋什麽顏色都有,稱得上是五彩繽紛,此時正在水中各處浮動。
她又數了數,竟有112個,可是怎麽可能?
她眼花了?
堯華則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以後孩子你帶,我隻負責付出感情和金錢。”
這話說得,沒毛病。
但此時,她真的覺得自己昨晚沒數錯。於是打開了客廳裡的監控,拿到女孩面前和她查看起來。
堯華輕輕皺起眉,本來其實應該生氣的。
但當看到這麽多水母寶寶在水中遊動,便一點氣都生不出來了。而且,她此時還沒想那麽多,隻覺得養一些水母寶寶而已,她還是養得起的。
她隻覺得一百多個就一百多個唄,幹嘛還看監控?
不想受懲罰?
但當她看到監控時就愣住了。
只見監控中,昨晚真的是56個小水母,只是在某個時間段,不知為什麽,所有底下長著小絲線的小蛋都忽然分裂成了兩個,從原本的56個變成了如今的112個。
堯華:“...”
雲意:“...”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
或者是,原來她們水母是這樣繁殖的嗎?
簡直震碎了她的三觀。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朝著女孩笑:“不用受罰了吧?”
堯華卻道:“我只在乎結果,快去做飯,餓死了。”
雲意心碎:“...哦。”
...
所以這天晚上,她不僅矜矜業業地替女孩解了毒,還被解毒後的對方用粗繩綁在了床上,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用羽毛在身上撓癢。
輕飄飄的羽毛撓在肌膚上,胳肢窩,甚至腳底板上,她被撓得在床上滾來滾去,所有的觸手也瞬間冒出來了,在空中揮舞,渾身癢得快笑死了,連連求饒,又在那一瞬間,實在是忍不住,觸手湧向女孩,纏住她的腳踝往上輕蹭著示好。
堯華此時則渾身雪白的肌膚上仿佛都是被勒出的淺淺紅痕,鎖骨下還有很多被蚊子叮過的痕跡,她捏著根羽毛,又輕輕在她臉頰上蹭。
看到女人那張臉此時已經不複清冷,而是微微泛紅,雙眼祈求地看著她。
她忍不住微微勾起唇,問對方:“臨死前,有什麽遺言?”
雲意便湊過去,用臉頰蹭她的手,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想讓你和我去祭拜一下父母。”
聽到這話,堯華反而愣了一下,隨即便又道:“那你再讓我撓半小時,次級聯賽打完立刻啟程。”
她竟還是心軟了...
但看到女人在她答應後一瞬間亮起來的雙眼,和輕輕彎起來的眉眼,又撇開了視線,不再看她,用羽毛撓她。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折磨,她才放下羽毛,冷漠道:“還剩55天,每天半小時,要讓你感受一下我發病時的痛苦。”
雲意:“...”
原來懲罰56次是這個意思,也太殘酷了吧!
她很怕癢。
但能讓對方高興,也值得,只是...
她此時瞬間就用無數條觸手纏住了女孩,又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將她撲到懷裡,輕聲道:“你犯病的時候可不會癢到發笑,只會哭。”
想了想,又道:“所以懲罰我可以,也要獎勵一下~”
“你!”堯華瞬間臉就紅了,想伸手推她,卻推不動,手被觸手纏住了,只能瞪她:“你還要不要臉?”
“隻親一下~”雲意眉眼彎彎地看著她,又問:“但我總是想啊,為什麽你每次被我弄那麽慘,卻發完病就好了?”
話說到這,堯華耳根卻紅了,手指顫了顫,挪開了視線:“我哪知道,這病沒頭沒尾的...”
她聲音戛然而止,可說好只是一個吻,雲意卻忍不住緩緩吮吸著她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而且她用自己‘二號腺體’的位置對上了女人那因病而多出來的腺體,如同兩唇親吻,緩緩廝磨,唇瓣也含吮在了一起,其中的小舌尖更挨蹭著,廝磨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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