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時候,處在上方,明明那些行為不該是枕頭公主對大猛一做出來的,黎溫竟然沒有拒絕。
這些反常行為如果不能夠昭彰不對勁兒的話。
今天早上黎溫躲避的行為就更明顯了,昨晚419不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這在黎溫過去的思維裡,一遝錢就能將人直接打發掉,甚至從此封口。。
如果處理得當的話,黎溫本該坐下來平靜的跟殷君寧兩相協商,說不定,兩人還能繼續若無其事當好朋友。
可是事實上,黎溫發現跟殷小姐做了以後,留下了後遺症。
她的思想脫離正確軌道,並墮落到思考該怎麽解釋自己的行為,從而保持與殷君寧在未來的友好關系。
腦袋裡反反覆複念頭是:
她喜歡簡丞這件事,要怎麽跟殷小姐解釋。
退一萬步說,簡丞這件事殷君寧並不在乎,她未來要對付殷氏,殷唯,相信殷君寧遲早會知道,這件事又怎麽跟她提前打招呼。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
糟糕的是,她什麽時候有了強烈的道德貞操觀,在上了殷君寧以後,上趕著要給別人一個交代。
黎溫忽然不想知道這個答案,她的想法太危險,這已經不是肉yu層次的成年人衝動,往更深次來說……
絕對不行!這意味著麻煩!
耳畔邊是細細碎碎下床的聲音,除了上床,殷君寧做任何事情都十分有效率。
在難熬的裝睡中,殷君寧花了一分鍾時間穿戴整齊,黎溫聽見她遠去的腳步聲,正準備松一口氣,下一秒衛浴門打開,又輕輕的合上。
臥室裡的溫度被調得高了幾個度,等待了片刻,黎溫發現,絲被被人掀開一個角。
然後是溫熱的毛巾覆上黎溫的小腿,腳踝,然後蜿蜒向上。
那人在給她清洗……
很溫柔的動作,安靜的臥室內,黎溫只能聽見殷小姐出氣聲。
黎溫埋在枕頭上,耳根都紅了。
直到渾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清洗了一遍,殷君寧擰乾毛巾,忽然開口問“溫溫,還要睡嗎?”
被這人道破裝睡,黎溫心裡並不奇怪,殷小姐這人很多時候溫溫柔柔的,但她並不是蠢貨,反而多智近妖。
黎溫裝睡不過是在堵,事後清醒後殷小姐跟她一樣還沒有想好怎麽面對這件事。
然而此刻,殷君寧很明顯沒有黎溫的困擾,她點破黎溫的偽裝,隻透露出一個信息,她想要談談。
黎溫掀開眼皮,與殷小姐清光瀲灩的眸子對視上。
這目光一觸及分,黎溫看向殷君寧腳邊的水盆,努力扯出一枚自認為冷淡的笑:“其實你不用做這個……”
“我自願的。”
黎溫一怔,對上殷君寧坦誠的目光,她忽然覺得自己還挺混蛋的。
主動上的是她,然後享受的也是她,事後的現在她正想著怎麽跟人和平友好的將昨晚抹平在記憶裡,最好之後兩人都不再提。
外邊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折射在黎溫後背上,像是被燒著了似的,黎溫重重吐了一口氣,她掀開眼皮,重新對上殷君寧的眼睛:“我們談談。”
“我喜歡你。”
兩人的話幾乎同時脫口而出,辨認清楚殷君寧剛才說什麽後,黎溫的尾音尖銳的變了形。
貓眼微微撐開,睜大:“什麽?”
殷君寧臉上已經沒有了昨晚醉酒的暈紅,她冷靜的看著黎溫,漆黑的眸子裡斂了笑。是與昨晚不同款的沉斂:“我以前有過一個女朋友,我很喜歡她,一直以來都想親口跟她表白……”
殷君寧聲音頓住,見黎溫眼睛一亮,像是松了一口氣,幾乎將隨時抽身四個字打在眼底。
殷君寧眯了眯眼睛,忽然改了口:“但是她喜歡上了男人……”
黎溫:“……”
“剛才清醒過來的時候,我認真想了想自己有什麽地方值得你答應跟我在一起的地方。如果時間夠的話,我其實該給自己做一份簡歷。”
殷君寧衝黎溫笑了笑,發自內心的那種笑容:“首先我長得還不錯,帶出去挺能唬人的那種,上回童薇說我和你站在一起還挺配的。”
“家世你應該聽說過,但我被趕出家門了。目前存款沒算過,但名下控股的公司其實不是只有海外互銀的資產……”殷君寧沒有細說她有什麽,只是上下打量了眼黎溫:“我覺得你挺好養活的。”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以後我不會再喝酒,但有一點要說明一下,昨晚如果對象不是你的話,我不會管不住自己。”
……
眼前站著的女人是華爾街最牛逼的操盤手,她那雙矜貴的手決定了每天股票的大盤,即便沒有家裡的支撐,她都能將一個金融公司在殷氏眼皮子底下發展起來。
這樣有能耐的女強人,偏偏身上並沒有銅臭的味道和沉浸在社會裡的油膩的氣息,她強大善良,但又不會讓人欺負到頭上,偶爾詭計多端算計壞人,黑白分明,道德觀又強,婉約的像是從書香門第裡走出來的仕女。
她不該喜歡自己啊,黎溫覺得有點不好受,她不能讓殷君寧繼續說下去。
再說下去,根本沒辦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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