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到阿姐,他明天去問阿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
這弟弟確實又想搞事情了。
第54章 小聚
既然是招待縣令大人, 自然菜肴什麽的也不能失禮。這是傅冬青此生唯一一次上心做事,單憑魚嬸一人肯定是煮不過來的,所以傅冬青便去桑溪鎮的酒樓裡雇下了三名師傅, 準備明日的菜肴。
菜肴的事準備妥當後,傅冬青看了眼天色, 回去尚早, 他還有大把的時間準備明日最關鍵的一份佐料。桑溪鎮的暗窯子他也是去過的,這次前去,自然是熟門熟路。上次傅二叔買藥之事, 小六子被處理後, 暗窯子裡面沒人敢隨便賣藥。傅冬青好說歹說, 最後是用了十兩白銀,才買得一小包藥。
他暗自欣喜,把這包藥牢牢地攢在掌心, 明晚,他定要讓柳言之做成他的姐夫!
傅冬青前腳剛走, 後腳窯子便有人將此事告知了柳言之, 以作報備。
“知道了。”柳言之屏退了告密之人,端起茶盞, 小啜了一口。
阿肆皺眉道:“這傅少爺簡直是不可救藥了,買這種藥不知要禍害哪家的姑娘!”
柳言之猜測到一些, 傅冬青肯定不敢動外面的姑娘, 唯一想動的只怕是姐姐傅春錦。
“此事,你當做什麽都不知道。”柳言之提醒阿肆,“今日沒有人來過, 知道麽?”
阿肆點頭,“是。”
柳言之眸光沉下, 此事他本可以提前告知傅春錦,讓她早做準備,或者早做決斷,讓他徹底收拾了傅冬青,以後還她一個寧靜日子。可是,現下柳言之反倒是希望這件事的發生。傅春錦那姑娘是一等一的好,他若慢慢追,也不知何時才能到手?既然未來小舅子給他來了一條捷徑,他便當做受害人,借傅冬青的手,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想到這裡,柳言之隻覺欣喜,“阿肆,今晚燒桶熱水,我要好好洗洗。”
“嗯!”阿肆領命退了下去。
當夜,柳言之沐浴之時,沈秀已悄然潛入了桑溪鎮。
天上的雪很大,她身上罩了一件蓑衣,裡面又穿了一件黑裳,走在路上,旁人也瞧不出她到底是男兒還是姑娘。
循著熟悉的路,沈秀快步走向傅家小院。離阿姐每近一步,她的心就砰砰跳個不停。她不斷告誡自己,今晚只看看阿姐,看一眼便好,最重要的是找魚嬸,做好明日的安排,好讓她安安心心地在廚房裡做頓好吃的給阿姐。
她記得魚嬸就住在傅家小院的偏房裡,從廚房往前走十余步,便是魚嬸的房間。她踩著後門的石樁,輕松掠上了牆頭。
這個時候,只有阿姐房間的燈盞還亮著。
沈秀已經可以想象,阿姐坐在案前,一邊撥弄算盤,一邊提筆算帳的樣子。今晚那麽冷,她會不會手僵?算那麽久的帳,會不會困倦?
阿姐會不會……偶爾停下筆來,想一想她?
心跳在逐漸加快,沈秀覺得眼眶酸澀,飛快地掠下牆頭,沿著牆角一路摸至後院阿姐的房間後。
今晚阿姐開著一線小窗,沈秀微微湊近,透過小窗望向裡面。
阿姐並不在案邊,視線所及之處,根本就沒有阿姐的蹤影。
難道阿姐睡了?
沈秀隻覺失落,轉身輕輕一歎。
“誰?!”忽聽房中響起一聲輕斥。
沈秀急忙縮身蹲下,藏匿在窗台之下。
傅春錦將小窗推開,四下張望,外面並沒有人。
沈秀從下悄悄地打量著傅春錦的臉龐,思念像潮水一樣,將她瞬間吞沒。
想她,她實實在在的想她。
“大小姐,怎麽了?”傅春錦的一聲輕斥,驚動了提燈巡夜的勞大叔,他提著燈籠往傅春錦所在房間的後巷走來。
傅春錦揚聲道:“沒事,興許是野貓。”她素來睡得驚醒,雪夜太靜,一點點窗外的風吹草動,都可以讓她驚若鳥獸,“勞大叔,你回去休息吧。”
“好。”勞大叔走到半途,便依著傅春錦的話,折返自己的房間。
沈秀哪管勞大叔會不會發現她,趁著傅春錦準備關窗的時候,驟然站起,一手扣住窗沿,一手將頭上的鬥笠一掀,翕動的唇瓣剛欲喚出聲,便被傅春錦一把揪住了領子。
驚訝是驚訝,狂喜也是狂喜。
思念終究是最上風的那一個,那些想責備她的話,擔憂她的話,全部變作了一個思念的吻,將她一吻封緘。
她好想她……
唇瓣輕顫,舌尖糾纏不休。
傅春錦趁著自己還有一線理智,用力往內揪了揪沈秀的衣領,在短暫換氣的瞬間,啞聲道:“進來!”
沈秀一手撐住窗台,猛地一跳,便躍入了房間。
傅春錦轉身將她按在窗台上,雙手悄然將窗戶拉著關上後,順勢攀上了沈秀的頸子,將這個吻加重。
她想罵她如此膽大妄為,卻更想狠狠親親她,消解這些日子的刻骨相思。
吻得越深,就越是不舍。
當心火點燃,傅春錦甚至覺得沈秀身上的染雪蓑衣礙手礙腳,倉促地扯開了她領口的系帶,便將蓑衣剝落。
沈秀身上少了一件略沉的蓑衣,雙手情不自禁地捧住了傅春錦的雙頰,隻親一口如何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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