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偏向了另一邊:“我會控制住,不會凶你的。”
手上是微涼,柔軟的觸感,只有食指碰到了些堅硬的東西,陸沂青一愣幾乎是瞬時就準備移開。
然祁舒箋卻早已料到了她的想法,她知道自己單手肯定製服不了陸沂青,她用了雙手緊握陸沂青的手臂,她道:“陸沂青,你別動!”
威脅的語氣中還帶著些勾人的尾音。
閉上眼睛的陸沂青,無論是觸覺還是聽覺都放大了一些,她僵住一點都不敢動,緊接著祁舒箋溫暖的唇覆蓋了下來,她說:“你不動,我隻好自己…親你了。”
隨著她的動作,陸沂青感受到手上的溫軟的東西似乎有了生命,她的臉一下子爆紅起來,她略微推了推祁舒箋:“夠了,祁舒箋夠了。”我佔夠了。
祁舒箋被推的悶哼一聲,依舊帶著奇怪的尾音。
祁舒箋停了下來,緊接著是長久的沉默,沉默到陸沂青因為時間太長,略微皺了皺眉頭。
祁舒箋悶聲道:“那便好。我不喜歡欺負你,但…又很想欺負你。”
陸沂青聽到祁舒箋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她聽到祁舒箋說:“陸沂青,睜開眼睛吧。”
陸沂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祁舒箋臉上的潮/紅還沒褪下去,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她睫毛一顫,微微的錯開目光。
祁舒箋卻突然說:“沂青,我們以後住一起吧。”
語氣小心翼翼的又帶著幾分希冀。
陸沂青一怔,語氣裡帶著幾分拒絕的冷漠,她道:“想好了嗎?”
想好和我住一起?
想好和…我共渡一生?
住在一起便沒有回頭路了,祁舒箋!
她們都已經這樣了,陸沂青想的,祁舒箋被母親教育了那麽多年,她根本不用猜就能想的到。
一點都不在意陸沂青語氣裡的冷淡,她立馬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想好了,陸沂青。真的想好的那種。”她歪了歪頭,指了指兒童房:“這一回和那兩個小朋友沒關系。”
陸沂青的臉上依舊冷冷淡淡的,但不難看出其中淡淡的笑意,她略微點了點頭:“嗯。”
祁舒箋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下陸沂青的唇:“這便算是蓋章了。”
祁舒箋從床上起來,她道:“那我去拿睡衣。”
她帶著幾分激動,一下子就從床跳下來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陸沂青才又見到祁舒箋敲了敲她的門,然後拿著東西進來了,她拿著自己的各種洗護用品,滿滿的一大堆。
祁舒箋不好意思的看向陸沂青:“那我放進去了。”
“嗯。”
時間太晚了,祁舒箋沒有仔細的將東西歸類,先隨意的放在陸沂青東西的旁邊了,與自己的一大堆相比,陸沂青的東西算的上是少的可憐。
陸沂青果然是天然美人。
她匆匆忙忙的換了睡衣出來,手裡還拿著藥膏,她開始唾罵自己,應該先塗藥再親的。
陸沂青正躺在床上看手機,她記著剛剛祁舒箋的別扭,特意往旁邊滾了滾,給祁舒箋露出了一大片的空地,祁舒箋掀了被子鑽進去。
陸沂青一般不怎麽玩手機,祁舒箋順便看了一眼,原來她正在背英語單詞:“這麽晚還背這個?”
陸沂青嗯了一聲,見祁舒箋已經洗好澡了,順便就把手機關掉了。
祁舒箋手裡拿著藥膏:“要塗嗎?”她看向陸沂青的胸口處,只剩下那裡還有一點點的紅痕了。
陸沂青也低頭看了一眼,剛剛洗澡的時候,她便已經發現痕跡已經消下去很多了,哪怕不塗藥應該也很快就好了。
但祁舒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式。
陸沂青:“…嗯。”
“好滴~”祁舒箋清了清嗓子說:“家庭醫生祁舒箋為你服務。”
“……”
祁舒箋拿著藥膏小心翼翼的在陸沂青的胸口處塗抹,陸沂青是真的白,胸口處的肌膚幾乎和藥膏的顏色差不多。
本來就只剩下一點點的痕跡,祁舒箋很快就幫忙塗好了,她還輕輕的吹了兩下說:“明天,最多後天,大概就已經好了。”
“嗯。”
祁舒箋又去浴室洗了洗自己的手,她才再次滾上了床,她轉頭問陸沂青:“關燈嗎?”
陸沂青點點頭。
房間一下子黯淡下來。
在安靜的氣氛中,陸沂青還是問道:“張慕瑤她…”
祁舒箋徑直打斷她:“沂青,你過分,我在你的床上你提她幹嘛,警告一次。”緊接著哼哼唧唧的說:“我雖然不會對你生氣,也很相信你,但還是會…難過的。”
“……”
陸沂青並不放心:“她怎麽欺負你的?”
“啊?”祁舒箋愣怔了一下,她才想起來剛剛她就是在和陸沂青討論張慕瑤找她麻煩的事情,緊接著她就把人按床/上去了:“你怎麽會知道啊?”
“也不算欺負吧。”祁舒箋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解釋說:“你別太擔心,她就是推了我一下。”
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頭,冷聲道:“詳細一些。”
“真的沒什麽的。”祁舒箋摸摸自己的鼻子,疑惑的說:“你為什麽這麽糾結這個啊?”
陸沂青眉目間閃過幾分擔憂,她說:“她來自十三年後。”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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