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沂青說:“和長歌她們一樣。”
“……”
祁舒箋的腦子也反應的很快,她以前因為陸沂青也和張慕瑤相處過一段時間。時間不長,但性格也算是有所了解,雖然性格高傲倒也算是真誠,絕對不會突然的推自己。
自己和她並無矛盾,那就只能是將來的自己了。
張慕瑤今天還向陸沂青告白,而將來的自己是會和陸沂青結婚的。
祁舒箋幾乎是一瞬間就找到了關鍵,怪不得她會突然那麽討厭自己。
她猜測道:“你和她?”
陸沂青點了點頭:“嗯。答應了。”
她突然緊張起來,她想張口解釋一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真的一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
祁舒箋沉默了一下,緊著她聽到陸沂青冷冷的聲音,“舒箋,我…”
“嗯?”祁舒箋突然笑了一下,安慰說:“我當然知道你現在不喜歡她,不然也不會和我親親抱抱,現在還和我躺一個床上聊天。”
祁舒箋略帶調侃的話幾乎是瞬間就撫慰了陸沂青的心。
她並不知道將來的自己是因為什麽才答應張慕瑤的,但她肯定既然是答應了那必定還是喜歡的。也不會像她說的那樣,在答應她的同時又喜歡祁舒箋。
但張慕瑤耿耿於懷了這麽多年,陸沂青也知道以自己的性格並不會輕易的去解釋,說起來倒也不知道誰對誰錯。
陸沂青看向一臉沉思的祁舒箋。
她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
祁舒箋卻會對她說:“你又不是那種人。”
哪怕她根本就沒有解釋過。
無論是將來的她們誰對誰錯,她還是為將來的自己感到開心,最後選擇的是永遠相信她的祁舒箋。
祁舒箋想了一會兒還是說:“以前我就知道,十三年呢,可能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會有其他的感情,但倒是沒想到你的這麽快就…被我毀掉了。”
她輕歎了一聲:“我都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陸沂青聲音是低低的:“對的。”
“嗯?”
陸沂青再一次感歎祁舒箋的體貼,又心疼她的體貼。她想了想評價說:“她們的結局很慘烈。”
她用了“慘烈”這個詞來形容。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將來的自己那時候真的很痛苦。
祁舒箋倏的松了一口氣說:“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我還是想說那便好,畢竟我們的結局是美滿的嘛。”
“嗯。”
祁舒箋也緊接著小聲說:“你也不必擔心毀了我的。”她想了想剛剛陸沂青紅紅的眼尾,臉色立馬變得通紅說:“說出來你大概率不信,但我還是想說。”
她支支吾吾的說:“雖然在你身/上很快,但我可能沒有辦法和別人…那個。”
陸沂青的臉也變得通紅,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哪裡特殊。
唯有相貌,身體會稍微有點出色,但祁舒箋一向對女孩子不怎麽關注,而且有她自己又有更好的,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對祁舒箋有…吸引力。
陸沂青:“嗯?”
祁舒箋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我,我可能是有點病,在床/上可能都不會動。”
“……”
陸沂青清冷的眸子裡閃過幾分疑惑。
雖然看不到,她也知道那時候的祁舒箋比她興奮又性/感多了。
她自己倒是…毫無情趣。
祁舒箋滿臉的通紅,氣呼呼的說:“我就知道你不信。”她伸出手來拽了拽陸沂青的嬰兒肥。
似是黑夜給了祁舒箋一些勇氣,她道:“我之前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渾身難受,總是忍不住想起我媽,還有上學的那些無聊的男生,他們…”
她帶著委屈:“他們老是說我,我沒有像他們說的那樣的。”
陸沂青捉住她在自己臉上亂動的手,她張了張嘴想嘗試著說些什麽安慰她。最終也只是淡淡的說:“我知道。”
祁舒箋終於是松了一口氣,她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微微的笑了一下:“那便好。”
陸沂青再次問:“那和我有…舒服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哦,你閉著眼睛呢,那你也應該有感受到吧?!”她自認為反應還…挺大的。
“為什麽是我?”按理來說面對同性的自己,祁舒箋應該會覺得更別扭。
聽到這個問題,祁舒箋腦海裡立馬就出現了陸沂青略微發紅的眼尾,她的臉幾乎瞬間就變得滾燙了許多,但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好像很奇怪。
祁舒箋又仔細的想了想,試探著說:“感覺你不會嫌棄我,也不會認為我…放/蕩。”
陸沂青伸出手來將她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嬰兒肥上說:“不會。”
她再次說:“你很好。”
她略微皺了皺眉頭,用冷漠的聲音說:“他們是混蛋。”
聽到這句罵人的話,祁舒箋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她又拽了拽陸沂青的嬰兒肥:“聽你罵人感覺挺奇怪的。混蛋也包括我媽媽嗎?”
陸沂青:“……”
她錯開自己的目光,說:“對不起。”緊接著說:“包括。”
“沒關系,我有時候也會說她是壞媽媽。”祁舒箋笑眯眯的:“放心,我不會向她告狀的。還有…”
她正經了幾分說:“以後這方面的事情,可能要由你來教給長歌和祁諾了,讓她們樹立正確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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