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燈光打在祁舒箋的身上,隔得這麽遠她都能看的到祁舒箋薄薄的旗袍下雪嫩的肌膚。
她垂下眸子來。
她突然懂了祁舒箋不讓別人看她笑容時的心情。
她也不願意那麽多人看祁舒箋此時嫵媚又稚氣的樣子。
很快,祁舒箋倒在了一大片血泊裡,臉色蒼白無血色,毫無生氣。陸沂奇怪幾乎是瞬間緊抿了下唇。
排練的時候,總是比不上正式演出的,原來她看見倒在血泊裡的祁舒箋會…心疼。
陸沂青似神女一般腳步緩緩的走向了祁舒箋,半蹲身姿將祁舒箋抱在懷裡。
祁舒箋感到自己的臉上覆上了冰冷的手指,那是陸沂青的手指,但這並不在她寫的劇本上!
祁舒箋感覺到了自己被騰空抱起,緊接著她的鼻梁似乎染上了些許溫熱的東西。
她嘗試著半睜開眼睛。
陸沂青周圍滿是繚繞白色的乾冰。
離得這樣近,她能清楚的看到陸沂青清冷的眸子裡似是染上了幾分憂傷,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她的眼眶似是潤著淚珠,便連眼尾都與不太一樣,她的眼尾是勾人的紅。
清冷又憂傷。
所以剛剛落在她鼻梁上的是陸沂青的眼淚嗎?
似乎有一陣劇烈的電流洶湧的從身上穿過。
祁舒箋覺的自己好清醒,清醒到可以聽的到台下的觀眾的驚呼聲,驚呼月神的美麗。
她亦覺得自己暈暈乎乎的,她突然好想親吻陸沂青,尤其是親吻她的…眼尾,不顧一切的去親吻。
陸沂青似乎也感受到了祁舒箋異樣的情緒,她明顯的感受到了祁舒箋的身體僵硬了許多。
但幸好,祁舒箋的戲份圓滿的完成。
下了戲之後,祁舒箋的腦子都還是暈乎乎的,但她沒有忽略一個重點,剛剛陸沂青脖子上好像起了一些小紅點,應當是過敏了。
祁舒箋喘了喘氣,轉頭對兩個小朋友道:“陸潭,我看你媽媽好像是過敏了,我去幫她買一些軟膏。你帶著妹妹不要亂跑好不好?”
祁諾摸了摸祁舒箋薄薄的衣服:“那媽咪你穿個外套吧。”
“好。”祁舒箋順手將厚外套披外面,遮住了肌膚。
小禮堂外面放著許多共享單車,祁舒箋利索的掃了碼便往校醫院趕去。
附近確實有個校醫院,只是校醫院的醫生見祁舒箋穿的有些不倫不類的便非讓她拿出學生證,祁舒箋出來的匆忙,身上除了手機什麽也沒帶。
正在校醫院的其他學生倒是知道小禮堂在舉辦話劇,順手就幫祁舒箋買了一個。
祁舒箋連忙感謝,還多轉了一些錢過去。
回去的時候,祁舒箋突然想起來陸沂青想喝酸奶的事情,她走到便利店附近,拿了一瓶酸奶準備回去。
看到一箱酸奶的時候,祁舒箋突然想買一箱回去,可是她穿著一身厚厚的羽絨服已經很累了,再拿著這個應該是拿不動了。
而且她們現在住在一起,送酸奶的事情回家也能送。
祁舒箋回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堆人擠在了門口準備出來,她們的戲份本來就是在後面,這會兒應當是結束了。
同一話劇的人認識祁舒箋,她們怕祁舒箋擔憂:“舒箋,兩個小朋友明鶴帶著呢,還有陸沂青好像在找你,現在好像在小亭子那裡。”
祁舒箋松了一口氣,她拿著酸奶轉向小亭子。
小亭子並不遠,而且因為過聖誕節的緣故,亭子周圍還覆上了一層彩色的燈光,祁舒箋一下子就看到了。
見到祁舒箋的人影,陸潭都快急哭了,抱著祁舒箋的腿委屈道:“媽咪,那個討厭的人找了媽媽。”
“啊?”
陸潭翻了個白眼:“就是這個人。”
祁舒箋:“…張慕瑤?”
沈明鶴硬著頭皮過來解釋說:“好像是張慕瑤在向陸沂青告白。”
帶著兩個小朋友,她害怕給小朋友帶來了不良的影響,也沒好意思走進了聽,只能猜測個大概。
“好的,謝謝你明鶴。”
祁舒箋站起身來,牽著兩個孩子,溫聲說:“走吧,去接姐姐。”
走的近了,她看見陸沂青在說話。
她的聲音清冷又羞澀:“抱歉,我的妻子和孩子在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一:
祁舒箋:“大家肯定和我一樣,沒什麽特殊愛好的。”
讀者:“小陸,你聽我們說,我們可和她一點都不一樣的!”
陸沂青:“……”
小劇場二:
祁舒箋:“你討厭,你又見她。”
陸沂青:“看樣子在她面前親,你不覺得刺激?”
祁舒箋:“…刺激,斯哈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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