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強調說:“我真的不是變態。”
“…哦。”
聖誕節那天,上杭市又降了溫,冷風呼呼的往臉上拍。
祁舒箋不放心陸潭和祁諾這樣輕易出門,拘這她們船上了厚厚的羽絨服,還戴上了帽子,圍巾,手套。
陸潭年齡大了一些,身形也苗條,穿出來圓滾滾的倒也挺可愛的。
祁諾年齡小小的,穿的又很厚,衣服還是黑白撞色的,跟個圓滾滾的熊貓似的,尤其一張和陸沂青差不多的冷淡小臉,看起來就特別的奇怪。
祁舒箋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來。
“陸沂青,快過來看你閨女,跟個熊貓似的。”
祁諾的臉一下子被憋的通紅,她略微皺了皺眉頭,走到祁舒箋的面前,拍了一下她的腿,奶聲奶氣道:“媽咪,討厭~”
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祁舒箋:“哈哈哈哈哈。”
陸沂青也換了衣服出來,她穿的是和祁諾差不多的顏色搭配,只是身形修長,只看背影便知是個美人。
祁諾撲進了陸沂青的懷裡,奶聲奶氣的說:“我以後會和媽媽一樣漂亮的。”
陸沂青嗯了一聲,她蹲下身來想將祁諾抱在懷裡,然而卻怎麽也抱不動。祁諾確實是穿的太厚了。
祁舒箋看出了她的窘迫:“哈哈哈哈哈。”
陸沂青:“……”
她被逗的發惱,她瞪了一眼祁舒箋。
祁舒箋立馬收住了笑容,只是肩膀還在微微的顫抖,她道:“祁諾最近也長高了許多了,抱不動很正常的。”
陸潭疑惑的說:“那媽媽能抱的動你,抱不動妹妹?”
祁諾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抱著陸沂青的腿就想往上爬,委屈極了:“媽媽。我肯定沒有媽咪重的。”
祁諾肯定是沒有祁舒箋重的,然而祁舒箋那麽高的個子,陸沂青使力都有地方使,祁諾圓滾滾的一個,想用力氣都不知道該在哪用。
陸沂青歎了一口氣,再次嘗試用力才將祁諾抱了起來,而且感覺很輕松,她疑惑的看了一眼。
原來是祁舒箋端著祁諾的屁/屁借了一部分的力氣給她,祁舒箋說:“我們祁諾可苗條了,肯定比我瘦的。”
祁諾緊緊的抱著陸沂青的脖子:“哼。”
抱了一會兒,陸沂青額頭上幾乎都累出了一層汗,祁諾也感受到了陸沂青抱住她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這才掙扎著從陸沂青身上下來。
祁舒箋和陸沂青帶著兩個小朋友去了後台。
兩個圓滾滾又可愛的小朋友一下子擊中了參賽人員的心,一個個的都忍不住上來摸兩下,又正逢聖誕節,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巧克力,祁舒箋一個沒看住,陸潭已經收了快一書包的巧克力了。
陸潭抱著書包領著祁諾進了陸沂青的更衣室,拉開書包的拉鏈,露出其中的一堆巧克力說:“姐姐,聖誕節快樂。”
學生們都知道祁諾還小不能多吃巧克力的事情,祁諾手上只有兩三個巧克力,她的臉都被憋的通紅:“姐姐,聖誕節快樂。”
被兩個同樣稚氣卻真摯的眼神灼灼的看著,還是她的女兒,陸沂青的心裡幾乎是瞬間就被暖意填滿了,她突然覺得鼻頭髮酸。
她說:“謝謝。”
面對著小朋友們的的時候,陸沂青再控制,清冷的聲音也總是難免帶著幾分溫和。
“我的呢?”
祁舒箋的聲音從三人背後而出。
她已經上好了全部的造型。
以紅色為底色的高開叉旗袍,加以少量的金色刺繡,增添了色彩華麗感,且加上祁舒箋特有的堪稱完美的身形,風韻極其獨特,風情動人中又帶著一點稚氣。
不堪世事卻又勾人的□□,明明是很矛盾的氣質,祁舒箋卻極好的展現出來了。
先入陸沂青眼底的是祁舒箋雪白的雙腿,只看了一眼便不自在的移開了。
聽到祁舒箋略帶吃醋的聲音,陸潭從書包的小口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球遞給她。
陸沂青的是一大書包的巧克力,而她只是一塊巧克力球,祁舒箋說:“你好偏心啊。”
陸潭解釋說“姐姐,你之前都不給我們送的,隻給媽媽送,媽媽倒是會給我們送。”
祁舒箋:“…好吧。”她將巧克力的包裝紙解開說:“有總比沒有好。”
沒聽見陸沂青的聲音,祁舒箋看向陸沂青,見她目光好像在別處,也跟著看了過去。
旁邊的人正在喝酸奶。
屋內的熱氣打的特別的足,祁舒箋隻穿了一層薄薄的旗袍也只是略微覺得有些冷,陸沂青還沒換衣服,覺得熱想喝酸奶也是很正常的。
她想出去買,可是時間上有些來不及,只能等下了演出之後再出去買了。
表演很快開始,祁舒箋她們接著的是《哈姆雷特》。
《哈姆雷特》團隊得過省級獎,表演實力自然不可小覷,一下子就把氛圍拉到了一個高度。
祁舒箋摸了摸兩個小朋友的頭,囑咐道:“我和媽媽要上去了,在這裡乖乖看,千萬不要亂跑哦。”
祁諾和陸潭均是點了點頭:“媽媽,媽咪加油。”
“好的。”
陸沂青的戲份在很後面,她還沒有到出場的時候。
隨著祁舒箋的進場,陸沂青的目光也自然的落在了祁舒箋的身上,她看過很多次祁舒箋的排練,但還是忍不住被此時的祁舒箋吸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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