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沂青姐姐的孩子。”宋念冬道。
宋揚睜大了眼睛,似想好好的將陸潭的模樣看進眼裡,他應了一聲:“生病了。”
“那爺爺要好好休息,好好養病才能好的快。”她指了指旁邊的蘋果:“吃蘋果也可以好的快的。”
“嗯。”宋揚點點頭:“我會多吃一點的。”
晚上,祁舒箋跟著陸沂青回了酒店。
一進去,祁舒箋就歎了一口氣說:“抱歉。如果不是我說話不算數,你也不會現在才告訴我。”
陸沂青搖了搖頭。
祁舒箋走了過去,將她抱在懷裡:“下回你不要再這樣了。我…”她的聲音悶悶的:“我會很心疼的。”
哪怕是父親宋揚,陸沂青也多年未見過了,祁舒箋幾乎只靠想象的她都能知道陸沂青在和他們相處時的緊張與不自在。
陸沂青的睫毛微微顫抖。她應了一聲。
晚上的時候,陸沂青突然驚醒了,她伸手摸了摸並沒有摸到躺在她身邊的人,陸潭倒還是睡的安穩。
她赤著腳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想見的人。
祁舒箋回來的時候,她的腳步壓的特比的低,剛一進房間,她就聞到了淡淡的酒的味道。
陸沂青正坐在沙發上喝酒,醺紅的臉蛋在燈光下添了一分看不真切的朦朧美。祁舒箋歎了一口氣,她走了過去將人抱在壞裡,在她脖子上輕蹭:“不能喝多。”
祁舒箋的身上還帶著嚴峻的寒意,陸沂青伸出手來回抱她。
“我知道的。”陸沂青動了動鼻子。祁舒箋的身上沾染了其他的香味,她略微嗅了嗅才知道那是藥水的味道,她皺了皺眉頭,伸出手摸了摸祁舒箋的黑色長發。
祁舒箋在意的,她在意宋念峰的那一句話。
但說是在意送念峰,倒不如說是在意自己,在意到哪怕是寒冷的晚上,她也出去將自己偏紅的頭髮染了回來…
“別摸了。”祁舒箋攔住了她纖細的玉指,輕聲說:“現在應該還有毒的吧。”
陸沂青望向一如既往溫情注視著自己的祁舒箋,她眸子似盛著無盡的星光:“箋箋。”
“嗯?”祁舒箋也回望向她的眼睛。
“酒可以消愁。”陸沂青將自己貼近了祁舒箋的身體,她輕聲道:“x…也可以消愁。”
祁舒箋呼吸一窒。
陸沂青伸出手來,她將自己頭髮上的發帶抽掉,黑色的長發全部散落在背後,清冷的眸子直直的望向祁舒箋。
陸沂青真的很會…勾引她。
下一秒祁舒箋的吻便已經落在了陸沂青嫣紅的唇上,她吻的又急又洶湧,隱隱的還能感受到一點點的刺痛…
x可以消愁,激烈的x便可以讓此時的陸沂青快樂……
“在沙發上吧。”祁舒箋的手已經摸上了她背後的排扣:“長歌還在睡覺呢。”
陸沂青被她吻的呼吸紊亂:“嗯。”
接著陸沂青抓住了祁舒箋的手,她的聲音帶著壓抑過後的冷靜:“你為什麽不…咬我了?”
“嗯?”祁舒箋看了一眼:“祁諾都不夠,我…”
“箋箋~”陸沂青的語調喊得似水含情:“親我~”
祁舒箋的心底倏的起了一場濃鬱的大火,大火燃在了陸沂青和祁舒箋的身體上。
陸沂青所有的緊張,無措,恐慌,害怕,瞬間被祁舒箋帶給她的大火燃燒了個乾淨…
隔日,沈丹就過來將陸潭接走了,陸潭畢竟是小朋友,天天跟著她們在醫院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
宋念峰當看到素顏的祁舒箋出現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沒想到昨日濃妝豔抹的女人,簡簡單單的素顏也是如此的好看。
他看向祁舒箋的黑色長發,略微咬了貝齒,終究是沒說出什麽。
宋揚走的那天下了一場大雪。
祁舒箋陪著陸沂青在墓碑前站了許久,陸沂青黑色的頭髮都被染上了些許的白色。
“沂青,我們回去吧。”祁舒箋走了過來,她輕輕的將陸沂青頭髮上的白雪弄了下去。
“好。”陸沂青應了一聲。
兩個人牽著手在漫天大雪中相依而行,肩膀靠的極近,黑色長發被寒風吹的卷繞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誰的…
畫面像是偶像劇裡結尾般浪漫…
“箋箋。”
“嗯?”祁舒箋看了一眼被白色霧氣縈繞的仿若是神女的妻子,她的心臟怦怦直跳起來,她道:“怎麽了?”
陸沂青的神色正經,她清冷的眸子裡似帶著水光:“我們去旅行吧。”
這樣的邀請,祁舒箋怎麽會拒絕的了呢,她溫聲說:“好啊。正好陸潭和祁諾都不在我們身邊呢。只有我們兩個。”
“是啊。”陸沂青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聲音冷卻又讓人無比心動。她道:“只和你,只有你。”
小朋友們的未來番外
即便未來已經改變了許多,但祁舒箋和陸沂青還是想再次能見到小朋友,在重大選擇的時候,她們盡量和未來的選擇一樣。
她們和她們一樣在相同的日子領證,在相同的日期辦婚禮,在同樣的地方買婚房,也在同樣的年歲生下了兩個小朋友。
祁舒箋抱著陸潭看向祁諾,她實在是忍不住道:“祁諾小時候也太不好看了。”陸芬拿了陸沂青小時候的照片給她們看:“一模一樣,祁諾肯定是會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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