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舒箋松開自己的手,她問道:“那你說我有沒有必要去看看心理醫生之類的?”
她說:“我有點擔憂我們下一次繼續的時候,會傷害到你。”
之前她就發現自己可能是有點這方面的問題,但想著可能是因為年齡的關系,等再大一些便會好的。
她總是有些抗拒的。
但她和陸沂青都開始接觸了,她也不想到時候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陸沂青沒有學習過心理學方面的知識,她也不確定祁舒箋需不需要去看醫生。
但如果只是怕傷害到自己的話,那便是不用的。
陸沂青說:“不用擔心我。”
對於去看醫生,祁舒箋還是覺得頗為抗拒:“那再給我一些時間吧。”她想了想說:“應該也沒多大問題,畢竟我剛剛那麽快,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
晚上照例要去看一下兩個小朋友,祁舒箋一動作,陸沂青也立馬就清醒了過來,祁舒箋說:“我去就好了。”她拍了拍她的被子:“繼續睡吧。”
祁舒箋睡在外面,一下子就從床上起來,準備往兒童房過去了。
看見從衛生間出來的祁諾一愣,祁舒箋說:“祁諾,你自己可以去衛生間了?”
祁諾的臉蛋紅彤彤的說:“我,我長大了嘛。”
祁諾本來就可以自己去衛生間,只是來了這裡後,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陌生的,尤其是晚上總會讓她覺得緊張。她還是有遺傳到媽咪的膽小的。
只是慢慢的住了時間長了之後,她倒也不覺得害怕了。
雖然只是上廁所不用陪著了,祁舒箋依舊覺得十分的欣慰,感慨道:“是啊,祁諾,你長大了。”
祁諾的觀察力驚人,見祁舒箋是從陸沂青房間裡出來的,她一下子撲在祁舒箋的懷裡:“媽咪和媽媽一起睡的嗎?”
祁舒箋輕輕的笑了一聲:“是啊。”
將她抱在懷裡,逗她:“羨慕嗎?”
祁諾點點頭又搖搖頭:“媽咪和媽媽一起睡,我好開心。”她眼睛都眯在一起,重複道:“好開心。”
“那就好。”祁舒箋將祁諾小心翼翼的放在兒童床上說:“好了,早點睡吧,我和你媽媽也要睡覺了。”
“嗯。”
祁舒箋回來的時候,陸沂青還沒有睡著。
祁舒箋掀了被子,語氣略帶興奮說:“祁諾已經可以自己去衛生間了,真的好棒啊。”
聞言,陸沂青也覺得祁諾似乎成長了許多。
來的時候還是小小的一個,現在不僅個子長高了一些,還已經能自己上衛生間了。
這讓她們兩個新手“媽媽”頗有種欣慰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陸沂青去帶兩個小朋友吃飯,她見到在角落處站軍姿的陸潭愣了一下。
“長歌?”
陸潭小臉憋得通紅說:“媽媽,我還有五分鍾。”
“嗯?”
陸潭解釋說:“昨天翻白眼翻多了,媽咪罰我面壁十分鍾。”
她微微笑了一下:“媽媽不用擔心,很快就好了。”
陸沂青並不讚同體罰小朋友,她疑惑道:“那個媽媽也知道這個事情嗎?”
陸潭點了點頭,她不好意思的說:“我很皮嘛,媽媽治不住我,媽咪才讓面壁的。”
祁諾也醒了,她打了個哈欠說:“媽媽,你不用擔心,站十分鍾沒關系的,姐姐在學校也經常被罰站。”
陸沂青:“……”
陸潭的臉紅紅的:“會改的嘛。”
陸沂青領著兩個孩子出來吃早餐。
陸沂青想了想還是問道:“長歌,最近在學校適應的好嗎?”
剛來那一陣,陸沂青和祁舒箋倒是經常問這個問題,也經常看她的作業,見她各方面都適應良好,才漸漸不問這個問題。
陸潭吃著包子點了點頭說:“挺好的啊。”
祁舒箋也帶上了幾分好奇:“怎麽了?我經常看她的作業,長歌寫的挺好的。”
陸沂青搖搖頭。
看樣子是不僅是祁諾長大了,陸潭也長大了。
但她還是希望陸潭不要是因為怕給自己和祁舒箋添麻煩才表現的這麽好。
小朋友調皮搗蛋一些,她覺得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將來的自己和祁舒箋都沒有讓陸潭這麽乖巧。
她實在不相信現在的自己和祁舒箋可以做的到。
小朋友們也確實是像祁舒箋,總是過於體貼,體貼到讓人…心疼。
元旦是祁舒箋和陸沂青的結婚紀念日,陸潭和祁諾已經吆喝著要去爺爺奶奶家了。
陸潭很懂的說:“媽咪,媽媽,我和妹妹不當電燈泡,我想去陸奶奶家。”
祁諾倒是沒有特別想去的,她說:“那我去祁爺爺家裡吧。”
祁舒箋&陸沂青:“……”
她們好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以往過元旦的時候,祁舒肯定是要回去家人一起過元旦的,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問道:“沂青,你有安排嗎?”
陸沂青搖搖頭。
祁舒箋說:“那我們就約會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起來我們也沒怎麽好好約會過。”
別人都是戀愛,約會,同居,結婚,養孩子。
她們是養孩子,戀愛,同居,約會,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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