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封後大典一過,她們便會成親,秦初心頭又暖又甜,肩上也不覺得疼了。
丘瑾寧仿佛是用盡了必生的力氣,咬了許久才松口,看著秦初肩頭的咬/痕,隱隱泛著血紅,似是再用力一點就咬破了。
她伸出舌/尖輕輕在那處舔/了/舔,埋首在秦初懷裡,悶悶道:“下輩子也要記得來找我,這一生太短了。”
短到她覺得遠遠不夠。
秦初撫了撫她的發頂,笑道:“好,我一定會找到你,不管你在哪裡,我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封後大典當天,百官朝賀,天下大赦。
入夜,三皇子(為方便稱呼,還是叫他們三皇子、李側妃)看著小姐妹送來的一個大木箱,想起秦初神神秘秘地告訴他:“我的這份賀禮不要在外面打開,也不要登記在冊,待到夜深人靜,你們獨處時再一起打開。”
也不知道是賣什麽關子。
不過,想起小姐妹帶著幾分揶揄的眼神,三皇子覺得應該是有利於他和愛妃交流的東西。
於是,他便擁著李側妃,擁著自己的皇后,一起把木箱上的鎖頭打開。
看清大木箱子裡裝的是什麽東西後,三皇子的表情當場裂開。
李側妃彎腰,一件一件拿起又放下:“這是鐐銬?鐵鏈?蠟燭?皮鞭?這個匣子裡的幾片布料又是什麽?”
三皇子看著她手裡那用料極少的衣物,艱難吐出幾個字:“那是給愛妃穿身上的,褻/衣。”
呵呵,真是貼心的小姐妹,他真的會謝。
李側妃看著手裡的幾片布料,褻/衣?!
手一抖,又丟回木箱子的小匣子裡,臉色登時紅得滴血,這麽幾塊布料穿身上,跟沒穿有什麽兩樣?
她回眸,瞪了三皇子一眼:“那這些個跟審犯人一樣的刑具呢?也是用在臣妾身上的?”
這個人之前到底是幹什麽的,一個姑娘家怎麽接觸這些個羞人的玩意兒,實在是-無恥,無恥之極。
三皇子臉色訕訕,趕緊把木箱合上:“不是,朕怎麽舍得對你動邢,這是用在朕身上的,沒錯,是給朕用的,真的。”
他一臉正經,還煞有介事地舉起手,狀似發誓。
李側妃瞥了木箱子一眼,視線落在滿腹忐忑的三皇子臉上,意味深長道:“是嗎,原來是給陛下用的。”
三皇子連連點頭:“是是是,都是給朕用的。”
小姐妹的賀禮也太刺激了,他才抱得美人歸,哪敢上來就這麽玩。
李側妃望著他,眼眸彎了彎:“那陛下今晚就都用來試試吧,臣妾很好奇這些玩意兒都是怎麽用的呢。”
三皇子表情再次裂開:“愛妃…還是不了吧…”
要了命了…
“陛下不願?那臣妾先回坤寧宮了。”李側妃面色轉冷,語氣冷然,轉身便走,在衣袖被扯住的時候,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哎,別走,朕--朕願意。”三皇子老臉一紅,趕緊扯住李側妃的衣袖,把人拉進懷裡。
他狠狠吸了一口氣,好一個用心的賀禮,他不好好給秦初準備一份回禮,就對不起小姐妹。
這叫有福同享。
不多時,龍榻上,突然傳來一道男子的哭聲。
“愛妃對不起,朕沒經驗,朕以後能行的。”
“陛下早點歇息吧。”
李側妃哭笑不得,這個混蛋的身子明顯是之前折騰壞了,哪怕是換了個乾淨的靈魂,身體還是不行。
三皇子羞憤欲死,他哪知道原主的身子這麽不中用,才被李側妃碰了一下就直接彈盡糧絕,艸。
這可是他期待已久的良辰啊。
不一會兒,房間裡又傳來隱隱約約的哭聲,這次不是我們英明神武的陛下的,是李側妃的。
“陛下…”
“愛妃,朕的手比那裡行…”
幾條街外的宋府,秦初激動的一整晚都沒睡,滿懷期待著第二天的大婚,她和丘瑾寧的大婚。
十裡紅妝,聖上賜婚,特攜皇后親臨,喜錢灑滿了兩條街。
罐子和綠藥在馬車上一人抱著一個籮筐,使勁撒著銅錢,感覺胳膊都麻了。
看著前方騎著高頭大馬的秦初,還有跟在後面的紅/鸞/輕轎,她們默默揮舞著胳膊,繼續乾活。
為什麽成親的是主子,受累的卻是她們啊!
夜深,大紅蠟燭映著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秦初顫著手掀開丘瑾寧頭上的紅蓋頭。
原本總是一臉淡妝的人,描了黛眉,點了胭脂,唇色抹了口脂。
一雙眼睛含羞帶笑,美倫美煥,攝魂奪魄。
秦初看呆了一下,眼睛都忘了眨。
丘瑾寧笑著嗔了她一眼:“怎麽發呆了,該喝合巹酒了。”
秦初回過神來,傻笑一聲:“對對對,你多喝兩杯。”
喝了酒的丘瑾寧不似平常那麽敏感,良辰美景方能盡興。
丘瑾寧垂眸笑笑,什麽都依著她,多飲了兩杯酒。
門外,月亮東升西落,房內的啜泣聲一直不見停下。
伴著秦初不知饜/足的聲音。
“瑾寧,再來一次-”
“嗯-”
“瑾寧,最後一次-”
“嗯-”
“再最後一次-”
“秦初-”
次日,太陽從東邊移到了正南,床上的人才悠悠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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