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欣姐姐,要不你先洗,洗完了先躺床上,我給你煮藥。”
張欣欣淺笑。
“難為雨點兒還記得我要吃藥。那便煩勞了,只是雨點兒,真的不和姐姐一起洗麽。”
我看著張欣欣即便穿著寬大漢服也掩蓋不住的玲瓏嬌軀艱難搖頭,拚命克制住自己的貪婪。
“不要。欣姐姐,我不能給自己任何犯錯的機會。我希望欣姐姐也不要給我任何犯錯的機會。”
“不是這樣的。對我來說,這不是犯錯,是相愛的人應該做的事情呢。雨點兒,記住……我不會拒絕你,想要欣姐姐的話,隨時都可以。”
我解開騎士製服的衣扣,然後想起白衣人壓根就沒有給我內衣,我脫了這衣服直接就是和張欣欣坦誠相見,那豈不是我主動引誘她,萬一她克制不住擦槍走火越界了,那就是我的全責,於是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張欣欣。
張欣欣眼波一轉便知道我裡面沒有穿,她也不多說什麽,輕輕揚了一下唇角就離開。
她出去之後我脫下騎士服把自己的身體慢慢進入水中,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我確實是在垂涎張欣欣的天仙美色,但我自己也是很不錯的,除了胸不是很大之外沒有硬傷,就算說著不是很大也有B杯了,而且形狀和顏色都不錯,我還是可以小小地自豪一下的。
畢竟我是媚鬼嘛。
張欣欣在外面很有禮貌地敲門。
我把自己脖子以下全部淹沒在水中對她稍微提高了一下嗓音:“欣姐姐,麻煩把衣服放在一邊的桌上。”
張欣欣進來放下衣服後又離開,她很尊重我地沒有往水桶裡看,我很感謝她的尊重,同時心底也暗暗惱她太尊重我居然真的什麽都不做。
我不能主動,如果你也不主動,哪裡會有故事?
第252章 你是枕頭公主吧?
老實說我蠻喜歡給張欣欣煮藥的,她的藥聞起來還不錯,喝藥的時候看起來整個人也有一種嬌脆的易碎感,讓她更加像是雲端之上隻存在於最深層幻想中的遙遠虛影。
張欣欣服藥後便睡下,我也脫了衣服躺在她身邊,泡澡之後我確實也乏了,當她溫柔抱住我時我便乖順地縮進她懷裡入睡,也許是因為太困,也許是因為她喚起了我對其神性的認可,總之我們互相擁抱進入夢鄉沒有擦槍走火發生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張欣欣不會拒絕我,若是我想要佔有她,她不但不抗拒還會很熱情迎合,但我不能主動進犯,這是我的底線。偏張欣欣又對我過於尊重和保護,得不到我的許可難以主動進攻,就讓我們之間處於相互渴望又畫地為牢平靜相依的曖昧狀態而難以更進一步。
第二日在張欣欣懷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她用陰氣供養我讓我沒有產生饑餓感,但她高成癮性的陰氣會讓我慢慢在感情上更傾向於她,尤其是她的手指不經意間在我身上滑過的時候我的身子會發抖,會希望她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不能繼續這樣了,鄭心雨,你快冷靜下來。
我搖晃著腦袋,張欣欣被我滑稽的動作逗笑了,又來揉我的頭,我這時想到為什麽白衣人會把我送來張欣欣家裡,就算她讀出我的心也不應該做出這種近乎於將我送到張欣欣床上的事情吧。
於是我想起在深湖陵墓見過的大唐張天師的殘魂,陵墓中的壁畫大唐天師打扮跟白衣人挺像,也許他們是同門師兄弟,或者做一個更加大膽的猜測,也許白衣人和大唐天師就是親兄弟,同父同母那種。
我就問張欣欣是否對大唐天師有印象,張欣欣說有的,張家一直在享受大唐天師的遺澤,手鏈就是張家的遺留物,是給張家媳婦的東西,我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我把自己對白衣人的想法告訴她,張欣欣思索片刻後說大唐張天師確實有一個弟弟,弟弟不想承擔世俗世界的責任隻想修道,二十八歲那年和大唐天師打了一架打輸了就跑了,沒有人再見過他。白衣人是大唐天師弟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畢竟沒有活人能從大唐活到現在,白衣人是沒有轉世輪回過的,他更大的可能是近現代想要逆天改命的大道尊。
我又說了白衣人對其自身的實力判斷是稍低於巔峰寒露,張欣欣微笑道那就是和我齊平。
什麽嘛,欣姐姐和露姐姐真的只差一點點嗎。我不信。
張欣欣歎了口氣:“都取巔峰確實只差一點點,場面上她好看一點實際上互相拿不下,都不一定打得出真實傷害。鬼的靈體可以用陰氣修複,紅衣君王陰氣無限,打得還沒恢復快,我和小露是打不出結果的,或者是君王之間都是打不出結果的。我表現得很差勁是因為我在花很多精力來維持一個人類身體的正常運轉。”
生死界限是無法突破的,死去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復活,哪怕是紅衣君王強行製造出近似於活物的形體也只能說這是近似,從鬼物稱為鬼的那一刻起她們的時間就已經永遠停止,或者成為被死去前的痛苦不斷折磨的厲鬼,或者步入輪回忘記所有重新開局,沒有第三條路。即便是陰司的閻王們,他們也一直記得自己死亡前的悲傷和苦難,只不過地府有自己的一套安撫力量讓他們可以最大限度地將痛苦壓製下去,大多數時間裡可以維系平靜。
我想了想又問:“欣姐姐我看著和活人也沒有區別,或者說就是活人,那麽這個自己做的軀殼和真實的肉體有什麽差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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