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
“明日我要出去處理些事情,這次,若兒可是會聽話了吧。”
你話都不讓我說完我還能不聽話?何況柳少鵬這個事她也長了不少教訓了,鬱悶的點點頭,“哦。可是你走了我怎麽辦,萬一柳少鵬他……”
“別怕,”南暮雪竟然第一時間打斷對方,竟然柔聲哄著,“我會派幾個弟子在客棧附近守著,若兒不會有事的。”
“這話,好熟,”楚若揉揉自己的頭,“怎麽似曾相識呢,”她就是想不起在哪聽過,“你是不是和我說過?”
南暮雪不答,只是很突兀的換了話題,“從今天起,我要你記住,我是你師傅,做人要有始有終,我一成功力你都沒學到就別指望下山,不然出去只會壞了我的名聲,知道麽。”
“學成了就能下山了?”
眼見對方臉色又難看起來,她急急的解釋道,“我說的是下山玩的意思,你別誤會了。”
那表情這才又緩和起來,還斜起一邊嘴角,“既然若兒有此心思,為師倒也不妨成全你一回,百花蠱的解藥就在我身上,你什麽時候偷到,就是你學成下山之時。”
“喂喂喂,這比學你一成功力還難好吧,你偷換概念,”
……怎麽會有那麽傻的人,那一成功力的話不過是個比喻,她怎麽會……轉念一想卻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真是笨的可愛。
翌日。
“少宮主,”
“大護法不在宮裡待著,下山做什麽,最近不太平,凡事更加要小心些。”
南雲霜真的面無表情就像一塊冰霜,“你對楚若,是不是太過放縱了,為了她不惜開罪飛鵬堡,實在愚蠢。”
“大護法收風倒是快,我心中自有定奪,已備好萬全之策,若他敢來,自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南雲霜看著對方,“雪兒,你變了,”
乾脆利落的隻回了兩字,“沒有。”
“不能讓她影響你,即便她天賦異稟,如若是拖累你,那麽這顆棋子,不要也罷。”
“不準動她,她是我的弟子,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她分毫。”
“你果真是變了,我希望你清醒些,趁著宮主閉關這些時日好好處理這件事,若她再繼續影響你下去,我必會親自動手,以絕後患……”
蹭~寶劍出鞘,“雲霜,我們是一起長大的,盡管這幾年你與我們三個之間……不提也罷,總之,我不想與你刀劍相向。”
兩人都是極致冷靜又話少之人,如今說的卻不少,且還字字誅心,“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不。”她否認,然而從一開始的朦朧不清,聰慧至此是不難明白自己心意的,是愛。
“值得麽,一個在危難時刻要將百花宮密道和盤托出甚至連你也要出賣的自私自利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值得你這般麽。”
“不,”滿是那人那天受盡折磨的模樣,“我信她,我信我的若兒,她絕不會出賣我。”
……………………
啦啦啦今天就到這裡,有點累最近
喂藥和做飯
推開房門,那家夥果然如自己所料般還在床上酣睡,她輕笑,抬著藥碗小心的走過去坐下,輕輕的搖了對方,“若兒,若兒?”
“嗯,”楚若睡的迷糊,感覺有人推自己便動了動,不過也只是動一下而已,然後就沒了下文。
忍住笑意,“起來喝藥了。”
喝藥~又是喝藥~瞬間清醒,好死不死那苦藥味還順著鑽進鼻子裡差點沒把她聞吐起來,雙手抱頭,尤其是嘴的部分將其捂的死死的,“不喝,打死不喝。”
“多大的人了還耍孩子脾氣,”南暮雪極有耐心的好聲哄著,“把手放下。”
嗯,那雙手勉強分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直轉,“不放。”
“你,”她還是順著縫隙將手伸去探到了那發燙的額頭,“燒成這樣還不喝藥,想胡鬧多久。”
“你這中藥太苦了,我喝不下去。”
“你若是乖乖喝了,我便準你去街上。”
楚若搖頭,“不去,反正我臉上腫也沒消下去,而且你不是讓我修養一天麽,不去了。”
“今天這麽老實聽為師的話了?”
“不聽你的要生氣,聽你的你反倒不適應了,”楚若見對方把藥放到床頭,這才舍得把手移開放到腦後枕著,“再說你不是派了人守在客棧附近麽,我出去還不得被她們跟提個小雞仔一樣的提回來。”
總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比喻,南暮雪忍不住拂了一下她的眉,然後舀起一杓藥,“我喂你。”
依舊皺著眉,“不要。”
然後,嗯,楚若心裡哀怨一聲,怎麽就忘了眼前的這人是小蛇蠍,下巴把掐死固定住,嘴被強行掰開,那杓奇苦無比的中藥就灌進了嘴裡,昨晚這小蛇蠍就說要加藥,療效她反正是不知道,苦是真的更苦了,因為掙扎所以嗆住,猛烈咳嗽起來,“咳咳……咳……”
對方登時松手,楚若眼見機會卻嘿嘿一笑,借機嘩啦一下,一口將嘴裡未咽下去的藥給吐了出來,然後繼續扮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南暮雪沒好氣的白她一眼,豈會不知這家夥是故意的,直接端過藥碗,“繼續喝。”
哭喪著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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