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南暮雪白了她一眼,心裡那發空的感覺又消失殆盡了。
“不過,”楚若又說了一個不過,“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說好了以後不打我的,你還打臉,很痛的誒,再說我不要面子的啊,”
這時對方臉上已經是一副俏皮的模樣了,除了楚若,大概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見過百花宮少宮主這幅本應就是少女般年紀才該有的單純可愛神態,“打也打了,那你想如何。”
嘿喲等的就是你這句,咱是誰,給點顏色就上床啊呸不是,什麽猥瑣想法,是上房,再呸,是燦爛,燦爛,給個梯子就順著爬的人,“那你賠我,你得補償我。”
心中一動,沒開口已然知道那家夥要說什麽,“補償?”
“嗯哼,”楚若馬上接話,“嘿嘿,也沒啥,就是在山下多待兩天唄。”她還沒玩夠啊,準確的說壓根就沒開始玩給直接落人家手裡了,現在渾身還是傷,提到這個才開始注意到傷帶來的疼痛,不由得嘶了一聲。
南暮雪卻急了,半撐起身子要去察看對方傷勢,“可是還有哪裡不適。”
“沒什麽,之前沒在意,現在開始覺得疼了,”楚若的手還箍在人家腰上,並沒有隨著南暮雪的動作而松開,反而越攬越緊,“我的好師傅,你就答應我唄。”
她又好氣又好笑,“傷成這個樣子還惦記著玩,倒也是難為你了。”
“那我這不是,還沒開始玩就搞成這個樣子了麽,”楚若撇撇嘴,“好容易下山一趟嘛。”
“是呢,若兒可是要急著去配百花蠱的解藥的,倒是為師的不是了,怎麽能忘了。”
“你,你沒完了是不是,三句離不開這個,”
“你自己做錯了事為師反倒說不得了?”
“你個……”
“可還想多玩幾日?”
隻這一句,楚若就秒變乖巧寶寶,“想,師傅你老人家那麽英明神武……”
“行了,淨說些沒用的,本身事情也沒有辦完,權且容你再多呆幾日吧,不過,”
“不過?”
“若兒這次不會再跑了吧。”
嘿我是那樣的人嗎,都答應你了還跑個屁,然而她望過去,那雙眼滿是認真,還有了期待,在這漆黑裡分外明亮,這也渲染的她收斂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認真回答,“不會,既是答應了你,便不會再走。”
南暮雪此刻正是以俯身的姿勢盯了那突然嚴肅之人,她竟會隨著自己的情緒而跟著變化,眼神如此堅毅,令她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個字,玉指情不自禁撫上那好看而英氣的劍眉,嘴裡喃喃,卻飽含情深,千言萬語隻融合交匯成了兩個字,她輕啟朱唇,開口喚她,“若兒~”
這一聲呼喚生生的讓楚若覺出了口乾舌燥,舔一下乾裂的嘴唇,卻是飲鴆止渴,感覺更加的難受,好在上方抱著的卻是一片冰涼,冰肌玉骨,角度又正好,她只需微微仰頭,並且也如此實踐了,四片誘人的唇瓣就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嗯,超級美好的,這是楚若的感覺,反正這一吻花了很長的時間,久到她都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窒息而死了,用力的呼著氣,此刻還趴在她身子上的南暮雪也有些微微的喘,臉色泛紅的嚇人,媚眼如絲,還沒有緩過勁的楚若就再次傾身上去想要繼續一親芳澤……
這次卻沒有如願以償了,南暮雪伸出食指擋了她,張口說了話,她的聲音輕飄飄的,楚若感覺就像棉花糖和天上的雲朵,軟綿綿的飄進了自己耳朵裡面,“你,經常也對其他人這般麽。”
“男的?沒有,”她想了想,搖頭。
“女子呢。”
“來了這之後就只有你,和煙兒,不,”她再次否認,“我和煙兒,沒有剛才與你這般的,的……”楚若也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難道那麽直白說出來我和煙兒就是碰一碰嘴唇和你是舌吻,“反正也就是和你。”穿越之前雖說自己是就已經彎了吧,但也還沒找對象啊,說起來這算是自己第一次喜歡人,還同時兩個?嗷~太渣了……
心裡有些雀躍,是高興麽,可是為什麽高興?和“煙兒”也沒有,她自是知道的,可是又是另一種奇異的感覺,說起來,楚若對“煙兒”更上心她不開心,但就像楚若剛才對自己這個師傅的行為是同旁人包括煙兒在內也不曾做過時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受,開心不開心都有,究其根源,“煙兒”是最真實的自己,她不曾會在任何人面前展露出的一面,卻獨獨會對著楚若放下所有,然而南暮雪,眾人眼中的少宮主,也是自己,並不是說這就不是真正的自己,這也是真實的,是她從出生那天起就必須應該有著這樣的一面,一開始或許只是面具,不過戴久了,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也就,褪不下來了。南暮雪心裡也矛盾,她在糾結著什麽,又為了什麽而矛盾。
“你怎麽了?”楚若敏銳的發現對方異常,突然將那人拉進懷裡,“是不是在想門派的事?別煩,以後我會好好練功,替你分憂的。”
可能只是一句安慰性質的話語,卻能讓她沒來由的放松,整個人以一種慵懶之姿蜷縮進了那人懷裡,“管好你自己就不錯了,第一次帶你下山做任務就搞成這個鬼樣子,過兩天再說吧。”
“你不會,還是要我殺人吧???”
“那,就要看徒兒的表現了,”南暮雪起了逗弄的心思,手再次劃過那臉頰,“臉腫成這樣,明天就先別出去了,在客棧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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