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這話實在容易令人想入非非,南暮雪不出意外的再次紅了臉,而楚若擱著那眼紗,卻覺出了別樣朦朧的美感,她有些忍不住的,上前,突地吻住了對方……
南暮雪沒有抵抗力的軟了身子,重心向後倒去,楚若便也跟著兩人壓在了身下,那吻愈發深入,如火遮眼般,她慢慢的移動著自己的唇,緩緩向下,最後在那雪白的粉頸上用力一啜,一抹嫣紅便這樣油然而生,浮上佳人白皙的玉頸。
“嗯……”
南暮雪不曾想這樣的驚呼會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然後卻不是為著厭惡,她早已知曉自己並不討厭這般的接觸,然而這輕吟令楚若退後些許,她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和尷尬,南暮雪卻隻當她不能視,輕啐道,“無恥……”
楚若努力的起身,這場景實在誘惑,然而她心裡想起了另一個女子,兩張如此相似的面貌,她怎可三心二意的去同時辜負兩個好女子,那麽既然最終是要痛的,寧願誰也不選,也不要在二人傷口上撒鹽,“你和煙兒,到底什麽時候才肯跟我談……”
“我們尚且不急,”南暮雪見她這樣心知她心裡又在糾結,多久告訴她真相,她心中已經有數,也跟著起身,又一次揉上那俊臉,“你急什麽。”
搖頭,“快刀斬亂麻,我不想再耽誤你們,我的眼也……”
“沒事的,”對方以為她是要說自己或許再也不能看見,便安慰道,也提前告訴了她,“明天,明天我帶你下山,我們去找胡一,你不是想下山玩麽。”
“後天?不是還不到十天嗎,這麽快就去?”楚若沒說完的話生生咽了回去,可以下山玩,好大的誘惑啊。
南暮雪竟嗔怪的望了她一眼,“你可還記得後日是什麽日子。”
後天那不就是下個月二號麽,哦對了對了,想起來了,小蛇蠍生日嘛,湊過去道,嘿嘿,記得,當然記得,我答應你的自然不會忘。”
不知為何,她聽了這話時心裡止不住的悸動,明明是她賴著自己帶她下山,可為什麽自己竟也會期待,“你不是說想讓為師帶你下山去麽,提前一兩天,也是無礙的。不過……”
“不過什麽?”
“那天得你來做飯。”
“行,沒問題。”
誰知南暮雪一臉意外的盯了她,直盯得她又不自在發毛了,“幹嘛盯著我看。”
“你怎的知道為師盯著你?”
啊要死,楚若此時此刻是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那個,我猜的,你突然不說話,而且吧我感受到一陣目光往我這射過來。”千萬,千萬別起疑心啊。
“不是看不見麽,讓你做飯怎的答應這般爽快。”
呼,原來是這個啊,不過好險啊,最近真是太舒心了開始飄了,怎麽能這麽大意,“總之你別管了,到時候交給我,山人自有妙計。”即便小蛇蠍不提,她原本也是打算生日那天為對方做上一餐的,大不了到時就說眼睛好了七七八八,反正小蛇蠍心情好也沒事是不。
一塊帶著濕意的白帕扔過,“自己把臉擦擦。”
楚若抬頭望去,南暮雪已經坐在梳妝台那打扮起來,她一邊擦臉一邊環顧著四周,都沒怎麽仔細注意小蛇蠍的房間布置,那次急著找解藥,這幾天黑燈瞎火的,而且也不敢四處張望怕被發現,今天可以有閑情逸致悄悄咪咪看幾眼,無意的掃過床頭,等會,又把頭扭回去,借著白帕擋住自己,床頂頭的小櫃子上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三隻草編動物,兩隻蝴蝶和一隻舞鶴,除此之外再無他物,不對啊,其中一隻蝴蝶和舞鶴是自己送給煙兒的,怎麽會在小蛇蠍那。
她正疑惑著,就聽那頭的南暮雪說話了,“今晚你就直接回房吧,煙兒會回來,興許能去看你。”
這話倒沒什麽,楚若卻敏銳的看見了對方正在往頭上戴著一個白玉簪子,那是何等的眼熟,分明是她送給煙兒的!這小蛇蠍,楚若差點就想直奔過去,然後意識到自己現在還“瞎著”,便故意跌跌撞撞的摸過去,南暮雪果然轉身扶她,她假裝不穩,抬手握了那支簪子,“咦,這……這不是煙兒的簪子麽,怎麽會在你這?”
南暮雪心裡暗歎一聲,正欲說話,誰料那人下一句竟是,“你,你堂堂少宮主,居然偷東西,還是偷自己閨蜜的?”
……當真沒見過這麽愚笨的人,不過……她轉念一想,回道,“誰告訴你這是偷的。”
“那不是偷還能是搶,還有床頭那草蝶和草鶴,那都是我送煙兒的,”
“就不能是她給我的麽,我們倆情同一人,東西換著用有何不可。”
“啊,這……”也對哈,語塞,萬萬沒想到,這這這,人家這姐妹情深,“那我,那我,”
“再過一月是飛鵬堡上一任老堡主的壽誕,若兒覺得為師昨日寫那幅字用來做壽禮如何?”
“就那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不錯啊,上一任堡主,不是現任麽?”
南暮雪搖頭,“是現任堡主的父親,柳少鵬的爺爺,他和我娘親退任的時間差不多。”
“哦。”
夜晚。
楚若的房門被人打開,她歡喜的蹦過去,“煙兒!”
這次卻被對方攔住,“小心,”正要發問,對方卻笑意吟吟,“我給你帶了甜湯,冰好了,快喝吧。”
“嗯,煙兒真好,總這麽有我心,”楚若二話不說就坐下來,對方竟不用她說的親手喂著她喝了起來,“嘿嘿煙兒,你會一直這麽惦念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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