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看來是閑的緊了,都有興趣管起為師來了,”南暮雪的手指撫著杯沿,“既然這麽得空,就再背三篇心法。”
“我這不是關心下嘛,你走了我怎麽辦。”
“為師怎麽不知道若兒這麽離不開為師呢。”
“我這不是,就指著師傅保護我了麽。”
“百花宮很危險麽,要為師成天守著保護你?”
……好像也沒有哈,那我來幹嘛的?不知道誒,想走好像不太,那啥,不合適,“你無聊不,我給你唱首歌解解悶,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挑眉,“你到底來幹嘛。”
“不是,我,我就是來……”
“哦?來做什麽,”終於飲了一口茶水,“為師知道了,可是來還錢的。”
“還錢?還什麽錢?”
南暮雪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逗她這麽幼稚而浪費時間無意義的事,反正她就是這麽做了,“給你的錢,是我,”故意一頓,“借給煙兒的。”
“啊哈?”
“不明白?”看見誠實的搖頭後她繼續道,“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你的債主,所以,你拿什麽還為師?”
……夭壽?煙兒跑去找小蛇蠍借這麽多錢給自己,現在怎麽辦,以身相許錢債肉償?啊呸,我這麽如花似玉帥氣闊耐的一個攻,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過如果債主是煙兒的話,自己倒也不介意,笑的嘴角流了口水,趕緊擦掉,啊那也不行,自己是攻,腦海裡激烈掙扎半天,她小心的咽一下口水道,“除了以身相許,都行。”
……“咳咳咳……咳咳,”南暮雪差點一口茶噴出老遠,“你給我出去。”
“哎呀你這女人真是的,不就是不肉償嗎,至於那麽激動,”楚若非但沒有走反而過去給她拍著背順氣,“別激動啊,反正我是一窮二白,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是你養我,你要覺得我身上有什麽看得上的,你隻管拿去吧。”
……無賴本質,南暮雪這被嗆的仇馬上就想出了話報回去,“這麽說挖你這雙眼,砍了你的手去賣可行。”
這惡毒的小蛇蠍,我咒你嫁怪胎!咦好像自己就是怪胎?不過本著求生欲她還是嬉皮笑臉的,“這個沒人要,不值錢,不值錢。對了,”轉移注意力大法第一條,換話題,“你們到底要去多久啊。”
“幾天吧,”對方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轉臉看到她悵然若失的模樣突然心中一動,“你這麽關心做什麽,想去?”這家夥本就好動,之前就總說對山下好奇,昨天那沮喪的樣子可不止是舍不得“煙兒”,又給自己借銀兩,怕是起了玩心想下山。
“可以去嗎?”楚若的眼睛瞬間放亮。
“若兒真的想去?”南暮雪扯扯自己袖口,“那不妨求求為師,為師心情好,或許可以考慮勉為其難答應你。”
下山啊,是很誘惑,可是,自己還想趁這段時間偷解藥,怎麽辦呢?暫時屈服於下山的糖衣炮彈還是堅決的走偷解藥以後前路一片光明這條革命道路?啊啊啊啊好難,楚若一時陷入了兩難之境。
這邊南暮雪看她如此糾結痛苦卻是誤會了,她當即放下臉,“怎麽,要你求為師一下都這麽困難?”
“我,不是,我,”糾結再三,半晌,楚若終於泄氣的開口,“我還是不去了。”
好,楚若,你好的很,寧願不去也不肯向自己服一下軟,在你心裡就只有那個所謂的四護法是嗎,她氣的摔碎了手中茶盞,“滾出去!”
最後楚若耷拉著頭走了,一邊走還一邊感歎,唉,下山啊,好大的誘惑,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
阿月進來趕緊收拾地上碎片,卻被止住,“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是。”
南暮雪也不明白,她何至於生這麽大氣,而且為什麽會聯想到晚上分明是自己扮作的“煙兒”,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呢?
……
煙兒和小蛇蠍離開的第一天,想煙兒。
煙兒和小蛇蠍離開的第二天,想煙兒。
煙兒和小蛇蠍離開的第三天,還是想煙兒,emmm還有那麽一丟丟,想小蛇蠍吧。
不過今天終於瞅準機會可以去小蛇蠍房間偷解藥了,完美,楚若一溜煙避開別人躡手躡腳的鑽進了南暮雪房間,正當她翻的滿頭大汗時,房門被人打開,可是她全情投入絲毫沒發現異樣,“小蛇蠍也藏的太好了。”
後面傳來那個冰山的聲音,“你在翻什麽,我,的,好,徒,兒。”
汗珠頃刻間化為冷汗直接淌下,方才的熱氣一瞬間蕩然無存,楚若暗歎早知如此自己今天就不該想小蛇蠍,果然白天莫念人,一萬個悔不該啊!不過你丫的怎回來這麽快捏。
越來越近的影子和腳步聲,楚若的想法此刻只剩了兩個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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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快樂,祝大家都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煩躁裁員的事這幾天真的就不更了,今天是情人節更一章開心下下(單身狗的開心),愛你們
受傷
步步緊逼,“轉過來!”
那聲音嚇得楚若一個激靈真的就老實巴交的轉了回去,結果她心裡咦了一聲愣住了,“你做賊去了,啊不是,偷人去了?”夭壽啊小蛇蠍居然穿著夜行衣,這是鬧哪樣啊啊啊?
嗯,下一秒脖子就被很好的掐死了,“是不是我平日裡對你太過寬縱,讓你忘記了自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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