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若兒,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
兩人到底是權衡輕重後選擇了暫且和平共處,就是這嘴總不願饒對方偏要負氣的回上一句才肯作罷,老太婆見狀笑了笑,“年輕人喲,誒,你們這麽吵她怎個不醒嘞,”
“點了睡穴,”南暮雪淺笑起來,再次輕撫幾下,“這家夥累了這麽多天,且讓她好好睡會吧。”
白芷兒倒也沒再說什麽就是直接起身去了外面坐下,駕車的人是老太婆安排的,一個女子,叫雲妹,大概是想著她們幾人都是女子,男子反而不方便,雲妹看她一眼,往邊上挪了挪,騰出了位置。
“那女娃娃說的是真的噻?你們兩個是師徒?”
“嗯,”
“那你們啷個這樣嘞?”
“為何不能,我愛她,她也愛我,何須理會其他人,”
對方大笑起來,“像你們這樣的人,不多咯,不是每個人都敢衝破束縛,我娃兒他爹,當年也是這樣,”
“你有故事,”
歎一口氣,笑容帶了幾分澀,“故事,哪來這麽多故事,只是兩個普通人而已,只有一點不一樣,娃兒他爹是苗人,苗人是不準和外面嘞人一起嘞,他爹和我那時候也像你們倆一樣,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要和對方在一起,看見你們,就想起我們年輕的樣子咯,老咯老咯,”
“他離開你了麽,”
搖頭,“沒得,他為了我,過了他們苗人的七大關,只剩半條命出來,和我在這個地方開了個客棧,只不過他身體不好,沒過到幾年好日子,就走嘍。”
南暮雪生性是不會安慰人的,聽了這話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下,“你們還有個孩子。”
老太婆望了她,“你說話一直這樣鎂,倒是有趣,你不像這個娃兒,你們倆性格一點都不一樣,也是有意思,”那煙杆在手裡擦了又擦,“那天你們一進來,我就看出不對,說你們像夫妻,又差點點那種兩口子在一起久了的感覺,應該是沒成親,結果你們居然是師徒,現在的人喲,真是越來越不一樣了,”
“你很會看人,”
“這把年紀了還有哪樣沒見過,如果我沒說錯,你這徒弟,也是個女娃娃,”
“是又如何,”
對方再次笑了幾下,“還真是,年輕人的事我不懂,我離外面太遠了,也不想再去,你們啊,好好過,要珍惜眼前人。”
她只是看了那依然沉睡之人,眼眸裡也再無其他。
“有個話我還是要提前和你說好,苗疆不是一般地方,苗人輕易也不見生人,一般來找嘞人都是有去無回,裡面是個什麽境況我不曉得,你這個肚子有沒有把握治我不敢保證,我只能把你們帶到外面大致的地方,再往前去就靠你們自己,到時候莫怪我沒講清楚。”
emmm……這一覺睡得踏實,楚若伸伸懶腰,眯著眼的第一句話便是呼喚心愛的人,“雪兒~”
“不必起來,繼續睡吧。”
環顧四周,“她們呢?剛才好像吵吵鬧鬧的,你是不是又和芷兒吵了?”
“一醒來就開始惦念你的芷兒姑娘?”
……抓手,“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這麽陰陽怪氣,嗯?”
“對為師意見頗大麽?”
“嗯,不是一般的大,誰讓你不親我,我剛睡醒需要一個愛的親親~”她撅著嘴過去,果然被對方不留情的捏住,可卻會在下一秒,又配合的吻過……
楚若倚在對方身上,懶懶的,“雪兒,我喜歡這樣,”
她便寵溺的回她,“再靠我腿上睡會,”
“嗯顛來顛去感覺就像以前在靜湖的竹筏上,不過靠著你最舒服,”
“無賴,你便從那時就如此的沒皮沒臉,成天佔為師便宜。”
“那,你要真不想你還不是可以推開我……”
眯眼,“這麽說,還是我自己的不是了?”
“嘿嘿,不說這個了,雪兒,”楚若賴在對方身上不肯動彈,“我最近老想起以前,做夢也夢見,白天和你練武,晚上你又裝作煙兒來瞧我,”
南暮雪配合的摟著,回道,“是你太累了,”
“說累我哪裡有這個資格,從來我們一起動腦動手的都是你,我又做得了什麽,只是覺得那個時候比現在好些,當然了,煙兒和小蛇蠍兼得之那是最好的。”
“貪心,不過,”對方抬起頭,楚若的話似乎也勾起了她的回憶,“我又何嘗不是貪戀你帶來的暖,那時候,我每晚就像著魔了一般,明明告訴自己不可以,卻還是會一入夜就不受控制的去找你,看見你一臉燦爛的笑意便覺得這些都值了。”
她抬手去觸她,“這些話,你從來都沒跟我說過,”
“重要麽,我只要你在我身邊,”
“我只是,從來都不知道那時候你就已經這般緊張在意我,”
南暮雪卻故意的“挑眉”,“為師只是覺得你這廝肉厚些暖和些罷了。”
“你這娃,怎就那麽皮呢,每次說兩句好聽的就開始傲嬌,承認一早就喜歡我很難嗎真是,嚴格說起來,你到底是多久對我動心的,快,老實交代……”
“你可是又想閉嘴了?”
“那得看你用什麽來封我的嘴,”
楚若當然知道,她一如既往會得償所願。
外面的風生冷,白芷兒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自己的外袍,“你說你這個娃兒何必嘞,跟著來吃苦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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