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這娃娃太厲害,不光是武功,還有心思,”
“不對哦娘,她為啥喊你和她們去,你認識苗疆?”
“你個哈(傻)娃兒,動下你那個腦,未必人家找個不認識嘞領她們去?”
“不對嘛,這麽多年我從來沒聽你說過你曉得啷個去苗疆,那些苗人的地方又偏又恐怖,哪個去找不是有去無回,你怎個知道苗人在哪點?”
“這個事,我回來再給你說,你大嘍,也該說嘍,以前不說,是不想等你們知道那麽多,這次也瞞不住了,我不在你要小心點,晚上我去找那女娃,看能不能把毛子他們弄醒,你一個人也要有個幫手,萬一她不答應,這幾天你就不要開門了,你打不贏,曉不曉得。”
“我曉得,娘,她殺了好多人,你看,她那個劍好快,一滴血都沒有,而且冒寒氣,這些人也沒惹到她嘛。”
再次搖了搖頭,“都不是好人,她殺的這幾桌,要麽是打她主意的,要麽是窮凶極惡的,你沒看這兩個和官府懸賞的榜文一樣,娃兒,你啷個一點眼水都沒得,平時也不曉得注意動靜,二天(以後)我不在你要怎做,”
“我……”
“好了好了不說咯,我頭痛,你把這裡收拾完去給我收拾幾件衣裳和乾糧,我去睡哈。”
“曉得。”
客房……
“你拿她兒子威脅她,不怕她魚死網破?”
“她那麽著緊自己那個兒子,不會。”
“你們百花宮還會控制蛇?”
也就只有楚若,不管什麽問題南暮雪都會耐心的回答,“用花草來引便是了,你以為百花宮這名字是如何來的,只要運用得當,不止毒蛇,許多東西都可控。”
“你怎麽知道這老太婆知道去苗疆的路的?”雖說苗疆在西南一方,可是苗人的居住地神秘極了,幾乎從不告知外界,所以根本無人知曉,她們這次也是只能用笨辦法按地圖搜尋,可小蛇蠍是怎麽知道這客棧的老太婆認識苗疆的。
“她的手,”
“她手怎麽了?”
南暮雪扯了對方一下,“手上那個銀鐲,那花紋是苗人的圖案,而且一般應該是男子才會配戴,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她認識苗人。”
“不是就昨晚那麽幾下,你這都能發現人家手上的鐲子是什麽圖案?誒,那你怎麽知道那是苗人的圖案?”
“幾年前無意遇到過一個從苗疆出來的人,便也不是與我有交道,只不過他同旁人說話時碰巧我在一邊聽了去,”
“你這都能記得?那他為什麽會從苗疆出來,不是說他們不喜歡和外界接觸麽,”
南暮雪有些無語,“這我如何得知,你自己找那人問去,”
“難怪你這麽穩呢,在這不肯走,”楚若此刻是躺在對方腿上的,一臉蕩漾,“芷兒昨晚到底和你說什麽了,為什麽催我們走。”
“人家是你的紅顏知己,有話不親自問,來問為師做什麽。”
“她不是不告訴我麽,疼……你掐我……”
“她不說你就想起為師了?”南暮雪冷笑,“楚若,你找死!”
慘~~~
趕路
顛簸的山道上,馬車穩穩前行,偶爾有輕風將車簾拂起,若細心望去找便會從這難得的瞬間發現一個翩翩少年正躺在那風華絕代的女子腿上,可是在這人跡罕至之地,又會有誰去注意呢。
“你們,是夫妻那?”許是車內寂靜過了頭,老太婆看了看二人,問出口來。
沒等到當事人回答,反而是另一個人不屑的嗤了聲,“人家是師徒,自己徒兒也下得去手,真是……”
南暮雪一隻手置於腿上人臉頰溫柔的撫著,那臉上的表情與之簡直形成了強烈的鮮明對比,“你若是再發出一個字,我就讓你這輩子也開不了口。”
冷笑,“怎麽,你是覺得你已經無敵了麽,那你可以試試,看是你的身手好,還是我的藥更勝一籌。”
“哎喲好咯,”老太婆用帶著方言的話打斷二人,“我就是問一句,你們兩個女娃娃像兩個炮仗一樣,大家坐一輛馬車,你們打起來這個車還要不要嘛,”
南暮雪只是埋頭看著自己心愛之人,眼裡是笑意,開口卻冷冷的,“見不慣就下去,腆著臉坐百花宮的馬車,倒還好意思在這裡多管閑事。”
顯然的,這話卻不是對著老太婆,而是在說她身邊那人,對方也不甘示弱,“好笑了,這怎麽什麽都是你百花宮的了,上面貼著你百花宮的印?這馬車好像是若兒下山之後買來的吧,是若兒的錢,有你什麽事,腆著臉說是百花宮的,大言不慚。”
“要麽滾,要麽,死。”
“兩個祖宗,”老太婆手裡拿著一根長煙杆,其實她並沒有抽,大抵是覺得無聊了所以捏在手裡,也算是一種習慣,她用煙杆橫在二人中間晃晃,“我喊你們兩個小娃娃一聲祖宗行不行,你們從上車就開始吵,一句話就要動手,你們也看一哈環境嘛,這點可是已經離客棧很遠咯,前不著村後不挨店的,真動起手來馬車壞了我看你們走路去鎂(嗎)?有啥子好吵的嘛,凡事不能心平氣和點,要罵要打你們也等到了地方好不,怎一個個看起來穩重,實際上毛得很(火氣大),有哪樣事不能好好說,硬是,唉……”
白芷兒看了看熟睡的楚若,最終不高興的扭過頭去,“要不是為了若兒,鬼才想坐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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