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凝氣的跺腳,“我說少宮主,你偏心你的寶貝徒兒都快偏到嗓子眼了,真是,只聽新人笑,嗚嗚嗚~哪裡我們這幾個舊護法了~淒淒慘慘~”
對方直接衝房門外候著的小果兒喊道,“小果兒,傳令下去,百花宮的茅房,由三護法打掃,她什麽時候回去了開始計,滿一個月為止,若掃的不乾淨,就重新開始。”
“雪兒,你!”
“你什麽,活該!”
“都怨你,雪兒現在那魂都飛你身上去了,”
“怎麽著,三護法掃茅房,啊哈哈哈,我想想都開心呢……”……
……
“哈哈哈,笑死我了……”
“笑了半天了,還停不下來?”
楚若抱住對方,“誰讓她氣我,嘿嘿,還是雪兒好。”
“你啊,”她也隨著她的開心而笑了起來,“把藥喝了準備出發吧。”
“那你喂我,”
得償所願,楚若滿意的咽下那苦的要命的中藥,還未等南暮雪有所反應,她又再次吻住了人家,等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時才分開,對方紅著臉嬌嗔道,“你做什麽。”
“我把殘余的藥汁喝完啊嘿嘿。”
“無賴。”
無意間看到一旁的面具和面紗,她走過去拿起,笑道,“從前是為了騙我,以後這兩樣東西不會再用上了吧。”當初她就是靠著這兩樣東西騙了自己害得自己誤以為她們是兩個人,現在想來,令人唏噓呀。
“又不是為了你戴,自作多情。”
果然一秒鍾不傲嬌就不是小蛇蠍,楚若掏出自己那個金燦燦的面具,“你就是嘴硬。”
她接過為她戴好,“以後在外面,不許讓人瞧見你的真面目。”
“你是為了宮規呢,還是怕我勾搭別人去。”
“你敢麽,”
“必須……”後背被戳到的同時改了口風,“不敢。”
南暮雪眼中滿是笑意,執緊了楚若的手,“走吧。”
會和
“這雨下起來簡直沒完沒了了,”段凝進了馬車,略微狼狽的邊抖著身上的雨水邊抱怨,“這兩天總是說來就來,煩人。”
“小聲些,”南暮雪的雙腿上,正枕了一個人,也自不會再有第二人能近己身,“若兒睡著了,別吵了她。”
對方氣的在那直瞪眼,“天天除了吃就是睡,飯桶。”
“你再話多,就出去騎馬淋雨。”
“我說你真是偏心……”
楚若睡的迷迷糊糊的,這時候聽見動靜就皺著眉動了一下,上方的人便立刻安撫的拍了拍她,“沒事,睡吧。”
“嗯……”大抵是嫌白日裡車窗內的亮光晃眼,她向裡翻了個身,把頭埋在對方身上睡了,全程未曾睜眼。
而南暮雪則是將蓋在對方身上的長衫又整了整,然後倒上一杯熱茶遞給了剛進這車裡的另一人,“還有多久到天幽城。”
段凝接過熱乎的薑茶趕緊喝了兩口,才緩緩道,“一兩天吧,”她嘴上不說,嗓音卻真的放小了些許,頗為玩味的盯著二人,“若是騎馬也不至於這般慢,你莫要忘了,她對外的身份,始終是個男子,你同你這好徒兒呀,就這麽明目張膽的,也不怕弟子們有想法,嘖嘖嘖……”
“若兒身子沒好不能吹風,”她只是埋頭看著那張臉,想起這人拉了自己的手,雪兒,我不想學騎馬,我想同你一起坐馬車,她便應了她,“做得百花宮的弟子,不該看不該說,她們心裡自當有數。”
“從前你重病在身也沒有這般金貴,你太慣著你的寶貝徒兒了,她需要歷練磨練,上次分派的事,就是個例子。”
“我是她師傅,不須她去磨礪,我自會護她。”
段凝盯著對方,足足好幾秒,難得收起玩笑嘴臉,而是感歎的笑了起來,“雪兒,現在的你,真的變了好多,幾乎快讓人認不出了。”
“從前我的生命中就只有百花宮這三個字,”南暮雪目光如炬,“現在,我有要保護的人。”
她點點頭,咂摸著,“嗯,起碼也不是壞事,說起來好像是變好了,但我更喜歡之前的雪兒,”又恢復了調皮的樣子,“起碼,沒那麽厚此薄彼。”
“我記得二護法那邊,好像時間富裕,正好派她去……”
“別,算我說錯話了還不行麽,”段凝哪會不了解南暮雪脾性,不過說了一句而已,就拿琉璃威脅自己,這小氣的性子果然還是一如既往不曾變過,“好容易趕上武林大會可以出來玩一趟,你忍心這麽對我和琉璃?”
“琉璃可沒你玩心重,”
“我都同她約好了,”段凝有些急,“總之你不準拆散我和她。”
“拆散,”笑的戲謔,“這詞可用的巧妙,你說的,是哪種拆散。”
“你,”她羞紅了臉,“你真是和這家夥處久了,學壞了。”
玩笑兩句就夠了,南暮雪並沒有接下去,而是換了話題,“給雲霜傳書了麽。”
“嗯,按你的意思通知她去墨央了,武林大會今年是在墨央城內舉行,現在沒多少時間了,十天都不到,其他門派陸續抵達,你怎的要在旁邊的天幽下榻。”
“去早也無用,墨央現在定是熱鬧非凡,咱們也不必去湊這熱鬧,索性從天幽過去半天路程不到,不急在一時。”
“也是,從前這個時候那舉辦的城裡總是雞飛狗跳的,門派間相互廝殺,天幽其實人也不少,不過反正咱們也不怎麽招待見,從前還有個飛鵬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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