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人的,可不是我,是你餓屠。”
對方笑的猙獰,走過去坐下,“你為什麽不自己出手。”
“一定要把楚若看好,不然會壞了咱們大事。”
“直接殺了豈不更好,或者讓我嘗幾片他的肉,他看起來細皮嫩肉的,”
“不可以殺她,我要用楚若換我鵬兒的命,鵬兒一定是在南暮雪那個賤人手裡。”
“那你剛才為什麽不提出用他倆交換,”
“在這之前,我還要這盟主之位,我要讓她心煩意亂大失方寸,我要讓她死,看著她發瘋,女人就是這樣,愛就是她們最大的弱點,我要利用她這個弱點,擊潰她,她猜不到是我,只會陷於癲狂中,這樣,才最誅心,然後在她奄奄一息之時,我再用楚若逼她就范,救出我的鵬兒,到那時,這兩人的死活,就全與我無關了,而是在你。”
餓屠接過酒去,一飲而盡,“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要食言。”
“放心吧,”
“說起來,”餓屠的眼裡閃出貪婪的目光,直盯著對方身旁的弟子,那弟子竟有些不寒而栗,“我又有點餓了,”
柳松鶴吩咐弟子,“送餓屠先生出去。”
“是。”
弟子心裡松一口氣,卻不會知曉等待他的將會是怎樣可怕的結局。
……
“柳松鶴的人還有跟來麽,”
“沒有了,我看的很清楚。”
“回萬福樓吧。”
殷琉璃不確定的問,“你確定真是他?”
“他以為那麽說,我就不會再疑心是他,若兒失蹤的事,定和他脫不了乾系。”
“何以見得?”
“鑄劍山莊有我的人,這兩天打探下來,決計不是他們,”沈若軒那邊相當肯定,比試最後的四個門派,除了百花宮,就是餓屠,海蛟幫以及飛鵬堡,“那天我去找胡一,問他那包粉末的事,他說粉末裡的成分倒像是鑄劍山莊的惑心散,柳松鶴想嫁禍,他以為把惑心散故意弄的掉落在很隱蔽的地方就可以瞞天過海,可就算是鑄劍山莊綁人,豈會如此大意留下這麽明顯的東西,我斷定,若兒的事一定與他有關。”
“那你去找他,豈非打草驚蛇?”
“這個老狐狸,倒很沉得住氣,絲毫不提自己兒子的事,但你以為,我真是毫無辦法了才跑去質問他麽,”南暮雪拿出一個藍紙包和一個小盒,“我向胡一討的,一旦沾上藍紙裡的粉末,盒子裡的東西就會嗅著這氣味而動。”
“這麽說你今天此行,是故意將粉末弄在那了?”
“未必是他親自動的手,但那人一定會去見他。”
很快的,南暮雪的推斷相當正確,一天后她果然順著這個東西找到了楚若被關的地方,可惜,她晚到了一步,對方已經不見了。
……
頭好暈,楚若從夢中醒來,揉揉眼睛,還沒睜眼呢,一個溫柔的聲音就傳到耳朵裡來了,“睡醒了?”
“芷兒?”她不確定的問,張開眼睛,終於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多日不見的白芷兒,開心的笑起來,“芷兒,你……”馬上捂嘴,我不能說話,趕緊指著自己的嘴各種比劃。
“好啦,”白芷兒望著這滑稽模樣也笑著,上去把對方的手拉了下來,“沒事了,你體內的絕音蠱我已經解了,放心說吧。”
“真……的?”
佯裝不開心,嘟嘴,“信不過我的醫術?”
“不是不是,”擺手,“我是太意外太激動了,我試試先,啊,哈,哈哈哈……”楚若試著把聲音越放越大,果然沒事,呼,“嚇死我了,多虧了你,要不然我估計這輩子都不敢開口說話了。”
“看把你嚇得,”白芷兒輕輕戳她的頭一下,“總那麽膽小,”
“那你是沒看見啊,我就看著那個人一下子怦就給沒了,太嚇人了。”
“我給你的清心露呢,為什麽不用?我看過了,你明明就帶在身上的。”
楚若搔搔頭,“那是絕音蠱,我想著是蠱,你給我的清心露是解毒的,我怕服了也沒用,就,沒浪費了。”
“撒謊,”白芷兒翻了一個白眼,卻都那麽的溫柔好看,“連說假話都那麽呆,蠱毒蠱毒,自然也是毒,是蠱更是毒,怎會解不了,”
“這藥給我實在是浪費了,要不,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白芷兒又給她推了回去,“我那裡多的是,給你的你就留著,我待會再多配幾種藥丸給你,防身也是好的,你呀,”都快趕上怒其不爭的語氣了,“我也是拿你沒轍,不讓人省心。”
愁人,小蛇蠍也說過這話,想念我家死傲嬌臭脾氣的大冰川了。
“其實你是忘了服吧?”
哦豁,被拆穿了怎麽破,枉我天天帶在身上我怎麽就給忘了,不好意思的摸頭,“嘿嘿,我那個,下次注意,注意哈,再有這種情況我一定用。”
“下次?下次若我趕不及救你呢?”她歎了氣,“這次不過也是運氣好,我來了墨央就聽說你出了事,索性還能救下你。”
“你不說這個我都忘了,你怎麽會救下我的,我們這是在哪啊,還有我家……”
“你家什麽?”
“我,”
“你家小蛇蠍?”白芷兒替她說了出來,“她不是很厲害的麽,她不是有一個百花宮麽,為什麽都保護不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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