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兒愈發覺出蹊蹺,開口,“你,”
對方抱起窩頭,窩頭嗷嗷叫喚幾聲還伸出小舌舔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各位?”這聲音,分明就是楚若,她扯下面具,一把扔下懸崖,“怎麽樣,演的好吧。”
所有人面面相覷,毫無疑問他們確實沒想到南暮雪來了一招移花接木,南暮雪則是平淡的道,“我早說過,若兒很安全,我不會讓她有事。”
白芷兒看著眼前的“楚若”,“她是若兒,那你,”
“莫非,”還是南暮雪的回答,“她叫莫非,”這是楚若墮崖後段凝她們為了寬慰對方特地找來的一個與楚若極為相似的女子,只需要稍稍易容,非常非常容易,就可以假亂真。
段凝打趣,“你當初不是把她送下山去了麽,沒想到是藏著掖著留為己用了,你還真是藏的緊,那時就想好會有這麽一天了?”
“只是以備不時之需,我不會讓若兒有事,”南暮雪親手執了楚若的手,經過莫非身邊時,道,“從明天起,你就是五護法。”
“謝過少宮主。”
“還叫少宮主呢,是宮主了吧。”段凝剛笑一下又變了臉色,“不好!令牌……”
南暮雪已是從前方回了話語,“令牌是假的,琉璃在那邊盯著,且讓他們自相殘殺去吧,也省得百花宮動手。”
白芷兒環顧四周一眼,卻急衝衝的要跑,“我義父去哪了,”
可不是麽,方才他可是與眾人一道來追這南夢華的,現在又怎麽沒了蹤影呢,楚若接道,“難不成,也搶令牌去了。”
“你很關心麽,”
……後脖子發冷,“那,那什麽,這不是怕宮裡亂麽,現在山上可就他武功最高了吧,”
眼下雖說南夢華跳崖,但宮裡也尚算不得就無事了,是以南暮雪也沒怎麽計較和玩笑,只是道,“只怕是回去找柳松鶴和沈萬雄去了,他不是說過麽,這兩人知道令牌的秘密,他不會輕易放他們走的。”
“可是我看你一點也不急的樣子,”湊過去嬉皮笑臉,“該不會,盡在你掌握之中吧。”
“若兒,”
“嗯……幹嘛,”突然這麽叫自己,好嚴肅好嚇人。
“你記住,我不在你身邊,那你就去找白芷兒,她會保護你。”她是這世上除了自己之外,唯一能認出其他人不是你的女子。莫非那樣相像的一張臉,段凝和小果兒也分辨不出,獨獨是她,白芷兒。
“好端端的怎麽又提這個,不是說好了麽,以後我們倆誰也不離開誰,彼此都不會分離……”
南暮雪只是緊緊的扣了她的手,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沈若軒此時大概已經帶著沈萬雄走了,至於柳松鶴,就看柳少鵬那個寶貝兒子是有些孝心呢,還是只顧自己逃命。”
這一次柳少鵬倒是讓大家猜錯了,很明顯他逃走的時候也帶上了自己的爹,楚若一行再回去時還在打鬥的人已經越來越少,地上躺著的屍體越來越多,捉不到人,屠傲之自是奮力向上,去搶奪那在炭盆裡燃燒的令牌,當然,這並沒有多少懸念,剩下的人已經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輕而易舉,屠傲之從烈火中取出令牌,可是,卻不是真的。
可惡!他將令牌砸到地上,下一秒,將目光鎖定在了楚若這裡。殺氣,眾人以為他惱羞成怒,百花宮眾人皆布好陣法,而白芷兒,則是擋在了楚若跟前,“義父,不要~”
屠傲之飛身來到眾人身前,滿臉的怒意,“芷兒,讓開,”
“不,義父,令牌的事與她無關……”
“讓開,”對方將內力蓄於掌心,“楚若,你若還是個男人,就自己出來受死!”
???楚若小聲嘀咕道,“我本來也不是個男人,”
……雖說這局面發笑是不合時宜的,但她這語氣令在場所有知情的人都有些無語,屠傲之偏偏也給聽了去,登時臉色更加難看,“這種貪生怕死之人,他說的是什麽話,芷兒,這樣一個人,也值得你舍命護著?”
“我愛她。”
目光堅定,如此擲地有聲,這話一出,段凝幾人的表情那可就是從嚴肅變成玩味了,紛紛望向楚若,楚若好不尷尬,為什麽都看著我,“那個……嘶,”好疼,嗚嗚嗚,可憐的後腰,扭頭去看罪魁禍首,“你掐我幹嘛,又不是我讓她說的,”
南暮雪倒是一隻手還拿著冰魄,而且一副冷漠的表情,道,“若兒不需要其他人護,我自會護她,更不需要別人的愛。”
“你聽聽,芷兒,你不喜歡傑兒也罷,可你怎能如此作賤自己,唉……你這個傻孩子,義父殺他,不是為了那塊牌子,而是為了你呀,讓開,我今天定要殺了他,為你討個公道。”
“不是我怎麽了你就要給芷兒討公道,我和芷兒就是朋友,”
“你沒有資格說話,”屠傲之臉色陰沉,“當初我是如何與你說的,若你辜負芷兒,我不會放過你,你與她既有了夫妻之實,也訂了婚……”
嘖嘖嘖,段凝完全是一臉八卦的樣子了,“沒看出來啊,聖使可以呀,”
……“你別跟著裹亂,去去去,”
“義父!”白芷兒臉色發紅,“我與她,我與她,是假的,”親口說出時,為什麽心,會痛呢,罷了,若兒,你是我一生的劫,苦笑,“一開始是我單相思,若兒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是我一直糾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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