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從昨晚到現在楚若覺得自己有點受的亞子,那小蛇蠍也不攻啊,不,保護自己的時候攻,不對,那叫凶,恍惚間被人扯了一下,“在想什麽?”
“就是覺得你這樣,我很像小受。”
脫口而出的回答,千不該萬不該啊,怎麽就給答了,果然引起了追問,“這是何意?”
“就是,”撐起來在對方耳邊小聲的說了,有點窘迫道,“就是這個意思。”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是段凝她們,楚若剛想起開,就被南暮雪死死按住,吩咐屋外之人,“進來吧。”
“你幹嘛?”小聲又急切,“她們馬上就進來了,”
結果人家非但不松手,還把她又拉過來一些,“若兒難道還會羞怯不成?”
你妹的,故意的,絕對故意的小蛇蠍,聽自己說了小受就這樣,可是我打不過她力氣也沒她啊,聽見段凝幾人已經進來了隻得趕緊把頭一扭躲進小蛇蠍懷裡了,好害羞有木有,不過,也有一丟丟開森。
果然,殷琉璃段凝南宮煙加上阿月小果兒幾人一進來,齊刷刷就盯著床邊的兩人,這般曖昧的姿勢,南暮雪像是在給楚若遮光一般,抬手擋住了她的臉,也避免了楚若可能會不小心露餡是裝睡,“宮規抄完了麽,”
段凝揶揄,“抄完了,就是不知道少宮主有沒有時間過目。”
面對阿月遞過來厚厚的一遝,她不用看便也知道有人會幫她們,接過去放在床邊,“由若兒檢查,錯一個字再罰一遍。”
懷裡的楚若差點就要給笑出來了,段凝,你還不栽在我手裡,啊哈,你也有這天。
“那你乾脆重新叫我抄得了,落在你那若兒手裡,我還能停麽。”
“既然如此,那你就再抄一次,寫完的這些,若兒也會檢查,錯了同樣還是要抄。”
“別,我錯,我服軟還不行麽,手都快廢了。”
“既是沒事,先去用飯吧,一會若兒醒了你同煙兒過來,琉璃你去喚雲霜來,不要讓她來這間屋子。”
“是。”
人一走,南暮雪便扯扯那人,“高興了?”
“我家雪兒最最好,”楚若坐起來高興不已,上前吻了對方一下,“愛你。”
在楚若這樣一個現代人的意識想法裡,這種情景下說的愛你只是一種隨意的表達開心和喜歡的語氣,然而在南暮雪眼裡便就是不同的語境了,楚若也並非時刻把愛字掛在嘴邊,當然偶爾也會表明心跡,然而現下就無異於在示愛,她便動容的,上前,吻住了那有些驚呆的家夥,滿面通紅,帶了羞赧,“我也,愛你。”
楚若一開始是意外,發懵,最後卻是開心和感動了,她把這動人的女子摟進了懷裡,這是這數天來她第一次攬她入懷,永遠都是她在照看自己,在護著自己,她明明也那麽瘦弱,明明也該需要別人的懷抱,卻攬下了一切,將自己擁在懷中,這樣的女子,怎能辜負,“南暮雪,你怎麽可以這樣,這麽偏愛我。”你所有的冷,都給了這天下,卻怕僅存的一點暖,捂了我的心。
“若兒,”南暮雪的手覆上楚若的肩,輕笑,“因為你是我的若兒。”
……
“小若若,”
“咱倆不熟,”
段凝看著楚若那故作一本正經捏著罰抄又嘚瑟的樣那叫一個牙癢,呼,我忍,“聖使,咱們這麽久的朋友……”
“哼哼,”楚若裝模作樣檢查罰抄,“本聖使可得好好查查,四護法的嘛,沒有問題,至於三護法,”
南宮煙笑的十分得意,不停的對段凝擠眉弄眼,活該。
“先別瞧了,咱們來玩吧。”
“你別想分散我注意,雪兒不讓我下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唉呀,你不是讓小果兒去弄什麽桌球麽,桌子已經弄好了,木球也染了色了,你不是要教我們玩麽?”
“對誒,桌子呢那?”
“這不馬上就送進來麽,這的老鴇聽說以後說你這玩意不錯,免費讓人給打了一副送來,讓你得空教教她們,定能吸引不少生意。”
“那是,”就說麽,現代的玩意兒賺古人錢還不是小意思,“那來吧來吧。”
段凝笑的狡猾,“那咱說好了,得帶點彩頭,你要輸了,罰抄的事一筆勾銷。”
“你輸了呢?”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南宮煙拉過她,“你哪來的什麽秘密,可別又騙她到時候雪兒氣了又罰你,我可不要陪著你瘋。”
“沒事,”低聲回答,望向床上的人一邊古怪的笑,“那我就告訴她,雪兒這幾天是生她和那芷兒姑娘同床共枕的氣了。”
“你呀,”
“小果兒來了,來來,咱們開始吧。”
大會即將結束
武林大會決賽前一天。
“你又亂拱什麽?”
楚若蹭蹭蹭就往床邊問話那人的懷裡擠,“那我這你一直不準下床,我除了裹著被子就像小果兒說的學大蛆拱來拱去還能幹啥,”
“閉嘴,”南暮雪把書一放,倒也配合的摟了她,“不許再說這麽惡心的東西。”
“那,有你抱著我,不說就不說嘍,嘿嘿~”
“你真是一點也不消停,”
“我真的無聊嘛,其實我又沒受傷,也沒病,雖說被抓去那幾天沒休息好,但早都補回來了,雪兒,你就放我下床麽,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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