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不要忘了昨晚答應為師的話,”
“什麽?”
“不許下床,”
“我……”
挑下巴,“若兒可是有意見?”
“沒,沒有。”
“我還得再去半個時辰,你老實待著,我讓小果兒來盯著你。”
……“至於嗎,”
改為戳後背某處,“你說呢?”
咽口水,“至於,至於,”
滿意的點點頭,“把手伸出來,”
“還得扎手?!!!”
“嗯。”
嗚嗚嗚我不活了,如果我有錯上天請你懲罰我,而不是扎我手指頭可以嗎?
“楚若,喝粥啦,”沒過一會小果兒就進來了,看著楚若趴著身子裹了被褥在床上蠕動,她一臉嫌棄,“你像個大蛆一樣在床上拱來拱去幹嘛?”
“無聊加手疼不行嗎,你那偶像不讓我下床,我還不給自己找點活動啊。”
“偶像?是什麽?”
……“就,就是少宮主的意思。”
點頭,“哦哦,那偶像為啥不讓你下床?”
……天哪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遇到這麽個果兒寶?
好在這次南暮雪很快就回來了,楚若那叫一個高興和激動,對方剛一坐下她就撲了過去結果卻被人一把,撈,對,是撈,被坐在床邊的南暮雪撈進了懷裡摟著。
“有人,小果兒,”扭頭,嘿人早沒了,她便回頭燦爛的笑著,“你可算回來了。”
“怎麽,你從前便是想讓你下床也難如登天,現在倒是嫌難受了?”
“我說的是小果兒,把我給整崩潰了快,”此時的楚若腰以下的一半身子是搭在床上的,至於上半身,肯定是癱人家懷裡了,頭枕在對方心口處,“你今天可不許再去了。”
“好,”她寵溺的應她,“不去。”
可憐巴巴,“你看我的手指頭,全都是針眼,扎的特別疼,”
南暮雪自是明白對方意思,配合的掏了藥膏抹著,“我輕些,”
楚若在人家懷裡享受著溫柔鄉,還有人給自己上藥,安逸啊,美滋滋。
又拿出一個物件,“把衣服脫了,”
???捂胸口,“你一進來就要扒我衣服?”
通常這種舉動惹來的後果就是南暮雪也不答,直接自己動手,三下五除二,束胸都給扯了,楚若覺得有些涼颼颼,怎麽破,要拿被子遮住自己哭訴這種“禽獸”的行為嗎還是要讓她溫柔一點?還是自己能扛住揍趁機反撲?
還沒想好用哪招呢,南暮雪已是將那東西給她穿上,楚若埋頭望去,這玩意是接近膚色的,很輕,看著並不透,起碼穿上去以後看不清裡面的肉,穿著又不覺得悶,反而很透氣,最重要的是穿著就成平胸了,“這是什麽?”
“替你造的軟甲,合身麽?”
“嗯,怎麽想起造這個了,”
“束胸太熱了,這麽悶的天,有了這個便不用那個,”
楚若滿意的點點頭,“我喜歡,確實透氣,”
“你以為就這點作用?”
“不然呢?”她伸手去摸了摸,然後,悲催的,又扎手了,我可憐的手指喲,“疼……”
“你這家夥,怎麽那麽毛躁,這上面都是倒刺,穿的時候小心些,這是刀槍不入的。”
楚若把出血的手指頭放在嘴裡咂著邊打量這件軟甲,這不軟蝟甲麽,“你們這,也有軟蝟甲這種東西?”
“軟蝟甲?”
“就是這個軟甲,哪來的?”她好像不止一次發現這個朝代有一些現代和其他朝代有的東西,感覺就像是都雜糅在了一起一樣,這是取眾之長?
“讓沈若軒造的,他雖然看著不著調,但經他手打造的東西,絕對媲美鑄劍山莊任何一位鑄造師,你總受傷倒也提醒了我,即便我在你身邊總也大意不得,有了這件軟甲,輕易也傷不到你,這東西可不好脫,”她又給她戴了一枚指環,“機關在這戒指上,沒有這戒指,這軟甲根本打開,也不會有人知道戒指就是鑰匙,我把方法教你,你用心記住。”
“嗯,”
南暮雪耳語幾句,又親自手傳了一遍,才道,“記住了麽?”
“嗯,不過,我要是記不住,以後就脫不下來了唄,那你怎麽抱我?”
“把身上的皮一起剝下來就是了,”
……“咳咳咳……你,你怎這麽,”警告的目光,“這麽有才。”寶寶不開心。
“我自有避開的方法,”南暮雪果然又將她摟了回去,絲毫無恙,“不必擔心。”
楚若看起來相當愜意,不過又皺了皺眉,惹得上方那人立刻緊張的詢問,“怎麽了,哪裡不舒服?”
“可能睡多了,頭有點疼,你身上帶著頭疼的藥麽,給我服一粒。”
南暮雪這才放下心來,親自喂了一粒藥,又替她按著額頭,“誰讓你這麽能睡的,”
“你不讓我下床的,我除了睡覺能幹嘛?”
“不讓你下床你便不會找別的事做麽,看書,背心法,打坐,自己懶還怨為師,”
“真是牙尖嘴利,小蛇蠍……”
“你說什麽?”
“沒說話啊,我一句話都沒說,你聽錯了哈,”
那討好的模樣惹得南暮雪想笑,最終兩人對視一眼,終是笑出了聲,卻是溫柔如水,她還是摟著她在自己的心口處,拍了拍她的頭,“你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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