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惹青蔥般的手指在枕頭上點了點,說:“又不是沒幫過,你老半夜脫衣服往我身上爬,你真的沒印象?”她俯身,眯著眸去看嚴晴秋的表情。
嚴晴秋躲著她:“……沒有。”
“你不想清晰的感受一下?”
嚴晴秋額頭抵著枕頭,悶哼,含在嗓子裡的火熄滅了,她呼著氣。
成年人的掙扎也就是意思意思。
她癱著不動,別人能立馬明白。
宋輕惹起身從這邊繞到那邊坐著,手指先搭在她的肩膀上,剛觸碰過去感覺到她身體的火熱,她指尖不輕不重地撩,說:“別崩得那麽久,頭往下壓。”
癱在床上的人悶哼,腦袋慢慢緩緩地往下壓,鋪落在肩膀的金發被撩開,冰涼的手指落在她的後頸上,揉捏著那一處軟肉。
“去醫院看過嗎?”宋輕惹問。
嚴晴秋想嗯,她害怕被人發現自己在裝A乾脆假裝沒聽到,額頭貼著枕頭,
又過了半個小時,宋輕惹嗓音溫柔地問:“你真的是易感期到了嗎?”
熱悶出了一聲汗,她要睡著了。
嚴晴秋悶悶地說:“不然呢?”
“跟我不一樣。”宋輕惹說。
嚴晴秋心裡一驚,好在她頭埋在枕頭裡藏得很嚴實,她淡定地問:“你發情什麽樣兒的。”
突然,好像被摸了一下。
想是羽毛滑過,觸摸了輪廓。
好舒服。
又好像沒有,變得好空,好奇怪。
宋輕惹越界了,但是……但是……她喜歡。
她摸我,她摸我……
時間過去的緩慢,身體反饋的舒服勁兒,讓她眯著眼睛睡了過去,期間,脖子涼涼的,伸手往後摸,感覺有什麽東西貼在她的脖頸上,她迅速去拿,醫生說過她不是真的alpha有些藥她不能隨便用。
“慌什麽,那是清涼貼。”
宋輕惹的聲音後面響起。
她震驚,扭頭順著視線去看,宋輕惹站在窗戶旁邊,零散的白月光落在她的肩上,她捏著針管觸碰纖長的頸,眼睛是紅的,似拋棄了理智的獸。
她們發情樣子的確不同。
拇指抵在針尾,針尖扎破了脖頸某個部位,她把液體注入腺體,微眯了眸,眉心緊皺時液體見底。
她沒看嚴晴秋。
嚴晴秋眼睛落在她的側臉輪廓上,她溫柔中帶著冷漠,沉默地站在窗邊,片刻拿紙巾擦掉滲出的血。
嚴晴秋心湖微蕩。
“早點睡。”宋輕惹捏著針管的手垂著,她從窗戶邊上位置往外走,影子被光線拉長延至到了門口。
開門關門,人走了,嚴晴秋還盯著那個方向。
悶悶的,好奇妙啊。
這會她在想,她要是用這個身體和宋輕惹發什麽,對她、對“她”、對宋輕惹,都算什麽呢?
可是……真的想搞。
要命。
··
天氣一如既往的悶熱,花匠早早將院裡噴到濕漉漉的狀態,讓別墅的舒適度更上一個級別,籬笆牆上落了幾隻貪涼的鳥雀,它們嘰嘰喳喳叫了一個早上。
嚴晴秋精神頭很足,渾身有勁兒。
畫展最後一天,嚴晴秋想著再去一趟算算宋輕惹賣了多少錢,到時候好讓她還錢。
嚴晴秋問了問系統:【距離劇情點還有多久。】
系統:【這個劇情點還沒有觸發呢,宿主不要緊張,平安度過就行啦。哦,對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您目前劇情探索度已經累計42%,還有8%就可以獲得一次獎勵啦。】
探索劇情嚴晴秋倒是不慌,她目前沒有探索的欲望,萬一探出誰誰誰是個變態,又探到割腺體的劇情。
呵呵,沒必要。
順其自然拿到8%的劇情點就非常好。
嚴晴秋拿上包裝了幾隻化妝品,樓下管家剛掛電話,扭頭同她說:“剛剛先生打來的。”
嚴晴秋腳步停下,心裡發慌,“他打電話幹嘛。”
“問你是不是沒錢花,怎麽去畫展吵架還沒吵贏,丟臉。”管家如實說。
嚴晴秋心裡不爽,這個父親有什麽不能直接說嗎,非要讓管家帶話,更氣的是這事兒居然被宣揚出去了,絕對是洛溪乾的。
管家又說:“先生說給你兩百萬先花,夠不夠?”
嚴晴秋眼睛微亮,有錢立馬她立馬不氣了,她哼了一聲,“爸爸還是愛我的,兩百萬就先勉強花花吧。”
管家把卡遞過去時看嚴晴秋咬著嘴唇,一副開心到能飛起來的樣子,管家說:“你自己要跟先生說謝謝,先生肯定是心疼你的,以後少氣他,知道嗎。”
“知道的。”嚴晴秋把卡收過來,剛準備親吻卡,想到上次親了,卡沒捂熱直接給人了。
嗯~不吉利。
管家又拿了一張紙給她,“更新寫好了。”
嚴晴秋捏著紙小跑著出門,一邊跑一邊說給他獎勵,全身洋溢著笑容,開心活蹦亂跳的實在治愈。
車子走了,管家才回過神去打電話預約家庭醫生上門時間,早上宋小姐離開特地說是做身體檢查。
到地方,跟她約好的蘇星婕也到了。
蘇星婕走近了上下對著她打量了一番,狐疑地說:“你今天過來又是給宋輕惹賣畫嗎。”
“不是的。”
蘇星婕緩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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