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晴秋喜滋滋地說:“來買畫的。”
蘇星婕心情很複雜,猜到了又好像沒猜到,她說:“好吧,我準備了錢,待會你進去隨便買,宋輕惹的畫還是蠻值錢的,買一兩幅還可以……”
她從包裡拿了張卡出來,“這裡有一百萬,你先拿去用。”
“!”
團寵嗎,這是。
嚴晴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左右看看沒人,壓著聲音說:“我爸給我了兩百萬,我可以隨便用,待會我們進去可以隨便買。”
可是你圖啥啊!
蘇星婕看她的眼神更狐疑了。
嚴晴秋說:“不用給我,無功不受祿。”
蘇星婕低聲說“你以前不這樣的啊”,以前她倆都是互相花錢,嚴晴秋不知道從她這裡拿了多少錢。
兩人站在門口說錢不安全,一邊走一邊說。
蘇星婕:“這樣吧,這個錢還是給你,我後面要拍一組季度新裝,你來幫我拍。”
嚴晴秋有點心動,“可是我沒有攝影經驗。”
“你當模特,我先給你五十萬定金。”
嚴晴秋眼裡掩不住震驚,當模特這麽有錢啊?
蘇星婕捏捏她的頭髮,手指勾住了一縷,“是的,後天你來我公司,到時候拍一組宣傳照。錢你先拿著吧,你買完畫,不也是手頭空空嗎?”
有這樣的富婆姐妹寵著自己像做夢,嚴晴秋很心動,但蘇星婕給她錢,她還是堅持搖頭沒拿,“拍了照片再給錢吧,現在就算了,我爸給我錢了,但是你還是要我幫忙拍照我可以去,工作重要不用為我改變什麽。”
蘇星婕茫然,沒聽懂她的意思。
她哪裡知道,五十萬對嚴晴秋這種曾經月薪三千的社畜不是個小數目,她可不敢拿著提前消費,嚴晴秋在現實中遇到難事借人家五百,回頭從下個月工資還帳,後一兩個月都過不上正常生活,再倒霉遇到什麽事兒,她飯都吃不飽。
蘇星婕想了想,問:“宋輕惹還住在你家裡啊?”
嚴晴秋點頭,“我爸讓的,煩死人了。”
蘇星婕很吃驚的看著她,按著嚴晴秋以前的性子,討厭宋輕惹應該直接把她趕出去吧。
“你這樣吧……到時候你來我公司,再去我家裡住幾天,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玩了,你費用我包了。你跟傅曄還有宋輕惹的事等你爸回來再談,你這兩天得罪的人不少,我都怕你出門挨打,尤其是洛溪,我找人問了,她在這裡花了五百萬。”蘇星婕比著五個手指感覺有人盯她,寒光泠泠的,起初她還以為是洛溪聽到了,扭頭看發展是宋輕惹。
宋輕惹站在二樓上,衝著她們微笑,長睫之下的眼睛淬著冷光,臉上看著是笑,實際警告意味十足。
要不是這倆以前死對頭,掙男人掙得頭破血流。
她懷疑宋輕惹是在對她說:“離我女人遠點。”
嚴晴秋再度出現,畫展裡的人都挺驚訝的。
昨天她沒來,大家還以為她慫了。
嚴晴秋大步流星,卷土重來的拽樣兒。
眾人隨即又去看洛溪,洛溪本來今天不打算來的,但是傅曄在,她只能拾掇拾掇很不情願跟過來。
這次倆人見面,那火拚感比上次更激烈。
這次嚴晴秋手裡捏著卡,下顎抬起,看誰都不放在眼中,傅曄一直盯著她,讓秘書過來跟嚴晴秋說話。
“嚴小姐,我們總裁說畫展最後一天媒體都來了,您今天最好別鬧事,看中哪張畫直接拿,全部記在他名下,錢不夠的話,你給一個數字吧。”
“……”又來一個送錢的?
可惜嚴晴秋沒領情,隻送了他們幾句話。
秘書面色古怪的折回去,傅曄架子端得很大,“她知道自己錯了嗎,有沒有要給我道歉?”
“沒有,嚴小姐說讓你滾,說你是井裡跳出來的癩**,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到你都覺得惡心,回想以往你喜歡的日子恨不得抽自己的耳光,誰喜歡你,誰腦子有病,你最好去醫院測測智商。腳踏三四條船的男人早晚劈叉被車裂遭天譴,還想著讓畫展倒逼的惡心男人就應該去割除腺體,你就該破產破產破產,還說有話送給洛小姐……”
秘書聲情並茂,喚了口氣繼續說:“洛溪,你這個戀愛腦活該被渣男騙,狗都不要的男人也就你要!”
“好,夠了!”
傅曄很氣,氣得頭疼,又忍不住去看嚴晴秋。
這個女人又在玩欲情故縱的把戲,他受夠了!
這兩天洛溪挺上頭,她身邊有人看得清說她被騙了,一開始她不信,現在聽完話快吐血了。
現在知道自己被嚴晴秋坑了,清醒了她也不來不及了,總不可能到處說自己被嚴晴秋給坑了。
更要命的是,去哪都能看到人群中那個金發碧池在買買買,一舉一動都比她要大氣。
嚴晴秋買,洛溪更得買了,媒體正在找素材,除了宋輕惹的畫,洛家和嚴家兩位小姐買畫也成了亮點。
宋輕惹開展沒想過把所有的畫都賣出去,有些畫得留著做門面,以後工作室開起來有宣傳的東西。
於是她們買到人家不賣了。
嚴晴秋大搖大擺的回家,朋友圈文案她都想好了怎麽發。
宋輕惹一直忙在畫展收尾和走合同,聽著助理說兩位大小姐的戰況,她說:“你去把那副《金發》給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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