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對我下手!”
時見鹿神色慌張了一瞬,立刻迫使自己平靜下來,手指飛快的撥了一個快捷號出去。
“喂?”薛晨接到通
話,沒聽到聲音。
“王宇,這是在衛生間!隨時都會有人進來!你還要不要臉了!趕緊讓我出去!否則這次的合作,你別想繼續進行下去!我不但是薛氏副總,我還是薛晨的老婆!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有本事和薛氏對抗?!”
薛晨猛地起身,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跑,劉姨在背後連喊了幾聲都沒能叫住人。
“這是又跑哪兒去?”
薛晨點開地圖,通過手機定位迅速查到時見鹿目前的位置,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是時見鹿氣急敗壞的聲音,有些驚慌。
薛晨緊緊抿著唇,神色嚴肅的繃著,心裡不斷催促自己快點,再快一點。
衛生間裡,時見鹿躲開了王宇油膩的手,趁機躲進了衛生間的隔板,迅速的反鎖了門。
“時副總,別怕啊,你出來,我會好好對你的!絕對比薛晨那個娘們對你好,你快出來……”王宇擰了幾下門把手,擰不開,狠狠的踹了幾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時見鹿害怕得緊緊抓住門把手,右手因為使勁手背的青筋暴起,指骨泛白。
她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嘴唇幾乎咬出了血:“薛晨,薛晨,快點來,求求你了快點來……”
薛晨心頭著急,油門踩死,跑車疾馳朝著目的地而去,定位上的距離不斷在縮小。
“喂?裡面有人沒?怎麽把門關上了?”似乎從衛生間外面傳來聲音,薛晨聽著很小聲。
下一秒時見鹿大聲呼喊,“救命!救命!救救我!”
王宇氣得臉色鐵青,再次狠狠踹了一腳時見鹿的門,“給老子閉嘴!誰他媽讓你亂吼亂叫的?等會兒老子弄死你!”
衛生間外聽到“救命”喊聲的女人打開門就對上了王宇的威脅,還有看過來的可怖的眼神,頓時嚇得縮了回去,逃走了。
王宇去反鎖了大門,還在女衛生間門外找到了一塊正在維修中的牌子掛上,開始到處找工具開門。
“時見鹿?”薛晨聽到對面時不時傳來的兩聲顫抖的吸氣聲,忍不住輕聲安撫,“你現在躲在隔間對吧?告訴我具體位置,我馬上就到。在此之前,我已經告知了會所的經理和工作人員,他們應該很快就過來,你不要害怕。”
時見鹿聽著薛晨的
聲音,稍微放松了不少,緊緊抓住門把手,壓低聲音祈求,“你快點來,我在會所第三層,最右邊角落的衛生間,女士衛生間裡最後一個隔間……”
王宇找到一把拖把,動作乾脆的折斷,開始朝著隔間的門狠狠揮下去,三兩下就把門把手弄得搖搖欲墜,時見鹿一隻手完全控制不住。
沒過幾秒,在王宇的大力動作下,門把手直接被他從外面擰斷,露出一個洞來,隔間的門也輕而易舉的被打開。
時見鹿嚇得往後倒退,尖叫連連。
“躲我,你繼續躲啊!看你怎麽躲!”王宇貪婪地看向角落裡的時見鹿,目光把她全身上下毫不遮掩的打量了一遍,“是自己出來,還是我進去把你抓出來?”
時見鹿哆嗦著,剛才強撐起來的鎮定瞬間瓦解崩塌,尖叫著恨不得把自己縮到牆壁裡去,“別過來!滾開!不要碰我!”
王宇眼神一狠,大步走進去,擠在狹窄的微隔間裡,“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滾開滾開滾開!別碰我!滾遠點!”時見鹿往日裡的冷淡早就消失了,一雙美眸裡滿是驚恐和害怕,如果被這樣惡心的人碰到,她不如去死算了。
就在王宇的手快要碰上她的胳膊的那一瞬間,衛生間外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大門被人踹開,時見鹿驚喜的抬頭,看到的便是薛晨一腳踹倒王宇的身影。
“誰他媽對我動手——”王宇的聲音戛然而止,回頭看到薛晨之後,整個人恍若被掐著嗓子的鴨,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誰對你動手!你看清楚我是誰!薛晨氣急敗壞地踹著王宇,“也不看看是誰的人,誰給你的膽子王宇?你完了!”
“薛晨!薛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別踹了,別踹了!疼死了!”王宇抱頭求饒,根本不敢還手。
“我看你敢得很!你這個畜牲!”薛晨往死裡踹著人,淨往人身上最痛的地方踹。
膽戰心驚的時見鹿總算是回過神來,慘白著臉一下子撲倒了薛晨懷裡,緊緊把人抱住,“薛晨!你總算來了!”
薛晨渾身一僵,腳下的動作也不由得停了下來,她遲疑了一下,緩緩把手放到時見鹿背後,安撫性地拍了拍,“沒事了。”
門外姍姍來遲的楊傾舉著一個不知道在哪兒磕壞的酒瓶就衝了進來,一邊衝一邊喊道:“哪兒呢?哪兒?誰敢欺負我們見鹿!誰!”
薛晨最後使勁踹了一覺地上躺著叫痛的人,朝著楊傾道:“去把經理叫進來吧,警察等會兒就到,把人送進去,按最重的結果量刑。”
“就是這個雜碎?我***”楊傾一腳飛起來,正中王宇的肚子,動作與髒話齊飛,聽得薛晨直皺眉,把現場交給她之後,帶著時見鹿走了出去,“別把人打死了,等會兒警方就來了,你留下來做下筆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