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樂絲阿姨,您調的。”阿德萊德艱難提醒。
“那也很難喝。”桃樂絲說。
“什麽事?”伊莎貝拉用牙線棒挑起一塊洋蔥,“事先說好,如果你是來吐槽你媽的,我不接待,你看,我連這個都擺不平。”
“我寫了一出新劇。”
“可真快。”伊莎貝拉掐指算算時間,“我以為寫劇需要花個幾年時間去醞釀。”
“不需要。”阿德萊德說,“這是個無腦愛情悲劇,一往情深的愷撒最終打動年輕的克雷奧佩查,在他們終於看清自己深愛對方後,愷撒死在了元老院。”她很誇張地做作捧心,“是你嗎?布魯圖!”
“也許你應該乖乖去舞會,挑個小男孩,以你的家世才貌,當個太子妃綽綽有余。”伊莎貝拉一撇嘴,“這不是藝術,這是垃圾,雖然垃圾生產的多了總能生產出能賣幾分錢的廢紙箱,但在那之前你已經生產了幾千噸的廢物。”
“伊莎貝拉!”桃樂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怎麽和你朋友說話呢?”
“對不起媽媽,很抱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伊莎貝拉又翻了個白眼。“你這設定讓安東尼情何以堪?”
“他可以當一個忠誠的男二號。”阿德萊德翹著二郎腿,她把手機遞過去,“給你demo,聽一下,你覺得能要一百萬的版權買斷嗎?”
“你居然用手機錄demo?”伊莎貝拉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你究竟是百老匯的演員,還是YouTube粗製濫造劇中的主演?”
她接過手機,“咦?你有一條訊息。”
“不是這個手機。”阿德萊德眼尖,看見回信人是格瑞塔,趕緊劈手搶回電話。
這是裝弗萊婭手機卡的電話。
她從包裡摸出另外兩部手機,正要遞過去時發現這個手機依然是錯的。
通知框裡彈出一條沒頭沒腦的信息。
露西爾:【我也已經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甚至開始懷疑我斷片了,等我睡醒爬起來的時候流言已經是我和老婆婆對毆了。】
“這個是。”阿德萊德決定回去買個手機殼,以示區分。
“真是上東區女孩,天生的遊擊/隊/戰士,永遠的贏家,狡兔三窟,就連伴侶雇偵探查手機都無奈你何。”伊莎貝拉看阿德萊德比對兩個手機許久才挑一個給她,對此發表一番感慨。她叼著牙線,找阿德萊德所說的錄音,“如果當年找個上東區名媛去越南一會賡·陳,我們將成為第二代日不落帝國。”
“你應該先讓賡·陳將她始亂終棄。”阿德萊德打開訊息,“小情人最好是一個咖啡館的服務員,相信我,陳將軍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們所取得的勝利也將會是史無前例的輝煌,值得為上東區主婦在華盛頓特區砌一個凱旋門。”
她垂眼偷窺大家的聊天記錄。
伊蓮恩:【到底誰把誰打了?為什麽看守/所還在這出戲中擁有了一席之地?】
露西爾:【我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
伊蓮恩:【你倆怎麽還動手了?】
當然最令她爆/炸的是弗萊婭和格瑞塔的聊天內容。
格瑞塔:【我偉大的總統女士,這是二十一世紀。】
弗萊婭:【通過那個修正案就好!】
格瑞塔:【艾拉為你背書?你已獲得一致性支持?】
弗萊婭:【呃她暫時不知道。】
格瑞塔:【什麽?】
弗萊婭:【艾拉想要和平,想要得過且過,我想要勝利。】
格瑞塔:【你知道這個修正案意味著什麽嗎?】
弗萊婭:【羅斯福事件。】
格瑞塔:【這不是羅斯福的問題,這是屋大維的問題,這是你企圖繞開三權分治,徹底集/權,你他媽就是個當了表子還要貞潔牌坊的狄克推多。】
弗萊婭:【路易莎和你在一起?】
格瑞塔:【那句話是她要我轉述的,媽媽當然希望寶貝擁有全世界。】
弗萊婭:【轉告她,李那個女人和她母親對毆,打不過就揚言把她媽扔進看守/所關十四天禁閉,我深受啟發,作為自由世界的領袖,我和東方優柔寡斷的主婦不一樣,我直接付諸實際行動。】
阿德萊德歎了口氣,她把手機倒扣在桌面。
“貝拉?”
“不要叫我貝拉。”伊莎貝拉看過來,“怎麽了?”
“我發現我家也搖搖欲墜了。”阿德萊德學大人的樣子開始掐眉心,“我該怎麽辦?”
“找個小情人,自己壘一個不是搖搖欲墜地豆腐渣建築。”伊莎貝拉一貫狗嘴不吐象牙。
作者有話要說:
小弗:給你個把話收回的機會,哼
格瑞塔:來,讓我表演一個滑跪
阿莉莎就是俄語裡的小狐狸,所以單位是隻
洋蔥新聞不保真嘛,傳到小弗那邊已經……劇情神展開了
小弗這趟被法/院/狙/了(她去捉拿小可愛其實算干涉格瑞塔/私/生活,格瑞塔給了她一個警告(小狐狸沒無聊到單純挑事的地步挑事還是存在某種目的(小弗肯定會去大家來找茬,小弗也很想借機彈壓格瑞塔,害都在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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