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緩過來一點,樓懷澈看到半趴著按住她的江柚白,愛戀依賴地伸手攬住了江柚白。
樓懷澈一頭烏黑的發散落在身下,動作間她的披肩扯落,露出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月色裡這一片瑩白驚人得勾人心魄。
乍然接觸到空氣中的涼意,她輕輕顫栗了一下。
江柚白咬牙問:“抑製劑呢?”
樓懷澈微微蹙起眉,水汽朦朧的桃花眼微微抬起,看向江柚白,賭氣道:“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快點標記我!”
她聲音越來越大,儼然一點理智都沒有了,幼稚地和江柚白耍著小脾氣。
信息素的味道幾乎凝成實質,江柚白漸漸有點撐不住,從她身體裡溢出清茶的味道。
換了身體以後,不僅僅是容貌變了,她的信息素味道也隨之發生了改變。
和原有的麝香木調的香水味道有一些相像,但清爽了許多,稍加分辨便能區分開來。
她進入情熱期了。
這具身體對情熱期的抵抗差了許多,不到一分鍾,她就感到有一把燃燒的火吐著火舌,轉眼就燒斷了名為理智的線。
江柚白的眼裡流露出一點邪氣,她不再遮掩自己骨子裡的惡劣和天生的掠奪本能。
她捧起樓懷澈的臉,凶狠地咬上了樓懷澈唇瓣。
樓懷澈眼裡淚水漣漣,她抱住江柚白,生怕這片刻幻似的滿足感消失,仰起脖子,以近乎獻祭的姿態承受了這個沒有半分溫柔的吻,
江柚白松開對樓懷澈的桎梏,換了一口氣,手指按在樓懷澈耳後的腺體處,用力地揉捏著脆弱敏感的腺體。
樓懷澈吃痛:“好疼……”
江柚白垂下眸,眼裡翻滾著黑沉沉的情緒,她嗤笑一聲,語氣隨意又無情:“忍著。”
樓懷澈腦子沉悶,她下意識順從了江柚白的話,可憐巴巴地應了一聲。
“好。”
江柚白居高臨下地看了樓懷澈片刻,俯下身,一頭長發輕輕掃落下來。
她一隻手掐著樓懷澈的下巴朝一邊掰去,露出Omega的腺體來。
動作狎昵,不見半分溫情。
樓懷澈“嘶”了一聲,看起來被她的動作弄得有些疼,江柚白聽到這聲抽氣聲,嘴角蕩漾開一抹暴虐而愉悅的笑意。
她低沉著嗓音,不耐煩地厲聲打斷樓懷澈:“閉嘴。”
理智因情熱期的影響完全崩潰,江柚白的本性便從溫柔的笑意中浮了出來。
猙獰、殘暴不仁。
厲鬼是渴飲鮮血的。
樓懷澈覺得眼前的江柚白好像和記憶裡沒有什麽不一樣了,清亮的月色下,江柚白身上的瘋邪張牙舞爪地拖曳著,帶著愉悅到了極致的情緒。
樓懷澈想抱緊她,江柚白肯定是個瘋子,和她一樣的瘋子,大腦越理智,行事越張狂恣睢。
她的動作被江柚白按住,江柚白按住她,臉上的表情幾乎看不清,只能看到淡淡的不滿,似乎傲慢到了極致,決不允許自己手掌心的獵物有一點動靜。
滿足眼前的Alpha。
滿足她,也抓住她。
樓懷澈混沌中想著,便順從地擺出一個怯弱羸弱的姿態來。
江柚白滿意手底下Omega的表現,一舉一動都符合她的心意,她摩挲了一下Omega的腺體,低下頭凶殘地啃咬了上去。
脆弱的腺體被人毫不留情地用唇齒折磨著,樓懷澈的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
江柚白狠狠咬著柔軟又溫馴的Omega脖頸間的腺體,滿腔肆虐的情緒都得到了極大的饜足。
一直咬到這片薄薄的皮肉滲出血珠,情熱期難受得不行的Omega開始小聲祈求她,江柚白才將信息素注入,對Omega進行了臨時標記。
標記結束後,情熱期帶走的理智便很快回到了大腦。
江柚白坐在沙發邊,看了一眼被折騰得慘兮兮已經漸漸睡著的樓懷澈,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壞了。
這可怎辦。
江柚白仔細思索了片刻,把已經陷入睡夢的樓懷澈扶起來,搖了一下她:“首領,要不你咬一下我的腺體?”
樓懷澈拍開她的手,裹著被子縮了回去。
江柚白:“……”那明天怎麽辦,就樓懷澈一個人被標記了,等天一亮,暴怒的樓懷澈絕對會和她打起來。
江柚白沉思了許久,決定還是睡覺算了。
樓懷澈的臥室已經關上了,客廳就一床被子,還被樓懷澈裹著睡沙發了。
江柚白伸手,從樓懷澈懷裡拽出一半被子,和她擠著在沙發躺了小半宿。
沙發的空間有限,樓懷澈醉酒,睡得格外沉穩,江柚白就沒這麽舒服了,擠了小半宿,第二天早早就睜開了眼,腰酸背痛的。
等樓懷澈睜開眼,就看到名叫李思思和江柚白十分像的Alpha坐在茶幾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樓懷澈欲要坐起身,剛動了一下脖子,就感覺腺體處疼痛難忍。
她一醉酒就什麽都記不住,直接斷片,因此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了。
樓懷澈捂住脖子,坐起身看向Alpha,剛想詢問怎麽回事,就被Alpha打斷了。
容貌姣好穠麗的Alpha聲音略帶委屈:“首領,昨天的事不是你的錯……我也有錯,我不該失去理智的。”
樓懷澈:“……”不知為什麽,她感覺這個Alpha的話有那麽一點怪,但又說不上來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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