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珂……林珂……”
用道德演一場戲,再沒道德纏..綿。
多快樂。
她覺得,她們這樣是最快樂的。
跟誰也達不到這種靈魂和肉圄一起沉iii淪,喪失理智的快樂。
她們第一次也是段嘉央主動勾她,還叫她姐姐呢。
想著,段嘉央的手指纏了過來,勾住她的脖子,吻她,手指從她的脖頸處滑過。
報復欲極深,一邊吻她,一邊掌控她。
罵她。
“林珂賤狗賤狗賤狗,不要臉。”
林珂吻她耳後,說:“知道我是狗,那你又是什麽……”
小羊長大後還是學壞了。
以前從來不罵人的。
但是好喜歡。
她們接吻兩次,段嘉央咬著她的肩膀,林珂手指抽不出來,挨著她的側臉,感受著上面濕漉漉的淚痕,心疼地說:“怎麽又哭了……”
淪陷兩次,哭兩次。
說不清為什麽,可能是赤著相擁,她的體溫陌生又熟悉,段嘉央淚腺就忍不住,上上下下全身都哭,她用力抱她,雙臂收緊,一次又一次。
她們任何約束的觸碰,段嘉央大概是有藝術細胞的,所以林珂全身袒露時,她並不覺得害怕,她吻她的唇她的頸。
段嘉央哭著後退吻她的傷痕,頭顱靠著她的腿,指腹拂過傷痕一寸寸,吻了又吻,再也不抬頭。
段嘉央之前老覺得自己忍住,覺得自己不想做,明明,她想的,她想徹底失控,弄死我吧,你也是,我們都死在彼此手裡,太上癮了。
段嘉央望著她扯掉手指上的東西,林珂翻身過來,擺正她的姿勢,“我看看。”
看完,說:“不清楚,有點忘記最開始什麽樣子了。”
林珂折著她的腿,現在在打她,她就不行了,亂顫,抓著她的肩喊,“林珂林珂林珂!”
聲音越來越大。
最後全變成了,“親我親我。”
*
床上很寬敞兩個人各自睡一邊,累了後困意就上來了,林珂喝過酒,她靠過來時身上體溫極高,她知道段嘉央沒睡,撐著手臂看著她。段嘉央合上眼睛,她趴在床邊,喊她:“賤骨頭。”
段嘉央一抖,全身的骨頭都在發顫。
她如被冷風擊中,置於雪山的高峰,入眼各色的旖旎的極光,實際她坐在她的腰上,風一吹,她被寒風搖曳的更激動。
就算爛了又如何,本身她們最早苟且在一起,也是因為彼此爛透了根。
段嘉央知道自己要壞掉了。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月亮在她身上跳動,林珂撈月捕月,雙手囚著月亮。
今晚高高在上的月,被摁入星河沉溺夜晚,不成樣子。
段嘉央俯身吻她的唇。
她要跟她一樣爛,段嘉央趴在她身上親她的唇,手指扶著這月色,知道已經過了很癲狂的勁兒,她變得溫柔。
側躺著,林珂咬她的手指,她含林珂說的手指,她們躺在床上,她呼吸裡還有灼..熱酒精的味道,燒起來了。
她喊她:“……小羊,其實你不可能喜歡上別人是不是。”
段嘉央晃動時,腦子空空的想,有些絕望的想,沒轍了,真的沒轍了。
她這輩子再也不會去嘗試別人了。
段嘉央趴下來手堵她的嘴,但是林珂還是能說話,“你只能有我……”
她們依偎在一起,段嘉央趴在她身上,酒精味道混著清淡的花香再到鼻子裡很好聞、很安神,房間裡寂靜又雜亂,呼吸聲和心跳聲融合在一起,黑夜是密密匝匝的網將她們籠罩在一起。
暴雨後的平靜,變得懶散無力,變得情感模糊,段嘉央是這樣,無法去思考太多東西。
林珂在她耳邊說話,又勾又引,說:“其實一開始我能說一句話。你就不會和她糾..纏了。”
段嘉央閉著眼睛,沒怎麽去聽,林珂說:“她沒有那麽喜歡你……可是說了,小羊會覺得沒有人喜歡你,你害怕別人虛情假意騙你,所以我才忍著。”
“小羊,全世界我最愛你。”
段嘉央癱軟了。
任由她繼續往下說。
林珂一邊說別人不愛她,一邊抱她,抱得格外的用力,把這個想法灌入她的大腦裡,讓她無法反駁。
倘若回到七年前的床上……那時,她們絕對沒想過未來會是這樣。
說是糾..纏也多了幾分心甘情願。
“你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嗎?沒有人對你好過嗎?”段嘉央嗓音乾啞地問。
段嘉央背過去側臥著,她摸了下嘴唇,好像做到耳鳴了,沒分辨出話是誰說的。長腿微微抬,習慣性蜷縮著睡,林珂纏上來,雙手環著她的腰,像是野犬叼食咬著她的肩將她銜進自己懷裡,身體晶瑩後背耳朵露出漂亮的粉,一顆顆牙印明顯張揚,林珂伸手落在她腹上的手指,手指強勢擠入她的指腹中。抱著她肆意獨特的美麗,她們擁著,如長出了連理根,根根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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