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謝凝心裡頓時來了氣,冷聲說:“你擔心蘇家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掛念他們,所以不想離嗎?”
謝凝的話像一根刺狠狠扎了下方玲玉,她怔了片刻搖頭說:“不,不是的,謝凝,絕對不是這樣!”
謝凝抽了口氣,看著方玲玉蒼白的面容,忽然有些不忍。
方玲玉嫁人生子那麽多年,要怎樣才能將她和那對父子徹底分離開?或許根本不可能吧。
對謝凝而言,蘇星珩是她的仇人,她要想方設法害他一輩子孤苦淒慘,那是不是意味著要讓方玲玉傷心一輩子?
謝凝心中糾結,垂著眼瞼,思索了片刻說:“對不起,方姨,我不該那樣說話。”
“沒事,”方玲玉握著謝凝的手,語氣溫柔地說,“我知道你關心我,我也有比離婚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作者有話說:
啊啊還是沒寫到我想寫的地方去,本來想連貫下來到一個小高潮的,結果在方媽媽這裡卡了好久,我刪改了好幾遍,怕你們不能接受方媽媽這裡的猶豫不決,更晚了抱歉、再次感謝等更的寶寶們!感謝在2022-11-21 23:58:42~2022-11-23 13:26: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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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62.
午休時,蘇晚根本睡不著,她翻開藍寶書在做了幾道高考題,在草稿紙上碼了一行行計算過程,一邊計算一邊挪動草稿紙,忽然發現草稿紙一段被壓住了。
謝凝趴在桌上,看不出來是在玩手機還是在睡覺,手肘剛好壓住了蘇晚草稿紙的一端。
蘇晚停下來看她,呼吸慢了下來。
教室裡很安靜,大部分人都在午休,也有人在教室外、草坪上休息,平時這時候還能聽到翻卷、做題的聲音,此時此刻卻宛如冬日的森林裡,靜謐而清冷。
蘇晚打量她片刻,手按著草稿紙那端,稍稍用力挪了下,紙張不為所動,謝凝也毫無反應。
蘇晚把手伸到謝凝胳膊下面,朝謝凝面朝的方向揮了揮,如果她沒睡覺、在玩手機,肯定會有反應的。
謝凝還是沒動靜,蘇晚歪著頭看她,湊近到她頭髮上聞了聞,那股好聞的洗發水的氣息、令她感到興奮,做題時的困意頓時消散了。
她喜歡謝凝身上任何味道,只要和她待在一起,蘇晚機會感到安心和舒服。
謝凝上個月剪了一次頭髮,原本及腰的長度生生剪短了30cm,還挑染了金色,先前那嫵媚、溫柔的氣質削減了很多,對蘇晚而言,謝凝剪的不是頭髮,剪的是她的心!
她第一次見到謝凝就是她長發及腰的樣子,在她心中,謝凝就像一位優雅的公主,有著既能壓製滿朝文武的氣場,又有能騎馬射箭斬殺外敵的風度,但現在謝凝越來越像一位王子,越來越酷、越來越帥,讓蘇晚有一種招架不住的感覺。
她原來還幻想著分化成Alpha標記謝凝,看她分化時欲罷不能的模樣,將她攬入懷中,給予她安慰,可現在蘇晚越發覺得……她才是需要安慰的那一個。
她喜歡挨著謝凝,喜歡聞到謝凝身上的氣味,坐一起上課的時候,她也喜歡謝凝離她更近一些,手臂一抬起就能觸碰到彼此,最好是、能夠像動物一樣完全鑽入她懷裡。
隻這麽想著,蘇晚身體就有些發酥,腿有點發軟了。
方玲玉離開時給了她一瓶Omega抑製劑,說她有可能提前進入分化期了,她的推測讓蘇晚很意外、卻又理所當然地接受了。
她放棄了繼續計算那道題,身體往後靠了下,讓思緒放空,稍稍平靜下來。
近在眼前的明光,要怎樣才能佔有?
“謝凝。”蘇晚很輕聲地念了她的名字。
趴在桌子上的人忽然轉過身看她,頭髮蓬松,睡眼惺忪,半迷糊地開口說:“什麽事?”
蘇晚壓根沒打算叫她醒,被她的反應小小地噎了一下,她潤了下喉嚨、小聲地解釋說:“你剛才壓到我草稿紙了。”
謝凝看到紙上的折痕,揉了下眼睛,反應了半天,她說:“古代那什麽皇帝為了不吵他對象睡覺,把袖子都割了,你連草稿紙都舍不得嗎?”
蘇晚知道這個典故,那是講男人和男人的事,跟她們有什麽關系呢?她想了想說:“我不是斷袖。”
謝凝:“我知道你不是。”
蘇晚皺起眉,指著草稿紙說:“上面還有公式,我還沒算完。”
謝凝眯起眼睛看她,似笑非笑,“草稿比我重要嗎?”
蘇晚說:“你重要。”
這個回答就讓謝凝很滿意了,她笑一笑,決定不再逗蘇晚了,接著趴在桌子上睡。
還是剛才的位置,手肘依然壓到蘇晚的草稿了。
蘇晚:“……”她輕輕地戳了下謝凝手臂。
謝凝立刻直起身,她不困了,哀怨地看了蘇晚一眼,往蘇晚身上靠,下巴枕在她肩上說:“我不睡了行不行?”
蘇晚輕輕地吐氣,小聲說:“你在教室睡得不舒服,還不如不睡。”
謝凝在她耳邊“嗯”了一聲,目光卻悄悄地移到了她脖子上、接近腺體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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