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自我修複,還能提供她所需要的靈力,只是溫向修的術法與她的完全不一樣,若是溫向修的也如她一樣使用的是靈力,那是不是要比她還厲害?
冷季思索間,溫向已經修複了身體。她這次受的傷不重,之前身上又一層護體金剛,第二道術法也才開始打到她,但當時應該也是很疼的。
溫向睜開了雙眼,看到冷季正在打量著她瞧。
溫向與她對視一眼,還沒有問她為何一直看著她,冷季便先開口問道:“你沒有痛覺嗎?”
即便是有恢復身體的逆天辦法,可終究是肉體凡胎,上次斷了一隻手臂,她的神情雖有痛苦,可卻一聲也沒有哼出來,這次也是,明明看起來那樣的痛,可她卻還是沒有吭聲,這忍耐力,連冷季自己都佩服。
“為何這樣問?”溫向不明所以,眨動雙眼一瞬,站起了身,望向了此處府邸的後院處。
那地方她已經擺了法陣,也不知道佔據旱魃身體的術士能不能破掉,不過那是專門對付旱魃的,那術士想要從那裡離開,就必然要脫離旱魃的身軀。
但她想,那人進入,若不將沒頭腦的旱魃在放到安全的地方,估計是不會離開旱魃的身體的。
她猜測那隻旱魃應該是他養的,但也是被它困在下面的,那上空的結界,應該是為了困住旱魃所設下的,至於將上一層的旱魃被吸下去,想來應是那隻呆頭的旱魃所為。
冷季聽到溫向反問,故意回道:“你每次被打,都沒有聽到你哭過。”
溫向:“……”多大的人了還哭。
溫向低聲清了下嗓音,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道:“我們過去吧。”
溫向看著冷季不再說話,往前走了幾步,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跟上後,才加快了步伐。
兩人本想躲避著府中的下人去後院,但因方才的塔樓坍塌造成了地動,府中的下人此刻已經趕過去很多。
溫向本想順一件府中下人的衣服,但時間緊迫,便打消了念頭,也不顧府中發現了她這個外人的存在,不住的喊著她,阻攔她,凌空躲避過去,朝著後院奔去。
果然,那處的旱魃已經從下面上來了,但他站在原地,顯然有些慌亂。此時的塔樓下方已經下不去,它也不能入水,此刻正被溫向的法陣困在了原地。
溫向見狀,立時加強了法陣,使得法陣的光壁更加的刺眼,普通人是看不見的,但旱魃卻是能看見。
冷季與溫向站在一起,兩人只有兩步之遙,看著溫向加強了法陣後,她猜不出接下來溫向要怎麽對付它。
之前在下面的時候溫向便拿它沒辦法,此刻上來了,就有辦法對付了?
溫向單手作法,旁邊的下人顯然發現了她是術士。方才看到這隻旱魃時,都嚇的往後退,這會看到溫向施法,那隻青面醜陋的旱魃似有害怕的樣子,後面追來的人也就沒有再阻攔了。
雖不知道溫向是如何進來的,但術士總是神出鬼沒,此地既然有妖物,那術士出現也是正常的。不然僅憑著他們的雙手雙腳,也是奈何不得這隻突然出現的怪物的。
溫向凝眸看著旱魃站在塌陷的塔樓旁邊,始終不敢往前邁步,那裡全都是黑狗血淋的墨線,雞血對它來說,作用可能不是很大,但是黑狗血加雞血就完全是兩碼事。
溫向起的法陣具有封鎖鎮壓的作用,一時半會它是出不來的。
那名在旱魃體內的術士顯然發現了這個問題,只要他肯從旱魃的體內出來,便可以逃離此處,但這隻旱魃若沒了他的控制,之後做出什麽來,恐怕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他把旱魃選在這個地方,便是不想讓人知曉,若是旱魃在此地傷了人,或是逃了出去,一定會走漏消息,到時候,也會吸引一大批術士過來。
而溫向此刻顯然是沒有想要放過他,旱魃的眼睛受損,一隻眼睛瞪視著溫向。
溫向召出了一支筆,凌空畫出金色的符咒,甩到空中之時,驟然變出了更多,形成一個環形,在旱魃的上空轉動。
旱魃抬頭看了一眼,溫向收了筆,單手結印,做了往下壓的動作,而那些符咒也受到驅使,往下降落,剛好環住旱魃的身軀。
那術士見狀,想要使用旱魃本就有的蠻力將其打破,卻發現越是用力,符咒便圈的越緊,以至於環住了它的身軀,勒的它感覺旱魃的身軀開始擰在了一起,連帶著身上的鋼鐵的筋骨也慢慢的開始收縮。
硬的不行,軟的或可一試。
溫向口念咒語,神情凝重,目光緊緊的盯著旱魃,看著它似乎想要掙脫之時,溫向直接一道符咒打過去,將旱魃身體裡的術士困在了旱魃的體內,現在想要逃離,是不是晚了些?
溫向封了旱魃身體內術士的退路,本已經勝券在握,可此時她的後方傳來呵斥的聲音。
“做什麽呢,誰讓她在我府中撒野呢?還不快把她趕出去!”
溫向聽著話語,想來是這府邸的主人,這座城的父母官。
溫向不敢分心,口中還在念著咒語,她方才在下面的時候,明顯發現她的法力有一部分被封住了,許是因為下去的時候下面都是黑暗的原因,她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一定有人在現下擺了法陣。
這會上來之後,溫向的法力才恢復到了十成。
冷季看著那人穿著華彩的衣衫過來,又聽著他口中的我的府邸,便知曉了。她沒等府台過來便過去將他的嘴封住了,並且控制了他的行動力,讓他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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