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方才分明是已經聽見自家主子的話,但卻沒有一人上前去阻攔溫向,因為對比溫向,眼前的怪物更加的可怕,溫向至少還是一位姿色不凡的女子,可那前面的怪物,卻是青面獠牙,任誰也不能保證它不會傷人。
溫向分了一瞬的心,聽不到後面的動靜後,便知曉了冷季已經幫她解決了。
溫向繼續加持了咒術,使得方才符咒箍的那隻旱魃更緊了些。正當溫向覺得此此時的旱魃已經被她箍的筋骨盡數不能動彈之時,她的身體吃了一道術法。
溫向的身體被打的飛了出去,直接撞到了不遠的牆壁上,溫向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後,抬頭望去,卻看著手中拿著浮沉的一名與她一樣的術士。
溫向一時沒弄明白為何這術士上來便打她,但想到了塔樓下面的結界,忽而便想到了這術士可能是神符門的人,與旱魃體內的人應該是一起的。
溫向慢慢起了身,用袖口擦了唇邊的血漬,立時原地畫陣,與之鬥法,冷季控制著府台走遠,回來便發現人群中多了一名術士,而此時溫向已經離開的原來的位置,身體似乎有受傷的痕跡。
她看到那名術士正對著溫向,結印的時候,她想都沒想一道術法便將那名術士擊倒了。
術士被擊倒,還未起身,便慌忙的朝著人群看去,可卻未見到是什麽人打他的。
“什麽人?”術士大喝了一聲,嚇的旁邊的下人全都往後退去。
冷季知曉他看不到她,在下人退後的時候,她還站在原地,在術士起身的一刻,她便故意擊打了他的雙腿,使得他不得不又趴在了地上。
如此循環往複了幾次,那術士索性不起來了。
溫向朝著冷季這處看去,發覺此人的術法一般,便沒有再對他發起攻勢,轉而繼續對付眼前似乎快要掙脫她術法的旱魃。
“別費力了!”溫向看著那隻旱魃似乎準備與她鬥法。
手臂被勒的束在腰側,手中的手勢被溫向發現後,溫向口中便念了咒術,將其勒的更緊了。
旱魃的身體是刀槍不入,可這般束縛也使得他沒有辦法掙脫,手臂被勒的太緊,手指根本無法動作。
此時被冷季擊倒的術士,看到他旁邊的旱魃被溫向壓製著,似乎有所察覺般,從地上飛身過去,將地上的,溫向擺的黑狗血和雞血的旗子,攪爛了。
溫向見狀蹙眉一瞬,冷季也在下一刻便將此人用術法擊退,只是好像幫了倒忙。
那術士在地上滑行,將地上的旗子又碰倒了一大片,法陣的光壁也在他碰到關鍵位置後,瞬間消失。
冷季知曉自己幫了倒忙,她心中吸了口涼氣,看向溫向。
溫向看了一眼,眼中並無責怪之意,下一刻她便直接飛身過去,將人帶了出來,隨即她想要把旗子繼續擺正之時,那隻旱魃卻飛身出來了。
旱魃此刻雖然被溫向勒著,可到底還是沒有喪事行動力。
“師父!”
溫向聽到旁邊的術士去喊旱魃師父,並不驚訝,但她看著旱魃似要掙脫她的壓製時,心中一緊,在旱魃掙脫了束縛時,在下一刻她便看到了冷季的白色綾帶飛向了旱魃,並將其凌空架起。
像在下面的時候,溫向的法陣一樣,將它的雙腳和雙腿分開,分別控制住。
冷季的術法只有溫向能看到,地上的術士顯然是沒有看出怎麽一回事。目光呆愣一瞬,便想要過去幫他的師父。
溫向見轉,立時凝聚出月裳箭,用腳拉開弓弦射了過去。
那名術士應聲倒地,顯然沒有想到溫向的術法這樣的強,他趴在地上起不來。抬著頭向自己的師父求救。
旱魃見狀,氣道:“沒用的東西!”
溫向看著旱魃被架在空中,便想到了引雷,但此處的人太多了,恐傷及無辜。
“你們快離開此處!”溫向朝著人群吼道。
那些人看到旱魃被壓製住,便想要看個熱鬧,人群中人影晃動,卻無人要走的跡象。
冷季看了一眼,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也不怕待會沒命。
冷季也不管這些人受不受得住,直接一扇子閃出了大風,這些人用手抵擋,卻被被扇的腳下站不穩,連連往後退去,而此時終於有人意識到了危險,開始往別處跑去。
一人跑,便帶動了其它人。
看著其它人離開,溫向便開始結印,用一紙符咒招來了天雷。
這天雷與之前對付黃鼠狼精的不同,只有三道。
溫向腳下畫出的法陣開啟,天空便開始凝聚黑雲霧氣,很快天空便開始電閃雷鳴。溫向看著上空的雷醞釀的差不多時,直接用著自己手指,將天雷引下。
她的手指在哪裡,天雷便落在哪裡。三道雷下來之後,那隻旱魃氣息開始減弱,但並沒有重傷於它。
溫向眉心蹙起,心中開始琢磨著,再用什麽法子好。
冷季瞧著溫向站在一旁,好似已經黔驢技窮的樣子,出聲問道:“要不要幫忙?”
溫向聞言,看向冷季,眨動雙眼,少頃點了頭。
冷季並沒有進入溫向的身體內,她用著自己靈力,結出了一道雷電術法的光球。
她用了十成的靈力,雖然不能將這隻旱魃的身體破壞,但一定能夠重傷在它身體裡的魂魄。
溫向看著冷季手中的術法球,裡面滾動著雷電,心裡又開始對冷季生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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