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此時的冷季望著溫向,眸色如春水,含情脈脈般,讓溫向心裡喜歡,聽著聲音便自動往冷季的床榻走去。
溫向走過去,冷季便伸了手,勾住了溫向脖頸,在她的側臉處,吻了吻:“快些回來,我等你。”冷季的聲音溫柔的有些不像話,聽著溫向心中出現了少有的悸動。
“好。”雖是心裡翻著浪潮,可溫向面上還是壓著掩蓋住了,只是眼神裡的喜歡卻出賣了她。
冷季看著溫向眸光裡亮晶晶的,唇角勾起,再次催促她快些。
溫向出了房門,去尋了祁松。祁松此時正在屋內翻看著書籍,聽下人說溫向來尋他,忙開了門讓她進去。
溫向進屋,祁松便給她倒了杯茶水,看到祁松桌案上的術法書籍,很是抱歉的道:“打擾祁師弟研習術法了。”
祁松笑著,道:“溫師姐這是哪的話,你們我同為修道之人,師姐弟相稱,不必這麽見外。”
溫向點頭,道:“祁師弟一定很奇怪,我為何要突然租住宅院。”
祁松斂眸一瞬,聽出溫向直言有話要說,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模樣。
溫向見祁松等她接下來的話,繼續道:“我那位朋友其實不是朋友,是我的未婚妻。”
祁松一時沒理清楚,眨著雙眼,不解的看著溫向。
溫向被他疑惑的神情盯著的有些不自在,快速將心中的話說出來了。
“前幾日她施法,新傷加舊疾,魂體出現了問題。我本想帶她去靈陵醫治,但她的身體現下不易長途跋涉,所以我便尋了宅子想她養一養魂體。”
祁松聽著前面的話和後面的話並不矛盾,只是溫向說她的魂魄朋友,是她的未婚妻。是不是說錯了,應該說是未婚夫?
可他又想起來之前附在溫向身體內說話的是個女人,便不解的問道:“溫師姐的未婚妻,是個女人?”
“是。”溫向回答的乾脆,沒有覺得娶女人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祁松詫異一瞬,很快便接受了這事。這世間什麽事不能發生,不過是女子與女子相惜而已。
“溫師姐與我說這些,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要吩咐?”祁松是個明白人。
溫向聞言,臉上有了一絲難為情,片刻道:“吩咐談不上,只是想要知會一聲祁師弟。”
“但說無妨。”祁松對待溫向一貫的謙和有禮,即便溫向說了她喜歡女人,也沒有做出什麽太大的反應。
溫向垂眸一瞬,道:“我未婚妻的魂體不適,她有個心願想現下完成。”溫向頓時了一瞬,抬起頭來看向祁松,道,“她想要與我在三日後成婚。”
“溫師姐是要與你的未婚妻,在這裡成婚?”祁松敘述了溫向表達的意思,想了一瞬溫向告知的原因,又問道:“是想讓我幫忙嗎?”
“不,我只是覺得應該告訴祁師弟一聲。”她沒有想要祁松幫忙,只是在別人的宅院裡成婚,既然瞞不住,還是要禮貌的告知一聲的。
溫向要大婚,祁松聽後,臉上的神情是高興的。
“溫師姐大婚,自然是好事,只是三日後,會不會太倉促了?伯父和伯母要來嗎?”
溫向聽到提起自己的父母,臉上有些愧色,情緒明顯低落了些道:“不來。”
“哦。”祁松看到溫向如此,忽然想到溫向說是自己的未婚妻的心願,想要著急完成,便覺得是自己觸了溫向的痛處了,忙找補道:“那我明日便吩咐人,去采買置辦成婚用的物品。”
“不用,我自己可以。”溫向拒絕了,但她才說出來,祁松便又道,“溫師姐不是還要照顧未婚妻嗎。這樣,你寫個采買的禮單,把銀錢交給我,我讓下人去置辦,等辦好了,溫師姐再賞他們點喜錢,讓他們沾沾喜氣,掙點銀錢,這樣還不耽誤你照顧未婚妻。”
祁松知曉溫向在意什麽,從她的言語間,便知曉她不是個會佔人便宜的人。如此,既給下人謀得了福利,又幫了溫向,想來溫向應該便不會拒絕了。
溫向聽著祁松建議,考慮了須臾,覺得這樣也挺好,她也有時間來陪冷季的。她方才不讓祁松派人去,便是怕受祁松太多的恩惠。既然是兩得的事情,何樂不為。
“好。”溫向答應了,起身行禮,道:“多謝祁師弟。”
祁松笑著起身還禮後便去了外面,叫來了下人。
溫向回房中拿了足夠的銀錢交給了祁松,祁松便讓人帶著溫向寫好的采買單子出府了。
溫向回了房中陪著冷季,只是冷季不讓她坐在床榻邊,讓她躺下陪她。雖是不懂冷季為何這般喜歡黏著她,但還是照她的話,上了榻,將她攬在了懷中。
冷季已經許久沒有咳嗽了,她在溫向的懷中躺了一會,便又伏在了溫向的身上,將腦袋貼在了溫向的胸口處,像隻乖巧的小貓咪。
馬上要成婚了,且兩人也做過些親密的事情,溫向便跟著自己的心,用溫熱的手指在冷季的後背處輕輕的撫摸著,像是給她順毛似的,讓冷季十分的舒適。
“你那位祁師弟,對你倒是挺上心的。”冷季睡的有些多了,這會兒左右是睡不著了,便開始思索一些事情。
溫向與祁松說租宅子,祁松把自己的宅子供了出來。溫向說成婚,祁松便立馬吩咐府中的下人幫忙置辦,這不過才認識幾日,這祁松對溫向未免有些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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