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是答應,使得冷季眸間沒能掩藏住自己的興奮,溫向看著冷季的眸間的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就這般順著定下婚期之事,溫向便又主動去吻了冷季。起先,冷季卻被溫向親的楞了一瞬,隨後彎起了眉眼配合起了溫向。
冷季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吻的時候便沒有在刻意的討好了,吻了一會她便借口身體太累與溫向分開了。
翌日一早,溫向出了房門,想著在這處人生地不熟,便拜托祁松幫她們尋找租住的房子一事。
院子不用太大,夠她們二人生活一陣便好。等著冷季身體好些,她便帶著她去靈陵。
祁松一直住在客棧裡,他也知道溫向的手臂已經長出來之事,還替溫向高興了好久。聽溫向說要找房子一事,他直接說他自己在京城便有一間宅院,不是很大,但兩人生活卻是足夠的。
溫向聞言怕有些為難,畢竟她們之間也沒有那麽深的交情,況且祁松自己的宅院,又沒說往外租。
“不妨事的溫師姐,那處宅院,空著也是空著,你們又住不久,而且我也不經常回去。”祁松看著溫向臉上還是不放心的樣子,又道:“這樣,溫師姐若是不想欠我這個人情,那便按市面上的租金來,反正租別人的也是租,不如讓我掙點銀錢。”
“這。”溫向看著祁松十分熱心,也沒有再拂了他的好意,按著市面上租住的價格,給了祁松銀子。
祁松笑著接了銀子,兩人閑談了片刻,祁松將溫向送出了房門,看著溫向又要下樓往外去,問道:“溫師姐現下不過去看看嗎?”不去看看新租住的房子嗎?
溫向回過頭來,回道:“先不過去,你師父……你師父的遺體還在外面,我過去看看,今晚將他送回去。”
祁松聞言,神色微變,急言道:“溫師姐,我師父的遺體我已經送回去了,不必過去了,抱歉沒有和你說一聲。”
“什麽時候的事?”
祁松聽著溫向問她,回道:“前日夜裡。昨兒要和你說來著,你手臂長出來了,我太高興,一時忘了說了。”昨日清晨溫向與他照過面,溫向只是告訴他,她的手臂已經長出來了,感謝他這幾日的幫助,又擔心屋內的冷季,沒說幾句便回屋了。
祁松師父的屍體在她們手裡,祁松與她們同住一家客棧,想來應該是不放心,溫向也沒覺得有什麽,畢竟那是他自己的師父。
既然祁松說將他師父的遺體送回去了,那便應該也沒什麽事情了,溫向再次表達了歉意,想了一下,決定跟著祁松去他所說的宅院。
祁松駕馬車,溫向帶著冷季和自己的靈侍去了京城一處胡同內。
祁松嘴上說著宅院不大,但進去之後卻是發現是一處三進的大宅院。
溫向想著自己給祁松的租金,似乎不是很夠,下了馬車便要再多給些。祁松見狀,忙道:“溫師姐不必與我客氣,若你真覺得過意不去,那便將前院讓給我住。”
祁松說完,溫向還未表示,祁松便又急忙保證道:“我不會隨意去後院的。”
溫向笑笑道:“這是你的宅院,你隨時可以進的。”只要不是進她們的房間便好。況且她給的銀錢,租住這樣的宅院,怕是幾日都不夠的。
祁松方才怕溫向不同意,緊繃的神情,這會聽到溫向答應讓他住下,放松下來,與溫向進了宅子裡面。
這處宅院有不少的下人,祁松讓也吩咐了她們除了溫向必要的吩咐,其余時間不可去打擾。
溫向本不想告知祁松她要與冷季成婚的事情,但看著這樣,她不得不說了。
溫向先將冷季抱回了已經收拾乾淨的屋子,這裡要比她們之前在慶靈城租住好不少。
冷季松開抱住溫向脖頸的手腕,躺在榻上打量了幾眼,道:“這小術士的小宅院,還挺氣派的。”
外面看著只是普普通通的宅院,但進來之後卻發現這裡的擺設可都不是一般的物件,雖不至於奢華,但卻看得出,祁松是個富家子弟。
溫向去給冷季倒水,回頭時,笑笑道:“你喜歡嗎?”雖不說自己家的府宅千好萬好,但比這處卻不會差的。
冷季聽著,又打量了幾眼,回道:“不喜歡。”
不能說是瞧不上,只是沒有那麽喜歡而已,不過也要看和誰一起居住。若她單獨在這屋子裡,必然不會覺得有什麽好,可屋裡多了溫向,卻又讓她覺得很是溫馨。
冷季想著,眼前出現了溫向端過來的茶水,她接過茶水,喝了幾口後,又遞還了回去。
溫向將薄被子給她蓋上後,道:“你先休息會兒,我去與祁師弟說會話。”
“說什麽?”冷季半躺在榻上,此時的唇色,因熱茶溫潤過,也沒有之前那麽蒼白了,闔動唇瓣,溫向便又想起了她們接吻之時的柔軟觸感,走神一瞬,在對上冷季詢問的目光時,將思緒拉回道:“我們要在他的宅院內成婚,怎麽也要打聲招呼的。”
她們不請樂師,必然不會有什麽響動。三日太過於倉促,她想著只是把小宅院布置一下,但看著宅院裡進進出出的下人,想來是瞞不住的。
“好,那你去吧,快些回來。”
冷季話說完,溫向便要出去,卻在邁步之時又聽到冷季喚住了她,“你等會兒。”
溫向聞言頓住腳步,回身望向冷季,問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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