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心思管著孩子。
又酸又脹,即使穿著偏厚的睡衣,也多了幾分欲說還休。
顧雲月把蛋放下,輕輕抱住抗拒的小姑娘,滿是都是好聞的奶香味。
顧雲月垂眸說:“寶寶還沒破殼,流出來也是浪費,不如……”
虞槐眼眸震顫,“你要幹什麽!”
顧雲月笑了一下:“我自是幫夫人解憂。”
小魚蛋孤零零地在沙發上轉了個圈,不是很懂為什麽母親把她獨自一顆蛋丟下。
小魚蛋在原地蹦了兩下,想要引起兩位母親的注意,卻無人理她。
……
總助為難說:“顧總,隔壁公司的王總臨時想和您開個會。”
顧雲月手指輕輕撫摸著蛋殼,“我知道了,讓他在會議室等著。”
總助點頭說,“會議室已經安排好了,王總給您帶了高山小茶園的滇紅茶,據說外面九萬塊才得一兩。”
她和王總是世交,加上兩個集團之間離得近,互相見一面開個會很正常。
總助口裡雖在匯報工作,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老板手裡鴕鳥蛋大小的奇怪東西。
長相和鴕鳥蛋類似,但光澤卻如同拋光到極致的玉石,在陽光下似乎能看到一瞬間的淺藍色金屬光澤,美麗又夢幻,這一眨眼又好像是錯覺。
總助打趣說:“顧總年紀輕輕,手裡怎麽也開始盤東西了?”
她不免想起了隔壁王總四十多歲,習慣在手裡盤核桃。
她老板真是少走了二十年的彎路……
顧雲月用軟布包裹住懷裡的蛋,手指不斷的觸碰,讓小家夥熟悉母親的氣味。
顧雲月嘴唇動了動,想要和總助解釋,話到嘴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
起身出門,默認了身邊人的說法。
會議室裡,
王總笑呵呵的替顧雲月倒茶,“自從顧總婚禮後,咱們好久沒見了。”
王總先和顧雲月聊完了,兩個集團之間合作的事,開始喝茶侃大山。
顧雲月用打火機點煙,“王總看上去紅光滿面,最近有好事發生?”
顧雲月剛吸進一口煙味,忽然想到什麽立刻把香煙按滅在水晶煙灰缸裡。
她摸了摸懷裡的蛋,生怕這小家夥還未出生就聞到了不好的味道。
小魚蛋也蹭蹭母親的手,表示不要緊噠。
王總喝了一口茶,大笑了兩聲,“我女朋友懷孕了,是個龍鳳胎。”
饒是顧雲月,也記不清王總到底有多少個女朋友。
王總比了一個數字,“這是我第三個兒子,和第五個女兒,不怕集團後繼無人。”
顧雲月嘴角抽了一下,“我不求多,一個孩子就好。”
王總笑眯眯說,“我可不比顧總深情,剛看上了一個姑娘,就娶回家當夫人。”
顧雲月挑了一下眉頭,輕輕撫摸著懷中的小寶貝。
“你今日找我談的公務,完全可以靠線上會議解決,不用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王總重新倒了一杯茶在顧雲月面前,“顧總嘗嘗這茶好喝不?”
顧雲月抿了一口,回味甘甜,猶如蜜茶,一陣苦澀過去,在舌尖留下香醇無比的沉香。
“好茶。”
王總往椅背後一靠,拿出照片給顧雲月看,“我孩子馬上要辦滿月禮了,顧總部送點禮物意思一下?”
顧雲月:“。”
在這等著呢。
顧雲月扯起嘴角冷笑一聲,“我孩子也要辦滿月禮,王總屆時也請意思一下。”
王總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雲月,“你和虞槐結婚才幾個月?孩子都滿月了?”
顧雲月:“我還有工作要忙,就不留王總吃中飯了。”
顧雲月剛要離開會議室,就被王總立刻叫住,“等等,你懷裡抱著的那是個什麽東西?”
走廊上,王總在燈光下,小心打量著顧雲月懷裡奇怪的蛋狀物體,
“你……”
顧雲月垂眸沒有說話,實在不知該怎麽開口,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王總大睜著眼睛:“顧總集團運勢昌盛海運業務更是吊打了老牌企業,何苦要搞這玩意兒呢?”
顧雲月不曉得對方在說什麽,靜靜的看著他。
王總以為顧雲月搞了亂七八糟的邪神之類,聽說在東南亞盛行求神拜佛,搞個東西在家裡供養著,從此運勢亨通,好幾個娛樂圈的當紅藝人都要搞個這玩意兒,結果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小聲說:“這東西都要付出代價!”
顧雲月隱約明白了王總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種東西。”
顧雲月心想這顆蛋能圖自己什麽呢?
總不見得是圖她家海鮮多吧。
……
管家:“夫人該多喝點鯽魚湯,不然小姐出身那怕是沒奶喝。”
虞槐望著面前奶白色的鯽魚豆腐湯,拿著杓子的手,微微顫抖。
魚哪受過這種委屈。
魚胸口的酸脹感雖被顧雲月緩解了些,可到底還是難受的,若不是有特殊材料墊著早就把睡衣給染濕了。
虞槐揉著酸脹的胸口說,“我現在不缺……奶水。”
光是說出這兩個字,就用盡了魚魚所有的羞恥心。
管家不讚成:“多余的可以先擠出來存放,指不定小姐什麽時候就出來呢。”
虞槐硬著頭皮,喝了大半碗魚湯,難受的眼角紅了,窩在顧雲月床上不肯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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