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輕交握住。
……
虞槐驚訝:“你怎麽也在片場?”
殷水兒同樣驚訝地看著虞槐兩人手裡都抱著圓滾滾的人魚蛋。
殷水兒身上穿著拍攝片頭曲的戲服,一頭紫色長發沒有染黑,飛揚的發絲親吻著陽光,淡紫色的眸子在四處打光燈下倒映著星河燦爛。
殷水兒懷裡的蛋比母親先一步跳出來,不停的去蹭虞槐懷裡的蛋。
好在顧雲月有先見之明,在一看到殷水兒時立刻切斷了錄播室的攝像頭。
作為投資方,她可以切斷任何地方的攝像頭和錄音機。
虞槐和殷水兒蹭在一起,兩人坐在沙發上互相摸著肚子,
“沒想到你也懷孕了,一定是個非常活潑好動的小魚崽。”
殷水兒原以為自己是最後一條人魚,卻沒想到遇到了虞槐,在顧雲月的提示下找到了海洋盡頭的遺跡,盡管不像虞槐那樣深受,風暴之神的眷顧,在風暴之神的懷抱中長大,她在經歷波濤洶湧和迷霧海洋後,依舊來到那片屬於人魚的土地。
找到了血脈的聯系,讓殷水兒知道自己不是孤零零的一條魚。
更別說在遺跡旁邊,看到的銀色和金色的兩條人魚崽。
一切都昭示著同族人的存在。
虞槐彎彎嘴角,“身體恢復的好嗎?”
比起生孩子給身體造成的損傷,修複尾巴用的時間要更勝一籌。
她沿線在網上看到了許多人類產後抑鬱的信息,每天都抱著顧小姐哭,但是等生下孩子之後,完全沒有遇到所謂的產後抑鬱,反而是胸口的酸脹讓魚更加羞恥。
殷水兒點頭,“聽顧小姐說,你的……”
她只能指虞槐胸口的位置。
殷水兒一本正經問,“顧小姐有幫你解決嗎?”
虞槐:“!”
是你指使的?
站在房間外面的顧雲月臉上閃過一絲窘迫。
她剛要離開,便看到裡面的小魚惡狠狠的瞪著她,張牙舞爪的好像馬上要撲過來咬好幾口。
……
導演抓著沒剩幾根的頭髮,坐在椅子上和顧雲月講劇本,
導演偷偷的觀察著投資人爸爸的意見,“您確定要親自來出演女二號嗎?”
導演看了看顧雲月,又看了看站在顧雲月身後的總助。
後者淡淡說:“我建議不要,這會影響顧總的形象,顧總的身份地位豈能拍是一個被幽閉恐懼症環繞的病人,若演的好,會讓一部分年輕觀眾認為顧總的身體也患有同種毛病,對集團並沒有好處。”
總助的臉上是公事公辦的淡漠,為了提高這句話的可信性,還特意把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架了一架。
導演據理力爭,“我有把握這部電影可以得獎,提高國際上的影響力,對集團來說也是正面的宣傳。”
總助:“那請導演寫個詳細的戰略文書發到公司郵箱,我司會有專門人員去審核評估。”
總助一絲不苟地站在顧雲月身後,妥妥的精英模樣。
顧雲月:“但是女一號是虞槐。”
總助:“……”
顧雲月:“這部戲需要虞槐和女二號有非常多的肢體互動,換成別人我頭疼會複發。”
兩人眼神在半空中交錯。
總助差點繃不住臉上的嚴肅,嘴角很沒出息地露出了一絲嗑CP的笑意,
“顧總看著辦就好,夫人確實不適合和別的演員組CP。”
導演:“?”
他怎麽感覺那麽奇怪呢?
剛剛總助還在言辭反駁,顧雲月就隨意說了一句話,總助就答應了?
你們公司的審核評估那麽草率的嗎?
顧雲月被化妝師叫去試妝,總助一個人在遮陽傘下摸魚。
她利索的打開小號,潛入雲雨CP超話。
“姐妹們過年了,顧總要和虞槐激情拍戲(尖叫)雙向救贖,我一整個愛住了嗚嗚嗚,內部人士透露顧總的要求非常堅決,就要和虞槐一起拍嗚嗚嗚”
“樓上姐妹是真的嗎?不是說虞槐決定當豪門太太再也不拍戲嗎?”
“姐妹們,快去看定妝照!!!!”
“這句話我已經說累了,我要當顧總的狗汪汪汪汪!”
“幽閉恐懼脆弱感美人x溫柔漂亮心理醫生,老婆快來草我(撅起”
“樓上請把苦茶子穿起來。”
“剛一進來就被姐妹們的褲子給絆倒。”
“只有我一個人好奇樓主這個內部人士到底是誰?”
總助關上手機,深藏功與名。
她對導演提出幾乎刻薄的原因,是因為需要維護公司利益,就私人而言,磕CP已經成了上班的精神食糧。
……
顧雲月沒有穿劇組準備好的戲服,而是選了幾套自己的私服來當做拍攝使用。
虞槐坐在化妝台上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
“顧小姐身嬌肉貴,那些個便宜的戲服,哪能襯托得出顧小姐潔淨優雅,風度翩翩?”
顧雲月沒有否認,從鏡子裡感知到虞槐看著自己認真的目光,笑容增添了幾分。
顧雲月整理著寬松的西裝外套,在裡面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綢緞襯衫,
金色的扣子給整體增添了一分華貴的同時,又打破了原有黑色的沉悶。
同時襯托的顧雲月的脊背線條和肩頸線條格外修長,狐狸眼本該冷冽,但在下眼瞼位置微微塗紅讓人增添了些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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