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
這本文寫得太費眼珠子了,下一本我要放松一下,寫沙雕文,沙雕起來自己都怕的那種,名字我都想好了(搓手手.jpg)
第65章
目前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喻其霖表示,魏立和她感情破裂急需離婚但是魏立的朋友看來,夫妻倆感情好著呢魏立本人甚至多次表明非常喜歡自己的嬌妻,絲毫不吝嗇表示對喻其霖的愛意。
這麽看來就像是喻其霖好心當成驢肝肺,辜負了魏立的一腔愛意還把親夫給捅死在了周年宴上。
事實上,喻其霖目前的名聲,差到了極點,在凶殺案前,那些豪門闊家對她的印象就不好,而且從小生長環境不同,她也融不進那個圈子每次魏立帶著她交際時,都只能維持表面脆弱的客套。
在凶殺案後喻其霖的形象更是碎得稀爛圈子裡的豪門都拿魏立做了個反面的典型——找結婚對像還是得門當戶對的不然辛辛苦苦付出一場本撈不回來還得把人賠進去。
不過谘詢2組對喻其霖,非常感興趣,很想了解她看似“變態”的心路歷程,琢磨了個會議的時間,決定去會會她的父母,暫時把那些負面傳聞放到一邊。
在出發前,來珺盯著丁冬,讓她畫一幅“詩女圖”,也就是魏立的理想女性形象,之後會大有作用。
她還沒畫完,白木青就推門進來了,手裡攥著手機,另一隻手將長發往後一拂。
“和喻其霖的母親約好了,她今天下午就可以見我們。”
白木青說著,看見了屏幕上勾勒的人物,只見那女子方領上衣,過膝長裙,長發有兩綹垂在了胸前,似海波般柔軟。細節畫得精致,根根發絲分明畢現,來一陣風,仿佛會翻飛出紙面。只是身體衣著宛如真物,但眉眼卻故意沒畫出來,像是文藝雜志的封面女郎,又像是定製的特色人像。
“你這畫的是安鈺還是喻其霖呀?”
丁冬耳朵一豎,轉過頭問:“你猜是誰?”
白木青立住不動,打量了片刻,最後選了個保準不會錯的答案:“是魏立情詩中的詩仙姐姐,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竟得兩回聞。”
來珺聽她這話,像是答得矯情,但似乎又意有所指,正琢磨,卻聽丁冬笑侃出了聲:“雞賊!”
“嗡——”郝岸的手機叫了聲,他本就生得白淨,被這手機一嗡,臉色又白了個度,好像手機那頭髮來的是催款deadline。
他拿起一看,嘖了一聲,“安先生又在催了,說安鈺被關在臥室的這幾天,還是能看見鬼影,發出尖叫和亂撞的聲音。他給秘書處下通牒了,讓我們馬上過去!”
來珺摩痧著下巴,眼睛裡光幽深又專注,“可這不是我們人過去就能解決的事,現在安鈺自我催眠,想改變自己的性格,把人格都一起換了,即使收繳了催眠的書籍,清空了教學的數據,那種執念還是盤踞在她意識裡,要想消除鬼影,就得知道她的執念是什麽。我們還是得按原計劃行事。”
谘詢2組現在的任務有兩個,第一是確認,安鈺是否因為喜歡魏立,受不了魏立之死,才決定脫胎換骨去祭奠;第二是將就這次谘詢,找出線索,幫助警方還原凶殺案現場的真實經過。
目前來看,康欣悅是個佛系選手,那在宴會上,和喻其霖爭吵的人,應該就是安鈺,而在爭吵之後,喻其霖捅死了魏立,而安鈺開始性情大變。
那安鈺和喻其霖的那次爭吵,就變得異常關鍵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內容,能夠引起如此強悍的蝴蝶效應——一個命案,加一個“鬼影”谘詢案。
郝岸懂了來珺如此安排的意思,確認道:“所以咱們還是分頭行動,我和丁冬前往安家,你和阿青拜訪喻其霖父母?”
來珺不假思索,“嗯,你和丁冬到園島去一趟,陪安鈺說說話吧,然後丁冬把這副詩女圖大作送給她,看看她的反應。”
丁冬本來聽得認真,聽到這一句,立刻捏緊壓感筆,加緊趕工,室內三雙眼睛,都齊刷刷落到了她背上,堪稱連環奪命催稿信號。
郝岸接受了這番計劃,還是忍不住感慨:“安鈺都好久沒見你了,你就不怕她想你呀?”
“不會的,”來珺將圓珠筆夾在筆記冊裡,開始收拾東西,“上次我試圖催眠她,她見著我會有所防備,這次你去正好,正好把你這張臉給利用上。”
郝岸摸了摸自己彈性十足的臉頰,一時間不知來珺所指何意,等她走出分析室後,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雙下巴顯得人畜無害。
白木青跟在來珺身後,她早就被通知要外出,已經換好了衣服,一件白襯衣一件牛仔褲,襯衣角壓在褲腰裡,既顯乾淨,又顯腿長,還將之前的“混搭狂野風”一掃而光——只是襯衣是來珺的,白木青只能暫時借穿,下班後得原件奉還。
來珺大發慈悲,特意把衣服借給她,主要是得帶著她走家串戶,怕她穿得太野,被別人懷疑是流氓地痞給轟出來。
她現在養成了個習慣,不管是移意還是外出做任務,都會帶上白木青,以前獨來獨往一個人慣了,樂於獨自美麗,現在發現帶個大跟班也挺爽,渴了有人遞水,餓了有人燒飯,神經波動了,還有人□□防震——實在是居家出行的必備良品。
心裡正細數著白木青的種種功能,結果她們一進電梯,就碰到了季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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