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嫉妒心起,便吩咐了平福,在蔡雲旗的弓箭和馬匹上做了手腳,又打通放置動物的小廝,故意將花鹿換成花豹,想要至蔡雲旗於死地,卻沒想到他竟隻受了些皮外傷,看來這人還真是命大?!
蔡雲哲握緊了拳頭,眉眼間透著股狠意——就不信你次次都運氣好。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還是一個老婆好
沒那麽兒子,沒那麽多事兒
下一章蕭一瑾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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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們說過親
不同於文臣家裡的精致陳列,武將家中就顯得簡單隨意些,規矩也沒有那麽多。
一進宅院內,就仿佛一個小型練武場,十八般兵器應有盡有,地上還擺著幾個鍛煉臂力的石鎖。
蕭一瑾十分喜歡,這與他們在華南的家中幾乎一樣,大抵這就是武將家的通病,不管何時總離不了這些個鐵家夥。
“大哥,你看,像不像咱們華南家裡?”蕭一瑾指著院落的擺設布景。
“像,尤其是這樣兩個石鎖。”蕭維丞從小也是舞刀弄槍的,一見到兵器眼睛就放光。
這裡便是劉昶劉大人的府上。
“蕭兄,裡面請——”
“劉兄,客氣了——”
男人們在廳裡說話,女人們就在偏室喝茶。
劉夫人讓劉珍帶著蕭一瑾四處轉轉,都是女子,蕭維丞見狀也不好一同,就去了練武場擺弄兵器。
劉夫人瞧著不遠處舉著石鎖的蕭維丞,轉頭問向吳莧——
“不知維丞跟一瑾,可有婚配?”
“還未曾呢。”吳莧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兩個孩子還小呢,再說又是初來乍到的,這事不急。”
“這樣啊,也對。”劉夫人點點頭。
劉珍,蕭一瑾是見過的,雖然不曾說過話,不過但從面相上看,倒也不覺得難相處。
“你長的可真漂亮,一點不像武將家的女兒。”劉珍終於開口說話了,嘴裡鼓囊囊的,像喊了塊糖。
前一句話蕭一瑾有些面熱,後一句話卻又有些奇怪——
“武將家的女兒應該什麽樣?”
“像我這樣啊。”劉珍倒是不藏著掖著“五大三粗,又白又胖,一頓能吃三個大饅頭。”
蕭一瑾一愣,這話她在學子監也聽人說過,都是那些個文臣的女兒嚼舌頭嚼出來的。
“其實我一頓也吃不了那麽多,可不知為什麽就被傳成了那樣,起初我也解釋,可後來我就不解釋了,因為不管我吃幾個饅頭,她們都會笑我。”
“你別理她們——”
“我當然不理她們!”
劉珍一掃方才的失落,睜大了眼眸,拉過蕭一瑾的手,說道:“你來了,可算為我們武將女兒出了口惡氣。”
“我?”蕭一瑾聽的一頭霧水,自己做什麽了?怎麽就出氣了呢?
“是啊,你還不知道吧。”劉珍咧嘴一笑,頗為得意的道:“那些文臣的女兒嫉妒你,覺得你長得好看,又會騎馬還會功夫,她們原本是想要羞辱與你,卻沒想到你樣樣都比她們強,她們羞辱不到你,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啊!”
竟是這樣?蕭一瑾心裡不免腹誹,這些人也太無聊了吧。
劉珍還想要說什麽,胳膊卻莽撞的不小心碰到了桌子,頓時一副畫卷落地鋪展開來。
這不是——他嗎?
蕭一瑾錯愕的看向劉珍,只見她雙頰泛起紅暈,連忙將畫卷拾起。
“你這是?”
“噓——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這畫是我私藏的,要是被我爹爹知道,我就完蛋了!”
劉珍心虛的瞟了眼蕭一瑾,隨後便站起身來,將畫卷放在書桌上,鋪開,緩緩說道——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跟你說了也無妨。”
劉珍的目光落在畫像之人的臉上,一時癡迷至極。
“蔡雲旗,我之前跟他說過親。”
蕭一瑾滿眼的難以置信,無論如何也把這兩人想-->>
不到一塊去。
“後來,他托人回話說身體不好,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劉珍的口氣盡是遺憾“不過,我還是挺喜歡他的,雖然他身體不好,但算命的說過,我是旺夫相。”
接著又歎了口氣——
“想必還是緣分不到吧。”
他撒謊!
蕭一瑾差點兒就說出口了,蔡雲旗哪裡有病?有病的人能策馬狂奔嗎?有病的人能練武練出一手老繭嗎?有病的人會時刻在短靴內藏匕首,然後自殘身體嗎?
要真說有病,那他就是腦子有病!
什麽身體不好,不過是只看中容貌的登浪子罷了,不想結親,竟找這樣拙劣的借口,卑劣!
“你怎麽了?”劉珍見蕭一瑾皺著眉頭,似是有什麽憤恨之事。
“沒、沒怎麽。”蕭一瑾回過神兒來,搖了搖頭,勸慰道:“蔡雲旗我看也就那樣,不成就不成,還會有更好的,我倒要看看日後誰能嫁他。”
“是嗎?”劉珍似是陷入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愛戀中,手指撫上畫像之人的臉龐“你難道不覺得他長得很好看嗎?”
蕭一瑾微微一怔,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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