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46、是不是出事了
一連七八天天蔡雲旗好像消失了一樣,無論蕭一瑾如何期盼,就是不見那人的身影。
蓁蓁為了這事,偷偷都跟秋夕打聽好幾回了。
“怎麽樣?”蕭一瑾見她回來,立馬問道。
“秋夕也說不知道呢,王府裡什麽事也沒有,寶閣樓也沒消息傳出。”
蕭一瑾心裡頓時咯噔一聲,該不會出什麽事了吧?還是他又病了?!
“小姐,您別急,秋夕只是蔡小姐的婢女,蔡世子的事情,她也是道聽途說的。”蓁蓁眼見著蕭一瑾臉色起了變化,急忙寬慰道。
可此時的蕭一瑾,卻什麽都聽不見去了,因為在她心裡已經認定蔡雲旗出事了,一臉鐵青的咬緊了下唇,心裡當即下了決定——
自己不能一直這樣,得去見他!
可是如何才能見到他呢?
西郊農莊香菱一家人的日子暫時安穩下來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白屹安的治療,孩子的病也漸漸好轉,不像一開始的那般嚴重了,雖說還要長期服藥,但最起碼睡覺的時候不會再被咳醒或是喘不上氣的憋醒。
憐霜跟香菱畢竟也是曾經的好姐妹,如今相處一場,以往的交情也重新被一點點的找了回來,不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不像初見時的那樣防備警惕了。
至於香菱的丈夫大柱,那個莊稼漢子,為人更是實在,同象升極為聊得來,不時還會跟象升請教些皮毛的拳腳功夫,不為別的隻為危險來臨時,可以保護妻兒。
而蔡雲旗不常過去,偶爾去了也隻放下些銀兩,又或是領著白屹安給孩子複查病情,自己每回都不進去,只在外面等,不等多時便走。
一來不想打擾他們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生活,二來也怕自己的到來會讓他們剛剛松懈一些的戒備又瞬間緊張起來,於是盡量能不露面就不露面,自己是不是好人,日子久了他們心裡也會明白的。
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蔡雲旗的苦心跟善意沒有白費。
這日孩子剛剛服藥睡下,香菱跟大柱兩人就去見了憐霜,說是想見世子爺。
憐霜即刻便讓象升飛鴿傳書,晌午剛過,蔡雲旗就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香菱夫婦二人一見到蔡雲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什麽都還沒說,先磕了三個響頭兒。
“別這樣,快快起來——”蔡雲旗連忙彎腰將兩人扶起,不管是對香菱還是對憐霜,郡王府都有愧,這一拜自己受不起。
香菱不會說話,只會用手比劃,大柱就在一旁給她做翻譯——
“香菱說希望世子能原諒她,當年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殺,這些年又一直在暗中被人盯著,她實在是害怕了——”
夫妻二人眼眶一紅,尤其是香菱,又看了眼睡熟的孩子,繼續比劃著——
“可如今世子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若沒有世子,別說他們夫妻二人會不會被殺害,就算僥幸逃脫,這個孩子恐怕也得病死——”說到這兒,大柱有些哽咽,抹了把淚兒,對於這個糙漢子而言,無論什麽時候妻兒都是自己的軟肋。
香菱抽了抽鼻子,狠咬了下嘴角,將當年的事情,和盤托出,但可以看得出,香菱的身子在發抖——
蔡雲旗心裡不忍,但又不得不撕開她的傷疤,隻微微偏過頭去,讓自己先不要看。
大柱握著妻子的肩,用一個丈夫的力量,給她做著最堅實的依靠——
“當年那晚的郎中是我去請的,隻記得那天已經很晚了,濟世堂只有一個當值的齊大夫在,我問他原先給王妃瞧病的顧郎中去哪了,他說因為顧郎中母親病了,所以回了鄉下的莊子,要明日才能回來,迫於事情的緊急,再加上王妃當晚的病又發作的來勢洶洶,顧不上那麽多,就急忙讓當值的齊大夫趕緊去了,等齊大夫到了府裡,給王妃把完了脈,此時王妃就已經不行了,老太妃跟郡王爺因為此事心焦的厲害,王妃氣數已盡,齊郎中跪趴在地上,光線又暗,所以王府裡並沒有人看出這個郎中與以前的郎中不是一個人,而我還沒來得及上報這件事,就聽見屋子裡的人喊王妃不好了,之後府裡就開始操持王妃的喪事,而那郎中的事情就這樣被遺忘了,全府上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他們先後不是一個人。”
說到這兒,香菱渾身打起顫來,幸好大柱在一旁扶著她,只見她又比劃道——
“沒過多久,我再出府回家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蒙面人將母親割了喉,我被嚇傻了,立在原地還沒來得及跑,就被那人打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被強行灌了藥,變成了現在又聾又啞的模樣,這些年不管我逃到哪裡去,都會被人盯上,時間一長我就怕了,真的怕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蔡雲旗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死死地攥著拳頭,到底是誰竟要這麽狠毒?!殺人不夠還要誅心!!
“你,還記得當年郎中的模樣嗎?”
香菱頓了頓,隨即又比劃道——
“郎中姓齊,叫什麽不知道,至於模樣,隻記得他留了胡子——對了!他的手!!”
香菱有些激動,張嘴不停地指著自己的虎口處,大柱看著的比劃,一字一句道——
“那人虎口位置有一塊青紫色的大疤,應該是胎記。”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