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真的是我自己的銀子,只不過是提前預支的。”
綠蓉一邊哭一邊朝老太妃磕著頭
“郡王妃得知我娘生病了,急需銀子瞧病用,就先預支了我半年的月銀,讓我拿去應急,至於濟仁堂的郎中,也是郡王妃念我一片孝心,好意差人打了招呼請去的,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問郡王妃,也可以去-->>
問張嬤嬤還有紅綃!她們都是知情的!”
“呵呵呵——你真是太歹毒了!”
司臨霜怒極反笑,指向綠蓉
“真是編的一手好謊話!你不僅偷盜,現今還將郡王妃也搬了出來,我就不信了!難不成大家還都要袒護你!”
話罷,司臨霜轉身又跪在了方清韻面前
“求母親大人動用家法,好讓她從實招來,還我一個公道!”
話說到這兒,誰都好像是對的,可誰又好像都不對,方清韻並不是會動用私刑人,但這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只怕司臨霜會一直這麽鬧下去,先在自己這鬧,隨後就在蔡文征那裡鬧了。
“綠蓉!我最後問你一遍,倘若你肯說實話,還了司姨娘的東西最多被趕出郡王府,可若你不說實話,那就只能送往官府發落了。”方清韻聲音低沉,有種駭人的穿透力。
“老太妃明鑒!綠蓉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送至官府了。”
方清韻話音剛落,就聞拱門處急急忙忙傳來腳步聲,等那人走近一瞧,竟是小安氏。
“這是怎的了?”小安氏滿臉的焦急,瞧見綠蓉正要被幾個嬤嬤架起來,立馬上前阻攔,先看了看司臨霜又看了看方清韻,滿眼的不知所措。
“母親,這到底是怎麽了?”
方清韻瞧著小安氏的模樣,倒是像個不知情的人,不過她也不想探究太多,綠蓉畢竟是她房頭的人,如何處置也該由她說的算,乾脆就把這事甩給了小安氏。
“司姨娘的首飾匣子被偷了,說是綠蓉乾的,現如今你掌管中饋,綠蓉也是你院兒裡的人,如何處置你自己定奪吧。”
“這!”小安氏瞪圓了眼睛,詫異道:“綠蓉向來老實,怎麽會做這樣的事呢?”
“事到如今,姐姐還想袒護自己房中的人嗎?”司臨霜說著眼淚珠子又溢了出來。
小安氏畢竟是當家主母,自然不會跟司臨霜一樣爭搶口舌之快,她轉頭皺起眉毛看著跪在地上的綠蓉,厲聲問道:“你當真偷了司姨娘的首飾匣子嗎?”
“沒有!奴婢沒有偷!”綠蓉跪在地上扯著小安氏的裙角,不停的顫抖著身子“王妃信我,我真的沒有偷!”
小安氏斂起眉眼,聲音冷冽道:“你娘的病到底用了多少銀子?難不成我提前預支你的半年月錢還不夠嗎?”
綠蓉顫抖著聲音抬頭看向小安氏“奴...奴婢真的沒有偷,真的是被冤枉的。”說完又跪著匍匐到老太妃的腳下,面向地下趴著,沙啞著喉嚨道:
“求老太妃明鑒,奴婢急用錢給母親治病是真,但沒有偷姨娘的匣子也是真,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說完趕忙抬起頭看向老太妃道“奴婢對天發誓,若匣子真的是我偷的,就讓我跟我娘親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受鍋炸油煎之苦!還請老祖宗能還奴婢一個清白,即便是現在讓我死,也能讓奴婢閉眼!”
事情到了現在,竟是誰也說不清了,司姨娘一口咬定就是綠蓉偷的,而綠蓉卻無論如何都不承認,這事倒犯起了難來。
“依兒媳看,這事一定要查,一來要給司姨娘一個交代;二來若真不是綠蓉偷的,郡王府也絕不會冤枉了清白之人,而放壞人在外逍遙。”
這話原本說的並沒有什麽問題,可落在小司氏的耳朵裡卻成了有意包庇賊人。
“都這樣了,姐姐還要包庇一個賤婢嗎?”
“妹妹誤會了,我並沒有要包庇她,我...。”
“這不是包庇,又是什麽!”小安氏話還沒說完,就被司氏厲聲打斷。
“這——”
咚咚咚——幾下拐杖頓地的聲音。
“行了行了!這事你們誰也別插手了。”方清韻清了清嗓子“就讓薑嬤嬤去查吧。”說完又看了看司臨霜冷冷的問道“這樣可還有意見?”
“全憑母親做主。”
“那便如此,你們就都先下去吧。”方清韻又看了眼地上的綠蓉“往後郡王府裡絕不準再動用私刑!否則就別怪我老太婆不客氣!”
此時已臨近隅中,管家老余懷裡鼓鼓囊囊揣了個布兜兒,急匆匆的朝清心苑跑去,滿頭大汗。
作者有話要說:大綱寫了改改了寫,雖然比較累,但每改一遍總有收獲
作為一個網文作者,只希望可以大家在看了以後,覺得這篇文能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不是看完就忘。
我不太會寫甜文,總覺得太甜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所以我的文一直都是慢熱文
最後,感謝大家的支持,我會努力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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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啦
18、不爭氣的東西
“嬤嬤。”瑾蘭邁著小步急促的走到薑嬤嬤身邊小聲地說道:“余管家在外頭呢,您還是出來瞧瞧吧。”
薑嬤嬤見瑾蘭欲言又止的模樣,便也沒再耽擱,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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