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信步離去,剛走沒兩步,卻又轉過頭來,瞧向蕭一瑾,思忖一二後,方出聲道——
“你放心,有太子妃在,太子什麽都不敢做。”
作者有話要說: 蕭一瑾:我被欺負,哼
蔡雲旗:誰欺負!(四十米大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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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這麽凶幹嘛?
今兒個休沐,蕭一瑾又跟上次一樣如法炮製,同蓁蓁兩人變換一身男裝行頭,想起上回去蔡雲旗說自己有耳洞的事情,還特意剪下一小撮頭髮,粘在鼻子下面,做了個兩撇的八字小胡兒,用來混淆視聽。
“哈哈哈——小姐,你這樣好怪啊~~~”蓁蓁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怪嗎?”蕭一瑾對著銅鏡照了照,好像是有點怪,手指在小胡子上點了點“我是不是應該再凶一點兒。”
說著又皺了皺眉頭,擺出一副‘不好惹’的表情。
可還是覺得有些怪——
“算了!不管了就這樣。”
蕭一瑾想得簡單,以為粘上兩撇小胡子,就不會有人看出自己是女子了,熟不知她這般模樣,奶裡奶氣的,活像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更招人喜歡了。
兩人在大街上到處閑逛,買了好些個女兒家的首飾物件,走去全福齋時,將裡頭兒的糕點又是一通好買。
店家夥計知道這是大客,熱情款待,結帳的時候眯眼笑著,手底下的算盤珠子更是撥拉的啪啪作響。
逛了大半晌,也是時候該回去了,不然娘親又要著急了。
蕭一瑾在前蓁蓁在後,出了全福齋沒走幾步,就瞧見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
一襲紫衫常服,兩手負在身後,抬起頭來時俊朗的讓人心跳都能停上一拍,側臉面頰在陽光下底下白皙的近乎印成半透明的粉色,不苟言笑的嘴角與眉眼,又散發著不可言說的迷人氣質,精雕玉琢的五官隻一眼便就能從人群中尋見他,似乎有他在的地方,就猶如千萬明燈亮起,不僅照耀一方晴空,還照耀了蕭一瑾的心窩。
“小姐——”
蓁蓁跟在蕭一瑾後面,見她駐足不前,便有些奇怪,歪過頭順著自家小姐的目光看去,詫異道——
“那不是蔡世子嗎?”
蕭一瑾被蓁蓁的聲音猛地從神遊中拉了回來,眨了眨眼,但心情卻已經有了很大的轉換——
想到這段時日以來他對自己的疏離的態度,以及那日在太子府中的不告而別,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好不容易逮到這人,今日自己定要問個清楚不可!
隨即腳下的步子就邁了出去,又急又快。
蓁蓁大包小包的提著緊隨其後,怕跟丟。
“小姐,不不不,公子,您等等我啊~~~”
不遠處的蔡雲旗,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疾步衝自己而來的人,反而摩挲了幾下手指,甩著寬袖,信步邁進了眼前酒樓之中。
那緊跟上來的人,此刻就站在方才蔡雲旗站過的地方,登時像被人點了穴道,渾身上下動彈不得,一步腿都邁不開了。
“小姐——這、這是什麽地方啊?”蓁蓁縮著肩膀站在蕭一瑾身邊,低著頭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蕭一瑾也愣住了,眼眸裡全是難以置信的驚詫。
來來往往的男客進出,門口站在塗滿了胭脂水粉衣著暴露的女子,迎來送往的不停對街上的路人揮著手裡的絹帕,光是站在大街上,裡頭兒的靡靡之音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這哪裡是什麽酒樓,分明就是妓院。
蕭一瑾緊緊的攥著拳頭,眼底漸漸泛起紅來,心裡又酸又澀,如同一個待嫁閨中的女子,親眼見到自己得心上人進了那尋花問柳的地方,其中絞痛,無法言喻——
他來這裡幹什麽?莫不是也如同著門前的牌匾上寫的字一樣——
綺香樓,他也是來尋自己心中的綺香嗎?
“小姐,咱們走吧,這、這不是好人家待的——”
連蓁蓁都能看出來這裡的汙穢,更何況是蔡雲旗!!!
“小姐,或許咱們看錯了,那不是蔡世子呢。”
“不是他還會是誰!!”
“小姐,您別衝動——”
蓁蓁話還沒說完,就見蕭一瑾甩開自己,猛地衝了過去,拉都拉不住——
“小——少爺!!!”
此刻的蕭一瑾,已經什麽都聽不見了,她隻想找到蔡雲旗好好地問問——
究竟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倘若只是貪圖一時新鮮,何必三番四次搭救與我;但如果你的心意與我一樣,又為何數日以來避而不見?
難不成自己他也跟學子監裡的那些人沒什麽兩樣,覺得自己又傻又蠢,逗逗倒也無妨?
蕭一瑾不是個會隱忍情緒,隱藏愛意的個性,更加不懂得去猜測他人心思,她要的很簡單,不過是一句蔡雲旗的肯定亦或是否定。
不管是哪一種,自己今日都要一個明白!
眼睜睜的瞧著自家小姐跑進綺香樓,蓁蓁的慌亂的就像隻無頭蒼蠅,來回的在原地打轉——“這可怎麽辦?!可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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