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人家真的讓她走呢——
“那我走了。”
她還真走?!林其琛咬了咬嘴角忍著沒說話,眼瞧著她都到了門前,就在要掀開簾子的時候——
終於按耐不住了!
急聲叫道——
“白屹安!”
“郡主!”
白屹安也不是真的想走,不然也不會這般慢吞吞了。
“你、你不是想學騎馬嗎?我現在可以教你。”林其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就是見她要走,心裡就千般不舍了。
“現在?”白屹安眨了眨眼,這都黃昏了。
“就是現在,馬場就在王府裡——”林其琛頓了頓“你要是不想就——”
“我想!我想學!!”白屹安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又從門口跑回了林其琛身邊,點頭如搗蒜一般,真誠又真摯。
林其琛望著那雙眼睛,卻有一種漩渦的錯覺,而自己似乎是那漩渦裡被卷進去的人。
到了馬場裡,白屹安一眼就相中了那匹眉心又道白點的棕馬,不過她相中人家,人家卻沒相中她——
連著上了好幾次,卻連馬背都上不去,隻好轉頭看向林其琛,搓搓手不好意思道——
“我、我上不去。”
林其琛滿眼笑意,拉著那韁繩貼近那馬耳,不知說了什麽,一下就躍上了馬背——
“你真厲害啊!”白屹安在下頭手舞足蹈“也帶帶我啊!”
林其琛當下便伸出一隻手來“還不上來!”
白屹安握住眼前伸過來的手,用力一拉踩著蹬子就上了馬背,搖搖晃晃的急忙抱住身前的林其琛。
“沒出息——”
“我、我害怕嘛。”
林其琛有些使壞,故意踢了踢馬肚子,那馬就在原地轉起了圈來,嚇得白屹安膽子更小了。
“抓好了!”
“啊?啊!”
白屹安還沒反應過來,馬就已經箭一般的飛了出去——
諾大的跑馬場,只有她們二人肆意馳騁。
幾圈下來,林其琛就像是久未放風的孩童,玩的不亦樂乎。
“你不是吧,這樣就不行了?”林其琛故意挑釁著白屹安。
但白屹安卻絲毫感覺不到危險性,看著她發自內心的笑容,心裡生出與往日不同的思緒——
“你,笑起來真漂亮。”
林其琛臉上的笑忽的將僵住了,攥緊了手裡的韁繩,不想理她,卻又舍不得移開自己的眼,定定的細瞧過去,她好像瞧見了什麽?
白屹安的眼中全是自己的模樣?
是眼花嗎?
林其琛越湊越近,她想再看真切一些。
卻不想在白屹安的眼中,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郡主!”
“嗯?”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話音剛落,林其琛還未領會其中意思,兩片溫熱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在親自己!
白屹安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麽敢做這般要殺頭的事情——
可等了等,林其琛卻沒有推開自己,這是不是代表她願意?
白屹安不疑有他,大著膽子就撬開了這人的牙關,現在就是殺頭!她也認了!
林其琛昂著頭卻看不出被迫,甚至是享受——這種唇角糾纏,牙齒打顫的瘋狂。
此刻瘋了的又何止白屹安一人。
忽然身下的馬匹嘶叫一聲,難舍難分的兩人才驚覺不妥,猛地分開。
林其琛的嘴唇已經微微的腫了起來,眼眶泛紅,眼角濕潤。
再看白屹安,低著頭喘著氣,就等著發落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林其琛問道。
“我知道,我有罪,你治我的罪罷。”白屹安顫抖著聲音,呼出的氣炙熱無比,周圍的空氣都快要被點著了。
治罪?
“你把我當什麽?”林其琛又問道。
“郡、郡主殿下。”
“呵——”林其琛冷笑一聲“白屹安,你給我滾下去!”
白屹安是被趕出來——
望著那咚的一聲被關上的王府大門,眼淚珠子瞬間就掉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宅門裡的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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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沈方玉瞧著眼前蒙著蓋頭的新娘子,有些頭疼的頂了頂發脹的腦門,算起來今年不過剛滿二十,眼前的女子卻比自己大了整整六歲。
嫌棄倒是沒有,畢竟人家可是景山第一繡莊的大老板,腰包鼓的金山銀山怕是都比不了,自己一個落魄的窮酸,斷然沒有嫌棄的道理。
可為什麽呢?
狐疑的有瞧了眼她,始終還是想不明白。
“掀蓋頭吧。”新娘子的聲音冷清,讓人莫名的打著寒顫。
沈方玉握著金秤杆,用力一挑——
景山第一繡莊美人蘇瑾瑜終於出嫁了。
“為什麽選我?”
“這個得問你自己。”
“你不喜歡男人吧。”
原來沈方玉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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