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被趕出寶閣樓了嘛。”昨夜裡蔡雲旗已經對自己講過了。
“哪兒啊——是被趕出郡王府了,臨走還落了好一通打呢。”蓁蓁說著就壓低了聲音,伏在自家主子耳邊道:“素雨素月說,是偷看了世子爺呈給天家的密折呢。”
“她敢偷看密折?”
蕭一瑾微微蹙起眉頭,想著連日以來蔡雲旗對雲鶯的放任,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不過這倒是個好由頭兒。
“可不是嗎,聽前院的人說郡王爺發了好大的脾氣,郡王妃愣是一個字兒都沒敢多說,就那麽怔怔的挨了罵。”
蕭一瑾雖不懂朝廷裡的事情,可也知道偷看密折是大事,想來這小安氏也該消停消停,就是可憐那雲鶯了,還以為要烏鴉變鳳凰,這下可好烏鴉都做不成了。
————
這日
近黃昏了,蔡雲旗才帶著千瑞從外頭兒回來,風塵仆仆的一臉凝重,身上後腰處還粘了些泥土——
這是同誰打架了?
“你這是——”蕭一瑾趕忙迎上前去。
“娉娉!”蔡雲旗一把攬過蕭一瑾的纖腰,箍在懷裡人就喘了起來。
千瑞跟蓁蓁見狀便都退出了屋子。
起初蕭一瑾還以為她這是又要胡鬧,可隨後卻瞧見這人泛紅的眼眶,連忙捧起她的臉——
焦急的問道:“出什麽事了?”
只見蔡雲旗從懷裡摸出了張泛黃的信箋,上面既無正文也無落款,只有簡簡的‘江南’二字。
蕭一瑾看不明白——
“這是?”
“齊釗!我尋見齊釗了。”
“誰是齊釗?”
蔡雲旗松開蕭一瑾,將那泛黃的信箋用燭火燃盡,眼中的泛紅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鮮少有之的欣喜——
“最後見著我母親的郎中。”
蕭一瑾猛地一怔“他在江南?”
蔡雲旗點點頭,隨即便向蕭一瑾望去“我要去江南。”
說下江南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既不能讓人懷疑,又得跟朝廷告假,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蔡雲旗是有官職在身的,早已不能像以前那樣說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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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
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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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母老虎還是小老虎
說下江南,就得有個由頭兒,畢竟官職在身,不好說走就走,再加上現在也不是個下江南的季節,走的這樣匆忙急切,怕是會引人起疑,到時候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驚動了齊釗或是暗處的什麽人,再要是被他逃了,恐怕就真的一輩子也尋不見了。
“還不睡呢?”
蕭一瑾拿著剪子將燃盡的燈芯剪掉,方又挑亮了些火光,瞧著這人自從那天說要下江南後,就沒下去過的眉頭,這都已經是皺了好幾日了。
每回不是等自己睡了才回來,夫妻間總這麽僵著哪成呢。
“睡了,這就來。”
蔡雲旗嘴上說著可腳下卻沒怎麽動,好不容易慢吞吞的走到了床前,手卻在被子上又頓住了,若不是蕭一瑾往裡挪了挪身子,怕她還不知要楞到什麽時候呢。
“不如你去給天家上份兒折子??”蕭一瑾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麽一句。
“嗯?上什麽折子?”蔡雲旗沒明白。
“去江南的折子。”
“我?”蔡雲旗還是沒明白這話“夫人此話怎講?”
蕭一瑾見她問了,便掀了被子坐起身來,一邊扯著身後的枕頭一邊說道:“雖然現在不是個下江南的最好時節,可你忘了你是個什麽官?戶部不就是管些水利良田之類的嗎?如今南方又是連綿的大雨,這河道堤壩還有碼頭口岸,哪樣不需要朝廷派人去盯,不過這卻又是個的得罪人的差事,恐怕沒幾個人願意去做呢,你現在去上份折子,陛下說定心裡還高興呢。”
蔡雲旗乍然間茅塞頓開,自己先前怎麽沒想到呢?!
當真是越急越亂,越想不到法子。
再看一眼方才還坐起身來的人,這會兒又躺下,蔡雲旗試探的撫到她耳邊輕輕啄了啄——
“娉娉好生聰慧呢,這下可解了為夫的燃眉之急了。”
“你少恭維我。”蕭一瑾抖了抖肩膀,悶聲道:“還不去寫你的折子,不然一天到晚皺著個眉頭,嚇都讓你嚇壞了,睡個覺也不安生。”
這話——這是怪自己了?
“都是我的錯,這幾天冷落夫人了。”蔡雲旗偷摸著從被子裡探過手去“折子不著急,明兒我再寫也成——”
“蔡雲旗——你往那兒摸?!”
“我不摸,我不摸——”
說著人就熱切的貼了過去,外頭守夜的素雨跟蓁蓁,隱約聽見裡頭兒的響動,倏的就都紅了臉——
“主子歇了,咱們也過去吧。”素雨到底要穩重些,清了清嗓子說道。
蓁蓁又不是傻瓜,就算素雨不說,這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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